挽卿坐到了一把临近的椅子上看着被捆的男子厉声问道。
被捆的猥琐男子动作停住了一瞬,但又接着磕起头说着饶命之类的话。
林挽卿表情已经十分不耐烦了,她走到了花喻阡的身边对花喻阡道:“花公子的剑借我一用。”
花喻阡还未讲话呢腰间佩的细剑就被林挽卿抽出了剑鞘,只见林挽卿将那细剑指向那猥琐男子道:“要么说,要么死,当然,你死了你家人也会跟着死,别不信!”声音虽轻柔但话和气势却令人胆寒。
猥琐男子还是磕头没有说话。
“我的耐心有限!我数三个数,你不说就在黄泉路等你的家人罢。”林挽卿把剑架到了猥琐男子脖子上。
这下男子不敢动了,但是他还是没有说话。
林挽卿笑了一声轻启朱唇吐出了一个“一”字。
“……”
“二。”林挽卿的剑已经轻轻在猥琐男子的脖子上划出血痕并渗出了血珠。
猥琐男子在最后一刻急忙道:“有人跟小人说她在小姐的茶水里下了药,让小人进屋躲在小姐床下,待小姐药效发作后就与小姐……”后面的话不用说大家都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徐北柠面沉似水,双掌蓄力,眸里寒色乍现,林挽卿感觉到了徐北柠强烈的杀气,她忙拉了徐北柠的手道:“徐公子留他一命,我自有用。”
被捆的猥琐男子早就抖如筛糠了,差点没有被徐北柠的杀气刺死。
林挽卿放开徐北柠的手后把拿着细剑擦干净后递给了花喻阡,她对花喻阡笑道:“多谢花公子你的剑,很好用。”
花喻阡也咧嘴笑着接过见剑放回了剑鞘,他的想法开始改变了,之前他只觉得林挽卿这个女人的确是有趣的,但如果她让他家阿浅难过他就会毫不犹豫的杀了她,现在他看来或许林挽卿真的能配得上他家阿浅,如果要杀她,他竟有些下不手的感觉。
“是谁告诉你她在我茶水里下了药的?”
“是三小姐身边的雏菊大丫鬟。”那猥琐男子把知道的都说了,面前凌厉女子的气势他能扛得住,但他实在害怕徐北柠的杀气。
林挽卿往林茜雪房里去了,翠屏在陪着林茜雪聊天,林茜雪见林挽卿火急火燎的样子便起身问道:“五妹妹,是出什么事了么?”
“二姐姐喝屋里的茶了么?”林挽卿进来便拿起屋里桌上的茶壶和茶杯检查了一下,发现茶水颜色和气味都很正常便问了这句话。
“并没有。”林茜雪答了林挽卿的话。
林挽卿又让季尘检查了林茜雪的床下,听到床下并无什么时她对花喻阡道:“可以麻烦花公子与我二姐姐聊会儿天么?我与徐公子办些事,办完后我就把徐公子还你。”
花喻阡本来想跟着林挽卿走的,他想看林挽卿会如何处理那个猥琐男子,但看到徐北柠给他的警告眼神他只好答应道:“好的,你们早去早回。”
林挽卿见花喻阡答应了忙拉着徐北柠走了,一点都不给林茜雪追问的时间,她回到自己房里翻了今日换下的衣物拿出一个小手指大小的玉瓶倒出了里面唯一的一颗药。
她把药递给了跟着她季尘道:“这药遇水就化,想办法投到林雅琴的要喝的水里,等她熄灯后把我屋里的那壶茶赏那个男子喝了顺便把他丢在林雅琴的房里。”
那个猥琐男子已经让林挽卿移到外面翠屏休息的偏房去了。
“是。”季尘接过药消失在了屋里。
林挽卿一下坐到了床上,她闭上了眼睛像是很疲倦,徐北柠也坐到了她的身边并没有说话。
“柒爷知道那颗药是什么?”林挽卿睁开眼望着这陌生的房间,她又自答了道:“那颗药是我自己改制的幻梦散,但只能致幻不能致死,与幻梦散不一样,这颗药能让服药的人实现心中所想。”
“这样的好药给她岂不是浪费了?”徐北柠假意问了一句。
林挽卿自嘲的笑了一下,她道:“是挺浪费的,我只得了这一颗,没想到用在了自家人身上了。”
季尘回来了,他对林挽卿回禀道:“依姑娘的意思一切都办成了。”
林挽卿起身,她对徐北柠道:“请徐公子帮挽卿一个小忙。”
“乐意之至。”徐北柠也未未问是什么小忙直接答应了。
林挽卿让翠屏去请林桉冶去了,她让伺候林茜雪的丫鬟找来棋盘并棋子摆在了自己屋里。
林桉冶自然是酒醒了,他听林挽卿请他便就过来了,他到时林挽卿与徐北柠正下着棋,林桉冶对棋也感兴趣于是立在边上看林挽卿她们下棋。
林挽卿的棋技与徐北柠的棋技刚好相当,两人竟是互不相让,一盘棋下了半个多时辰,最后徐北柠故意让了半子让林挽卿赢了。
之后林挽卿让林桉冶与徐北柠对弈了几盘,快要四更时才放林桉冶回去,但林桉冶挺高兴的,因为与徐北柠这样的高手过招反而让他进步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