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北柠走到林雅琴面前粗略地行了一个礼道:“如果昨日徐某有说了什么让姑娘误会的话,那徐某向姑娘道歉,但是要说徐某喜欢姑娘的话是绝对不可能的,徐某心里已有一人,断不会再喜欢别人了,更不会做出半夜到别人房里的事来。”
林雅琴痴痴问道:“你心里的人是谁?昨日你还说没有相宜的姑娘的?”她压根没有注意到自己现在处境有多么的尴尬,她要献身的男人拒绝了她,而她错把下人当做那个男人而献身了。
“她是你不及千分之一的人。”徐北柠正色的笑着,表示他这话是真的,他在林挽卿面前从来都是徐北柠,那他为什么不去拥有她呢?他不会让她与赫连离渊的危险扯上关系,但是她只能是他的。
花喻阡傻眼了,他没有想到徐北柠直接承认了林挽卿在他心里,昨日他可是听到了徐北柠跟林挽卿说林雅琴不及她千分之一的。
林挽卿知道徐北柠说的是自己,而且是认真的,她不理解地看向徐北柠,这话算是答了她心中所想么?他可以为了独枝而弃了万花?
“啊!!凭什么是她!为什么是她这个贱人!凭什么什么好的都是她的!”林雅琴根本接受不了这个回答,她从袖笼里抽出把匕首来便向林挽卿刺去。
“三妹妹不可!”林桉冶想要去阻止林雅琴但已经来不及了。
林茜雪也惊声道:“五妹妹小心!”
林挽卿还在为徐北柠那番话愣神,完全没注意到林雅琴的匕首已经刺过来,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她下意识的抬手想去挡,但徐北柠已将她护到了怀里并一掌将林雅琴震的摔出老远。
老者当场被吓昏了,林桉冶赶忙让小厮把人抬回去请大夫去了,他又去扶林雅琴起来,林雅琴借林桉冶的力勉强站起身。
林雅琴看着徐北柠环着林挽卿,她红着眼冷笑道:“我算是明白了,你们就是一对狗男女,你们故意引得我注意,然后算计我!”
林雅琴话才说完脖颈上就已架了一把细剑,拿剑是花喻阡,只是脸上常有的嬉笑已经没了,换上的是一副冰冷无情的脸。
“恶心的玩意,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你是什么东西?也配肖想我家阿浅?既然你如此想死,我便成全你。”
花喻阡的剑慢慢切入林雅琴的脖颈中,血流成一条细线,而林雅琴却是动都不敢动,她也怕死。
林桉冶求情道:“求花公子放过我妹妹,我愿为公子鞍前马后报答公子大恩!”
花喻阡不为所动,剑上的血细线变得越来越粗,林桉冶只好又去求林挽卿,他知道或许林挽卿可以阻止花喻阡。
林挽卿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在徐北柠怀里,她稍微挪出去了一点,她抬头望徐北柠,眼神里表示了她同意了林桉冶的求情,她在问徐北柠的意思。
“阿决,放了她,别脏了剑。”徐北柠开了口。
花喻阡抽回了剑,擦净了放回剑鞘,又恢复了平常的神色说了一句:“真是没趣。”
林雅琴如临大赦高兴得昏死过去,林桉冶连忙让丫鬟来准备把人扶回房间。
林挽卿却阻止道:“不慌走,林雅琴昨日算计我的仇她自己已经受了,但今日算计我的仇和辱我与徐公子的仇还未算呢?我虽让花公子饶了她的命?但是没有说让她活得好罢?”
“五姑姑要做什么?”林桉冶真是恨死他家这些蠢人了,他三令五申的告诉他们林挽卿不好惹,他们偏偏非要去惹,用的手段方法还特别蠢,让人不想去打他们脸都不行。
“季尘”林挽卿唤了一声,季尘出现后她道:“我听说会武高手都有一种法子可以让一个正常人筋脉尽断却不会死,你会么?”
季尘回道:“自然会,只需要用内力加与点穴的方法便可做到。”
林挽卿听完点头漫不经心地道:“那好吧,给我雅琴侄女来一套罢,算是我今日回她算计的敬礼了。”她早就看出来林雅琴其实已经醒了,只是还在装晕而已。
林雅琴睁开眼忙挣开扶着自己的丫鬟就要跑,但季尘哪里给她机会,只几个招式就废了林雅琴的筋脉让她像一摊烂泥瘫倒在了地上。
“啧!啧!啧!”花喻阡咧嘴笑道:“果然比我的方法干净还狠,阿浅,这丫头果然是天生的魔鬼。”
林桉冶能怎么说呢?说林挽卿狠毒么?但这事是他三妹妹先起了恶毒心思的,到最后自作自受罢了,今日之事人家的确饶了林雅琴的命,但怎么会什么都不做呢?他只能让人把林雅琴抬回去。
林挽卿对失魂落魄的林桉冶道:“今日种种皆不关你事,你要恨我也无可厚非,但我答应你的事还是一样的。”
林桉冶抬头看向林挽卿,他没有想到林挽卿竟将事如此地分明,害她的她绝不手下留情,与害她无关的她是怎样就是怎样的。
“是侄儿的错,侄儿应该早点发现和阻止雅琴的。”林桉冶心里也愧疚,他妹妹今日的结果他也要承担一半。
“林挽卿!”林游提着刀从厅外冲了进来,身后还跟着许多人,徐北柠把林挽卿护到了身后,季尘用掌风把人都拦到了离林挽卿较远的地方。
林游红着眼吼道:“林挽卿,我林游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的,昨日你让人把铜儿打成重伤就罢了,怎么今日把雅琴变成了一个瘫子!你当真仗着自己是族长的女儿就可以在家庙这边胡作非为了么?”
“游大哥自然没有什么地方对不起我的。”林挽卿从徐北柠身后走出来,她道:“所以我也没有对游大哥你做什么。”
林挽卿往林游那里去,徐北柠却拉住了她,她对徐北柠一笑抽出被拉着手,继续往林游站住的那个地方去了。
“如果游大哥要问我为什么如此对待你的一双儿女话?”林挽卿在离林游不远的距离站住了,她冰冷的眼神直视林游因恨意而充血通红的眼瞳,她突然勾唇浅笑道:“昨天的事你已经看到了,今天的事你是要听我说呢?还是听你家的好奴才说呢?”林挽卿指向还跪在地上的贾二。
“父亲,今日的事的确是雅琴错了!”
林桉冶已经不想他父亲再做什么错事了,他也不想让他父亲听到林雅琴因爱慕别人就可以随意献身的事了,事做错了还要想让人也同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