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早知道有这一出了?”
天色是将要黎明前的昏暗,前厅是夜灯未撤亮光一片,林挽卿在入厅前从素茶身上起来站直,一夜未睡精神略显憔悴。
林挽卿入了厅门后才得见厅里不少人,林府三房兄弟具在,除了林佑宗其他两房都没有携妻,厅内除却跪了一个红弦外还跪一个李妈妈,林挽卿来了两人也没有什么反应。
严氏开口道:“好了,把各自的话再说一遍,到时候府里查办下来知道是谁在说谎,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严氏又看向下首的林佑羡与林佑赫平声道:“今日因是老太太被人下毒,所以叫了三房的人做一个见证,不因五丫头是大房的人就包庇了。”
林佑赫笑了一声应道:“大嫂说得是,要是被冤枉了总要还人清白才是。”
林佑宗看了林佑赫一眼,“老三似乎有什么意见要讲?”
林佑赫笑着闭了嘴摇了摇头。
红弦第一个开口,大意就是李妈妈找到她给了她一包药说是安神粉,并让她放在老太太的药里,她称因之前伺候过林挽卿所以不好拒绝李妈妈的要求。
李妈妈的话就简单多了,也是一样的说辞,只是还加上了林挽卿平日在自己院里透露过对林老太太不满,在她们的说辞里林挽卿都是以毒说药骗了她们,把自己摘得干净。
这两人都与林挽卿有过主仆的关系,尤其是李妈妈还是林挽卿的乳母,待林挽卿极好,谁都不会信李妈妈会如此污蔑一个自己心疼的孩子。
林挽卿只有一句话,“女儿没有做过此等大逆不道的事,话皆由她二人出,女儿不知她二人私下有勾结为祸。”
李妈妈最后心一横咬牙言道她偷偷看到过了林挽卿把药包藏在什么地方,并十分坚定药包还没有来得及被毁,与林挽卿如此鱼死网破她也心痛十分,只是为了自己儿子她不能有一丝心软。
林挽卿觉得李妈妈不提这个还好,提了她们和陆姨娘再无翻盘的希望,为李妈妈的痴她心情复杂的闭眼叹了一口气。
严氏当即命令自己手下的婆子去查。
林佑赫接话道:“既是三房的事就自然要有三房的人都在才合适,且等我和二哥唤两个婆子来一同再去。”
林佑赫在林府有院子,自然留了人在这,不必费力去西宁街他宅子上找人,之前已经有话在先严氏也不好拒绝,安排好人后就等着搜查结果了。
林全进来向林佑宗禀道:“老爷,外面有一游方道士在府门求见。”
“一个游方化缘的道士,拿几两银子打发了了事,这等小事还需要来与我说吗?”
“奴才也是这样做的,但他不要银钱。”
他近了几步附到林佑宗耳边又说了几句话,林佑宗越听脸上神色越沉了几分,严氏直觉不好,她看向林挽卿,似乎要在林挽卿脸上看出什么来,可惜林挽卿毫无反应,反事不关己的在走神。
也因陆姨娘存了一份私心并没有告诉过严氏关于道士的事。
“请他进来到焕阅院偏厅喝茶,我随后过去。”林佑宗最后低声吩咐一句。
林全得令后退了下去,正好去搜查林挽卿院子的婆子都进来回话,并没有在李妈妈说的地方找到药包,翻遍全院也没有找到。
“不可能,”明明她藏的地方除了她谁都不知道,不可能会被林挽卿发现而丢了毁了。
李妈妈惊慌把心里话都喊了出来,好在理智让她住了嘴没有把后半句说出来,红弦也从一开始的暗自得意变得惴惴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