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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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嫦曦自见了林挽卿后再无兴致放风筝了,起了自己的仪架仍回自己住的院子去了,路上还是不解此事一连路的问简莫兮。
“气质虽有差,但容貌太过相像了,天底下有那么相像的人嘛?可那尸体是开棺看过的不可能有假……”
简莫兮适时提醒,“如果你觉得可疑可找人去查查这个清歌的底细,何必自己苦思不得结果。”
“对啊,”夏嫦曦眼睛亮了起来,“莫姐姐你觉得我找谁去帮我这个忙呢?韩修文?还是找离叔?”
然后苦恼一叹,“说起离叔,自他从西北回来后就少见了,也不知忙什么,连你去请他来踏青都不来。”
“倘若他要娶亲了,小嫦曦会送什么礼给他?”简莫兮嘴角扯起一丝冷的笑,与温熙的话语搭配一起十分违和。
夏嫦曦的心思全然被“要娶亲”三字吸引了,没有注意到简莫兮的反常,“我没听谁提起过,难道你们瞒着我定了亲了么?”
“自然不是跟我,我只是偶知他待一女子不同做这一个猜想罢了。”简莫兮话落眼里闪过一抹黯色恰到好处的让夏嫦曦瞧见。
果然夏嫦曦停了椅轿过来牵她手安慰道:“莫姐姐你啊就是这样,柔姐姐都去了那么多年你还是不争不抢的,虽这样说,我还没见离叔除了你还没有待谁不同。”
“我瞧这里也没有多大意思,我们还是回城去了,顺便我去找离叔探听一下情况好了。”
简莫兮回握夏嫦曦的手回了一个带着真心实意笑,她自然不好开口问徐北柠心里是否已经定了人,但夏嫦曦在她与徐北柠的事上总是十分上心,厉省了她许多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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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喻阡他们所猎的鹿最终还是用来炙烤,春日夜里不冷也不拘地方就在了午时的风雅稻顶棚前就支了火架,命专人来制。
稻棚下拼了一张长桌,桌上是新鲜的瓜果酒菜,谢雨晴十分阔气让人送来了十几盏琉璃明灯挂在周围,既不怕燃了稻顶又防风灭了灯火,一时明亮如白昼。
花喻阡与秦砚划着新学的酒拳,两人面前已经叠了几个酒碗了,林桉冶与张君阅在旁作陪凑了一个热闹,林佑赫与徐北柠两人皆不知往哪儿走了。
林茜雪只待了一会儿精神不济由青音陪着回去了,林挽卿自然与谢雨晴坐在一在一处。
林挽卿倒了酒举杯到了谢雨晴眼前,她忽提起,“过一阵我打算往去一居容所一趟,雨晴姐可有兴趣一起?”
谢雨晴知晓意思与她碰杯,“听说雪灾停了后朝廷捐了灾银让建了一个新村,但因怕隐患也没有留了多少人,让人分散出去了,没想到你还管着这事。”
林挽卿饮净杯酒后放下酒杯,明月自觉过来给她和谢雨晴两人添酒。
林挽卿才跟谢雨晴点头道:“建村分人这事我提议的,所以新建村子的一应材料都是我以书社的名义供给的,虽没有赚到多少钱但胜在名声出去了达成了我的预期,如今想请雨晴姐同去看看到底如何。”
谢雨晴又提起酒杯就豪爽与林挽卿的杯子一碰,“真有你的,朝廷这样的钱你也敢赚,之前西北见我们谢家捐了钱,那边也有官家提议雪灾后重建的事由我们家那边的商行供料,可惜我爹瞻前顾后不想惹上麻烦就没有做成,毕竟西北乱嘛。”
“谢伯父的想法是对的,我是因我一个孤家寡人也不怕什么,这个钱赚了我也不烫手。”说着又与谢雨晴喝了一杯。
因是淡饮的桃花酒两人也不限什么,边说边饮,高兴时互灌,但多是谢雨晴追着要喂到林挽卿嘴里,只是十次只有两次才会成功,她亦被林挽卿诓灌许多。
等鹿肉完全炙烤好后林佑赫和徐北柠才悠悠而来,看来刚刚两人是在一起,只是不知去做了什么,或说谈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