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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国银行在璃月专门享有一片不小的土地和店面。璃月商贸繁荣，大大小小的银行钱庄曾遍地开花，可到了富人扺掌至冬经济后，那些小势力都被不引人注意地吞噬掉了。
踏上木制的楼阁阶梯，跨过银行外的天桥，古色古香的大门就在眼前展开。负责护卫的愚人众守卫姿态闲散，见你踏入门槛也只是偶尔地投来一个眼神，然后就自顾自地出神起自己的事。
来到柜台，你拿出富人签署的文件对接待员示意。刚刚对钟离说住在北国银行当然是假的，不过你需要和富人手下的人接头，接着顺带取点钱恰好不过。
“先提取一百万摩拉。”
办理业务的柜员接过文件，懒散地翻开第一页，不以为意。然后第二页，她眼睛蓦地睁大。
“亡……”
亡灵大人!
你送出个眼神，隐有杀意，“你们的素质就是这样的吗。”
“！”柜员立刻全身发抖，用尽全身力气挤出个笑容，“当、当然不是！马上为您办理。请到后面商量!我们的经理马上到!”
不少还逗留在此的商人忍不住看来，北国银行后面有待客室，你匆匆上去，负责人紧跟着赶到，“叫我林婉。”你提前说，负责人愣了下立刻点头检查周围有没有监视的人。待到一切都清理完毕，她说，“已经确认可以了，林婉小姐。”
“......您这次,有什么吩咐?”
“那两个人到了吗？”
话语中的人是潘塔罗涅交给你的金融专家，也是在璃月寻找经济波动负责搂一笔的操盘手，没什么武力，因此没和你一起来璃月。
“已经随公子大人到达，这几天在熟悉环境。”负责人说，“只是大人一直没有消息，他们有些焦虑。”
“……”
敲了敲桌子，你不答反问，“目前璃月的物价和对外出口汇率怎么样。”
“近日或许是请仙典仪将到，商人们大多赶回璃月港，物价有所降低。”负责人想了想，“冬天按照璃月传统有段休息期，七星在控制对外交易的成交量，也是为了不影响国内的物价水平。”
大概可以。
你想，“让那两个人准备好就动手吧，有公子阁下在，璃月马上就乱了。”
在外面呆了很久的愚人众一时没反应过来这话语中的腥风血雨。她自原地呆滞了会，“这……璃月会……?”
是不是太快了?
“最近柜台的业务办理情况不是少了么，璃月商人比你们反应快，他们都知道愚人众来了，你们倒很惬意。”你无意对其他执行官的手下多说什么，可是富人的设计关联着之后的资源，该提醒就要提醒，“好好听你们大人的话。他给我的文件上有授权，我说什么你们就做什么。”
“……是。”
先前也接待过公子的负责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面前的这位大人似乎比上一位还要……
“去吧，我会让我的手下和你们联系。”
拿着重重的一包摩拉离开银行，你对富人让钱币全面数字化，纸质化，甚至电子化的设想很理解。
出门在外揣着这么一大袋东西不仅不方便，还影响了交易的效率。一笔买卖中交易额小的可以直接用钱币清算，大的则必须有人担保做纸质说明，还有复杂的手续和清点资产的中介人。
着实，很麻烦啊......
一边想着，你一边随意折掉了伸向同样从银行出来的人的口袋的手。小偷的目标惊讶地看着你，反应过来后行礼回话，“多谢这位姑娘，一不小心竟没能注意，惭愧惭愧。”
你不放在心上，“无事。”
随手罢了。
小偷被后面迅速赶来的千岩军压走，璃月的效率很高，这对愚人众来说却称不上是好消息。
虽然是小矛盾，可事发双方的人倒没有被忽略掉。没多久一位戴着帽子，穿着有些清凉的少女就来到这里。她先是对千岩军说了几句话，然后目标转到你这边时仔细地眯起来眼睛。
粉色的头发并不常见，而在其他的地方，她也有种格外突出的特质，例如，一种敏锐的局势判断方式。
行走出十几息后，挡在你前面的人笑着打起了招呼，“这位小姐你好~我是璃月港的律法咨询师烟绯，叫我烟绯就行。”
“可以耽误小姐你几分钟时间吗？刚刚那个小偷是惯犯了，按照他犯下来的一系列案件的证据链要求，这最后接触他的人都要简单地做记录。前面的失主雇佣了我，我也和千岩军沟通过了全权授予，因此由我向小姐你提出请求，可以吗？”
名为烟绯的少女说话时有种熟悉的，各种情况都会考虑到的严谨且滴水不露的法律工作者态度。
你信了她的身份介绍，不过按照那刚刚介绍的话，她应该也快反应过来里面的小失误。
所以你笑着没回话，只挑起眉。
“啊，糟糕。竟然犯了经验错误。我还以为璃月港的人都知道我呢。有点笨有点笨，小姐请等一下。”碧色眼眸的少女说，从腰侧的箱包里拿出一张身份证明，一一解释上面的印章和对应的法律效力。
然后她拿出刚刚记录下来的最后一位失主的口述，指印在上面有点模糊，“按照普通的璃月民事法章程判断，这位先生没有造成财产损失，所以他不需要授权，仅仅作为提供证据的证人。与之相关的，我判定小姐你是对小偷做出协助抓捕的第二证人，医疗费用就不管了，我们开始谈话吧，不耽误几分钟。”
比想象的要灵活。
你点点头，“请说吧，烟绯律师。”
“感谢小姐的体谅。”
烟绯首先询问了一下刚刚事情发生的时间和具体地点，还有两方的信息。这些东西是走过场的，你和她都只简单地过上几句，随即她将重点问题抛出来，“小姐是怎么判断出他是小偷的?”
“这位惯犯经常在每年的年末时到璃月的各个银行流窜作案，很多反应快的商人都遭到毒手。”少女认真地记录着，帽檐外的装饰一跳一跳，“我的雇佣人说他差一点就抓到小偷，在手摸上去的时候。结果只留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