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再错过,到了最后再也没有机会,如今我决定放下了,你能接受这样的我吗?”
“我想喜欢上你,我也会努力喜欢上你的,你愿意和我一起努力吗?”
杨芷昔只觉得早已冰凉的心瞬间暖了起来,她双眼湿润,下一秒就是疯狂点头。
这一动作直接让东楼溪笑出了声。
因为这笑二人之间的生疏彻底消失。
杨芷昔想她应该信任他的,她看着前方的北姜昭和西城陵,眼中不由得露出了惊艳之色。
原来这就是北姜王喜欢的人啊。
这一刻她的心中没有嫉妒,相反还有了一丝羡慕。
羡慕他们四人曾经的友谊,也羡慕这二人之间谁也插不进去的情感,只是想到身边的人杨芷昔的眼神充满了喜悦。
东楼溪跟几人简单的寒暄了几句后,便带着杨芷昔离去,动作间很是温柔。
“真没想到东楼兄竟然也会是一个如此贴心的好丈夫啊。”
南桑宇刚感慨完,就发现几双视线直直的看着他,一时间他只好打着哈哈的解释。
“这不是东楼兄长得就像仙君嘛,仙君哎,那可是无情无欲之人啊,怎么可能流连于情爱呢?”
这话说的就跟没说一样。
南桑宇扇着扇子,眼神却不自觉看向了北姜昭,只是下一秒直接被人挡住了视线,对上那人视线的那一刻,他愣了下,下一秒就若无其事的移开。
“说到仙君,我到是想起了当年的花灯仙君,你们见过没啊。”
永宁听到仙君这两字,不知想到什么颇为兴奋的说道。
那个时候她还在冷宫,每天想的就是温饱,平时最大的乐趣就是听着宫人说着外面的趣闻了。
有一次她就听到了这个花灯仙君的故事,毕竟之前都是仙姑,而且早已成为了大家默认的事实了,仙君的出现不可谓不轰动,她还记得那位宫女姐姐说起仙君时脸上的笑意,只是可惜后来她出了冷宫,每年的元宵节都再也没有见过花灯仙君了。
也不是没有仙君,只是终究没有那么惊艳了,她还曾经偷偷跑出去看过,只是最后却很是失望。
但她知道那年的花灯仙君是真的。
永宁对于花灯仙君显然很是执着,她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们,下一秒北姜昭和西城陵的视线又纷纷移向南桑宇,南桑宇尴尬的摸着鼻子,眼神间还在向他们求饶。
二人笑了笑,这才移开了视线,只是对视间想起往事也不由笑了。
胡春走了,在婚礼结束后的第二天就走了,走的很是匆忙,如同他来时一样,整个人没有一丝存在感,但是他的出现就是最大的存在感了
“阿昭,胡春此次来,恐怕来者不善。”
西城陵坐在椅子上,眉眼间带着一股烦躁。
“你是担心西城云?”
西城陵听到这个名字僵了下,半晌他叹了口气。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傻。”
西城陵有点泄气,对于此人他恨是真的,可曾经的亲近和感恩也是真的,他以为对方是真的改了,忘记了,却不想都是假的,十年,能做到隐忍十年,也算厉害了。
这一刻他忽然想,若是祖父不曾重男轻女,若是当初祖父将西城交给西城云,或许如今一切都会不一样。
“若是西城云执掌西城,恐怕你的西城都会成为她的嫁妆,此刻早已挥之一炬。”
北姜昭毫不留情打断他的妄想。
虽然她曾经只见过西城云几面,彼时她还是雍容华贵的皇后,而她还是那个可怜的世子,可她却能肯定这样的人心中的野心只会随着权利越来越大,不会轻易停止。
况且西城云虽厉害,但是在齐宣帝手中却又算不得什么,北姜昭虽然对齐宣帝没有什么好感,但是不得不承认齐宣帝是一个善用权谋的人,站在齐宣帝的角度,若是再给他一点时间,其实四方之地早晚会被他轻易收回,毕竟北姜早已被他重创几乎改天换地,而西城也只剩下内壳,剩下的东楼和南桑也只不过时间问题。
西城云的确有才能,但是齐宣帝当年能仅凭几句花言巧语就让西城云以整个西城为翘板助他上位,哪怕成功后立刻翻脸西城云也不敢有大动作就可知此人的厉害之处。
只是再厉害又能怎么样呢?终不过长眠地下罢了。
“在想什么?”
北姜昭听着西城陵的声音,神色间有丝复杂。
“如今东楼这边事情已了,你准备什么时候回西城?”
“那你呢,不多待段时间吗?”
“总要走的不是吗?”
“那阿昭走的时候可要带上我啊。”
西城陵眨了眨眼,状似撒娇的说道,说着还不算,直接将头靠在了她的腿上。
“我如今可是重点保护对象,身边可是很危险啊。”
北姜昭一言难尽的听着他的话,他是怎么能睁着眼睛说出这句话的。
西城云再恨他,也不会在这时动他的好嘛,毕竟如今西城陵可才是西城云最大的保护膜呢。
想到这北姜昭对他们之间这种相爱相杀的模式也只能说声自愧不如,只是想到什么,她立刻变了脸色。
“所以你就让夜深去找怀林了。”
西城陵敏锐的听出她语气中的忍耐,立马坐直,一脸讨好。
“阿昭,怀林能力出众,而且你要相信我啊,西城内部也没啥大事,就那么几件小事可能需要听听怀林的意见,你还别说,怀林能力就是强,处理起来那是一个轻松。”
“怀林身子不好......”
“我知道,所以我和夜深说了,非大事不能解决才能去找他。”
西城陵很是理直气壮,北姜昭探究的看了他一会,这才收回视线,主要是他接下来的一句话让他无法反驳。
“而且我觉得怀林也乐在其中啊,如今怀林在西城那群人心中地位可是很高呢。”
北姜昭知道,若是怀林不愿,没有人能逼他,想起他的宏愿,北姜昭一时间又有点怀疑,她是不是也阻拦了他的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