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CR的一众人又浩浩荡荡地出门去找永梦后,我按捺住心下的吐槽欲望,就在房间里百无聊赖地玩着游戏。
《心跳危机》是不可能玩的了,所以我便开始玩Mighty,不得不说小团子真是可爱啊,可惜我入坑太晚现在周边已经没有了,幻梦公司也迟迟没有再售的消息,再这样下去我只能去网上找人收二手了。
不过我记得休息室的那张床上好像有很多Mighty团子?听poppy说是檀黎斗强行塞过来的,那家伙还真是爱炫耀自己的产品。
没过多久,一脸生无可恋的poppy便从天台回到了CR,她在见到我的第一时间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忙朝我摆手:
“久美子!那个、就是那个!”
……什么跟什么?
我没太懂她的意思,但突然间一片阴影落在了桌面上,下意识回过头,已经有段日子没见的男人就这么突兀地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有一说一,我倒不是因为见鬼感到惊恐,任谁啪地瞬移在你背后都会吓一跳吧!
“黎斗!你怎么不听话擅自跑了进来?把久美子脸都吓白了!”
“哼哼,感到荣幸吧!重生后第一个见到我的人类!”
“……祸害遗千年,你果然没死。”
檀黎斗自动忽略掉了“祸害”那个词,转而叉腰哈哈哈大笑起来,说自己成为bugster后的确活个千百年都不是问题,如果我愿意求他的话那他可以不计前嫌让我也抵达永生。
我朝他弱弱地翻了个白眼,并反问道,要是储存个体生命数据的卡带被销毁了那还怎么永生?
结果对方就被问住了,开始在CR里大吵大闹地嚷嚷着要做好万无一失的备份,达到真正的永生。poppy见状立马过来拉他,毕竟檀黎斗要是沉浸于工作状态中了那可是很难再打动的。
“所以说你先答应我了的!快帮我去救永梦啊!黎斗你究竟行不行啊!”
“哈?不准质疑神的才能!我马上就去把永梦给你们带回来!”
还挺好懂的。
我原想撑着脸看戏,结果没想到手上的擦伤和贴在脸上的纱布块正好摩擦在了一起,疼得我没忍住轻嘶出声,而这也正好引起了对面两人的注意。
poppy激动地拍了拍檀黎斗的背,“对了,既然黎斗你复活了,那久美子身上被安爆弹的问题就交给你来解决了!”
“什么?”
经过poppy的解释,檀黎斗很快便凭借超高的智商捋清了这件事情的脉络。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求于人心里过于尴尬,我一时间竟然瞧不出檀黎斗这副模样究竟是怀揣着怎样的想法。
他垂下眸沉默了片刻,突然间朝我搭话,但问的东西却和正事没太大关系。
“你脸上还有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poppy在一旁气愤地抢答:“是帕拉德打的!要是力道再重点久美子就要当场永久离开我们了!”
等等poppy,你明明也知道那是意外啊!这多少掺杂点私人恩怨吧?!
嘛,不过帕拉德确实好几次都对poppy动手,她还跟我抱怨过对方在天台摔她的事情……算了,就由她来吧,愿意偷摸着反击而不是一昧付出善意这点进步蛮大的。
檀黎斗看起来还蛮生气的,并且是肉眼可见的生气,他的五官都因此扭曲了!
“该死的帕拉德,一而再再而三挑衅我这个游戏管理员的底线,这次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他!”
“黎斗加油!那我们出发去找永梦吧!”
因为担心我一个人在CR里会感到寂寞于是顺带着把我也给捎上了。不是,你们能不能给我哪怕一秒拒绝的时间啊?这从头到尾我就说了一句话啊!
心里这么嫌弃着,我身体还是很诚实地跟着这俩bugster一起来到了飞彩他们发定位的地方,因为手无缚鸡之力所以我这个吉祥物被poppy安排躲在钢架后面,结果这一躲我居然正好和妮可对上了眼。
我们彼此间心照不宣地屏息凝神,就这样紧盯着战局变化。
当黑色的Genm出现的那一刻,全场可以说是陷入了极大的震惊之中!这其中最难以置信的还得是帕拉德,他的等级如今已经升到99级了,常人难以招架,所以哪怕是飞彩和大我一起攻击都没太大效果。
“你是谁?!”
“假面骑士Genm,Lv.0。”poppy在一旁解说着,并朝其开口,“快按照约定,先带永梦离……”
“你好像玩得很开心啊,帕拉德。”檀黎斗直接忽略掉了对方的话,一副拽样地摊开手发出迷之宣言,“背叛我这个游戏管理员,还一次又一次破坏我的游戏…我一定要好好收拾你一顿!”
说完他便立马和帕拉德扭打在了一起,金属撕裂般的摩擦声属实有些刺耳,我和妮可趁机将飞彩和大我扶到安全的地带,现在就看檀黎斗那边给不给力了。
“为什么……”
帕拉德在解除变身后原想重新附身在永梦的身体里,但控制却突然失效了。
Genm的0级卡带有抑制bugster病毒力量的能力,而刚刚那看似气愤莽撞的一击,正好就是抑制病毒的关键。
帕拉德见状只好扫兴地看了永梦一眼,因为担心对方的情况所以我绕了个圈来到了小医生的身后,而这一下便正好和他直直地对视了起来。
这个刚刚还盛气凌人的bugster瞬间就跟泄了气的皮球一般,他张了张口,最终还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讪讪地化作数据光粒子退场。
“久美?”
“嗯。已经没事了,跟我们回家吧,永梦。”
我朝宝生永梦伸出手,而他此刻浑身上下都灰扑扑的,看起来既狼狈又可怜。对方的目光在我脸上的纱布那一块停留了好久,最后心疼地将下巴搁在了我的肩膀上,而我伸出的手正好顺势将对方抱了个满怀。
冰凉的身体瞬间贴了上来,而我脑海中立马便浮现了“难不成是在撒娇?”这样的念头。
当然,比我更加震惊的还得是旁观的那一群人,这其中有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