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也不会段时间内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不是同一个人签的。” 幼宜震惊了。 “而且,你注意到没有,”周久安着重点了点左边那封文件的日期,“这一份合同,签署日期是当年你父亲当天签的。” 幼宜不明白他的意思,“你是觉得和我爸爸有关系?” “我记得你对我说过,你爸爸是接到了苏建峰的电话才赶往的工地,然后在路上遇到了泥石流,对不对?” 幼宜轻轻点头。 “如果那通电话根本就不是苏建峰打的呢?”周久安沉沉开口。 “可是爸爸手机上最后一通来电显示确实是你父亲的名字。” “或者说,”周久安给了个假设,“打电话的人不是苏建峰,那个人只是用了他的手机。” 幼宜骇然捂住嘴。 “这一切只是我的猜测,”周久安双手撑着书桌,“我想我们需要找人问一问了。” “找谁?” “苏建峰当年的秘书,他才是唯一有机会能接触到苏建峰的手机,并且能将签名模仿得惟妙惟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