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凝燃没眼看，她是不困的。
圣邪灵境皆是这般的作息，具体的原因是因为圣邪灵婴司管的力量来自各时空众生的善恶，其中凡人占比最大。
“这般能令我心神愉悦很多。多年习惯，凝燃太小，不知像我们这般年岁的人是如何熬过无尽岁月的寂寞。”
萦书随口一提，凝燃发懵，也就没在意话中的异样。
独坐瑶台亿万年，神灵总得不那么特殊吧。
萦书起初也不学着凡人，是昼夜不停息地修炼，可她已度过千万年岁月，只想尝一尝时间静好。
后来如镜子双生一般，沿袭凡人智慧，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果然，心至少没那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