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之夜当天,赵君柠和许之婉从店铺回到侯府,许之婉说道:“君柠啊,今年第一次不在赵府过年可要习惯。”赵君柠说道:“婆婆我会习惯的。”许之婉问道:“对了你和子晏最近相处的怎么样?”赵君柠说道:“挺好的。”管家见赵君柠和许之婉回来跑上前说道:“夫人,少夫人,今日府上来了两位客人,说是认识夫人与少夫人是好友。”赵君柠听后:“我的好友?”三人来到大堂,杨川鲤和蒋云川正在喝茶,赵君柠走上前:“杨大人,蒋县令。”杨川鲤看见赵君柠说道:“赵老板,今日除夕我们来给你送礼来了。”杨川鲤看见许之婉:“许老板好久不见。”许之婉说道:“杨大人许久不见。”赵君柠说道:“二位快坐。”
蒋云川说道:“我与杨大哥想着这今儿不是除夕夜吗便来送个礼,顺便呢蹭个年夜饭。”许之婉笑着说道:“好啊,人多热闹嘛!去年见蒋公子时还是个初出门的做生意的少年,如今已经是县令了。”杨川鲤说道:“夫人说笑了,雪夜城是并州最重要的城池得有个县令,蒋兄弟虽还有一年弱冠,不过是个有本事的。”李子晏回到府上,走到大堂便看见了杨川鲤和蒋云川正在和赵君柠谈笑,走上前问道:“媳妇儿,这二位是?”赵君柠说道:“子晏这两位是前两日买布的,这位是杨川鲤杨大人,梁州节度使,这位是蒋云川蒋县令并州雪夜城县令。”李子晏听后给二人行礼,杨川鲤说道:“小侯爷,之前几次前来都未见过小侯爷,如今成了家可算见到了。你这媳妇厉害,和她交朋友不错。”李子晏说道:“杨大人说的是,既是我媳妇儿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今日除夕留府上吃年夜饭吧!”蒋云川说道:“我与杨大哥正有此意。”
夜晚,四人出府,李子晏骑着马带着赵君柠,杨川鲤和蒋云川各骑一匹马许温河和沈从文也各骑着马奔向城郊,到了护城河边下了马,杨川鲤大笑说道:“痛快,小侯爷是个爽快人这个朋友交的好。”蒋云川说道:“是啊,你们这对少年夫妻可真是至纯至性有搬风味。”李子晏牵着赵君柠的手说:“蒋兄说的在理。”许温河说道:“杨大哥怎么我和从文两个不能交朋友?”杨川鲤说道:“当然交的你们是小侯爷的朋友也是我杨川鲤的朋友,我比你们大,你们叫我大哥就好了。”几人坐下,杨川鲤问道:“小侯爷不知可想过日后是做官还是做生意啊?”李子晏说道:“我媳妇做生意,我也想吃个软饭,可是啊我觉得还是等我当了大官再吃软饭。”蒋云川笑着说道:“有道理。赵老板你这夫君有志向。”赵君柠点点头:“是啊,郎君的志向确实不错。”杨川鲤问道:“小侯爷为什么想做官?你爹是广平候了,日后子承父位不就好了?”李子晏说道:“子承父位挺好,不过我想自己往上爬,得让我娘子过好日子就得我自己爬。”蒋云川说道:“说的对,凡事得自己做。”
赵君柠看着夜空:“世间行乐亦如此,古来万事东流水,别君去兮何时还且。放白鹿青崖间,须行即骑访名山,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蒋云川说道:“好,君柠没想到你一个女子家,竟能将这首《梦游天姥吟留别》背出不一样的韵味,是我小瞧你了,这样有意境的仙诗从君柠嘴里听出来就感觉身处仙境一般。”杨川鲤说道:“是啊没想到弟妹不仅生意上厉害,文采也这般好。”李子晏说道:“那是我娘子文采斐然,什么都会。”杨川鲤大笑一声站起身一只手叉着腰扬声高唱:“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仍不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许温河说道:“不教胡马度阴山好诗,这首诗杨大哥读出来真的是热血,果然是守在边关多年的就是不一样,日后我做了大将军也要想诗里那般。”沈从文说道:“没错,冬日听到这样的诗让我觉得赌场舞坊青楼也不好玩。”蒋云川说道:“说的不错。那我也来一首对一对杨大哥的诗。”接着声音激昂:“气生风润端,性命安可怀,父母且不顾,何言子与妻,名编壮士籍,不得中古丝,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
赵君柠听后道:“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是个好诗,曹植的这首诗听的人热血沸腾,少年人心血澎湃,不过我觉得哪怕不为国捐躯也可以护着这大好河山。”李子晏说道:“是啊,这大好河山也可以有不同的守法。”蒋云川说道:“没错只要有抱负不捐躯也可以。”李子晏说道:“大过年的背些这么激昂的做什么?有佳人在身边因夸佳人才是。”杨川鲤说道:“小侯爷来一首夸夸你身边的这位佳人。”李子晏坐端正表情严肃:“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李子晏念到最后两句时声音放慢了许多,赵君柠听着听着脸便红了。蒋云川笑着说:“赵老板脸红了。”沈从文看着赵君柠:“真的哎,李子晏你看!”李子晏听后撇头看去:“娘子害羞了?不过这桃夭也形容不出你的美。”
随后几人欢愉许久,杨川鲤起身说道:“不日我和云川便要回去了,若有机会咱们再聚到时候再来把酒言欢。”李子晏和赵君柠站起身几人说道:“好若有机会定把酒言欢。”杨川鲤说道:“小侯爷下次见面我挺想看的你们带个小娃娃过来的。”赵君柠听后低下头,耳朵到脖子都红了,李子晏说道:“杨大哥你也太急了,我媳妇还小,我们还年轻不急。”蒋云川说道:“是啊,杨大哥,人家小两口年纪轻轻多恩爱几年再有个娃娃也不迟。”杨川鲤笑着说道:“是啊我唐突了,是我唐突了。”杨川鲤看着许温河与沈从文:“那我等着二位驰骋沙场的那一日。还有小侯爷我等着你入仕为官的那日。”李子晏说道:“好。”
夜晚李子晏骑着马带着赵君柠回到侯府,下马后将赵君柠扶着下了马,回到屋内两个人都有些不自在,赵君柠说道:“你今日的那首诗经背的不错。”李子晏说道:“是嘛,那你喜欢嘛?”赵君柠转头:“喜欢什么?”李子晏说道:“你喜欢这首诗嘛?”赵君柠点点头,李子晏说道:“那首诗经我……”赵君柠看着李子晏:“你什么?”李子晏说道:“我背了好久。”赵君柠说道:“就那几句你的记忆力不应该啊!”李子晏说道:“我背了这首诗经顺便去了解了一下它的意思。”赵君柠听后:“哦。”两个人躺在床上平平的躺着赵君柠问道:“你冷吗?”李子晏说道:“还行。”赵君柠说道:“我冷。”李子晏说道:“那再靠近挤一挤。”赵君柠说道:“这样也不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