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秦宇捡起脚边的石子朝一旁扔去,弄出了些响动引走了几名看守,剩余两人便被他从背后劈晕。
一进去只见一道楼梯通往地下,他谨慎地从楼梯一路走了下去。
越往下面,灯光越发地昏暗了起来,两边是铁牢,但都是空的,只有最里面的架子上绑着一个人,杨秦宇一边提防着暗器一边走了上前。
走近了那人才看清,那人身上已是伤痕累累,脑袋垂着,大概是感觉到有人来了,陈风缓缓抬起头看着眼前的人。
虽然只剩一口气了,但他眼里仍然充满了不屑。
“我是来救你的”杨秦宇率先打破了沉默,他挥剑斩断了铁链,没有了铁链的束缚陈风直接倒在了地上。
杨秦宇连忙上前扶起了他:“我先带你离开。”
他将人背了起来,朝外走去。
快到门口时,外面的看守发现了不对劲,一股脑跑了进来十余人,其中一人怒道:“你是何人?竟敢擅闯地牢。”
杨秦宇不想伤人性命,剑未出鞘便与他们缠斗起来,由于武功差距过大,不出一会儿十余个人便纷纷倒地,一片哀嚎。
杨秦宇趁机带着陈风出了洞口,在更多人赶来之前越过院墙离去。
回到客栈房内,杨秦宇连忙将伤痕累累的人放在床上,柳曼心见状连忙跟了进去:“他是谁,怎会伤的如此之重?发生什么事了?”
杨秦宇看了看柳曼心:“你先在这看着他,我去找大夫,具体的待会儿再和你说。”
“嗯,你快去,我留在这儿照顾他”柳曼心见他如此着急,虽不知此人是谁,不过应该很重要,便也重视起来。
她瞧他满脸是血便去打了盆水替他擦掉脸上的血迹。
此时再细看此人,长得算是俊秀,只是不是为何伤重至此。
不一会儿杨秦宇便领着大夫匆匆赶回。
大夫连忙上前把了把陈风的脉,许久才道:“这位公子身上新伤旧伤重叠着,看来是被折磨了有些时日了,经脉受损,当务之急需得包扎好伤口,看他的情况可能会昏睡上些时日,至于何时清醒就得看这位公子的毅力了。”
杨秦宇掏出银子递给大夫:“这是诊金,劳烦大夫替他包扎”
大夫看着手里的银子有些激动:“公子……这太多了,用不了这么多的。”
“你跟我跑了一路了,只要把他治好了,这是你应得的。”杨秦宇说到,他不知道这里的物价,就随便给了些银子。
柳曼心看着杨秦宇笑道:“那你现在放心了,可以告诉我是怎么回事了吧。”
“其实也没什么,他是陈风,被林志宏名义上请进府,实则被囚禁起来了,我见他为人正直便顺路将他救了出来。”杨秦宇在一旁坐下
柳曼心替他倒了一杯茶:“那盟主的卧龙庄应也是不好闯的,更何况公子还带着一个人,可有受伤?”
“无碍。”杨秦宇说着便起了身:“过段时间便是武林大会,来往的人皆是江湖中人,我还有事要办,你就暂时留在客栈不要乱跑,以免生了事端,顺便照顾一下他,他若醒了要走也由他。”
交代完杨秦宇便离开了客栈
柳曼心见他离去,嘴角扬起一丝弧度,看来他还是关心自己的。
柳问雨在杨秦宇到的后几日也到了辽城,她记得当时柳曼心说过他们会去辽城,师父吩咐自己要跟在杨秦宇身边了解他的动向,
可之前为了柳曼心的事已然闹翻了,如今他还会留自己在身边吗?
柳问雨不禁开始担心自己找不到好的机会,可在此之前需得找到他们才行。
思及此柳问雨便开始一间客栈一间客栈找着,可找了许久却连人影都没找到,不免有些失望,因此在天黑前她随意找了一家客栈投宿。
这几日正好是在辽城召开武林大会,杨秦宇应该是奔着武林大会来的,若是在那之前找不到他们她只好在武林大会上守着。
宁萧杨籽等人来到了辽城时已是六月下旬,而武林大会则是定在七月上旬,楚诺早已吩咐人打点好了客栈,待他们到时已是夜幕降临,几人直接入房休息。
每到夜里宁萧处理完朝政上的事都会到杨籽床上,杨籽也从一开始的不习惯、惊醒,到现在的习惯成自然,宁萧却也很老实,两人也只是安静地睡着。
在外人看来两人却是如胶似漆,不可分。
第二日杨籽早早地便醒了,欲起身下床,奈何宁萧睡在外面,为了不吵醒他,她只能轻手轻脚地揭开被子,抬腿,试图跨过去。
可谁知脚踩到了床边,脚下打滑,整个人一屁股坐在了宁萧的腰上,只听到身下之人闷哼一声,皱着眉睁眼看着她:“你这是干嘛?”
“我…我不是故意的。”杨籽连忙站起了身,奈何站的太快,脑袋碰在了床顶“啊!”杨籽揉着自己的脑袋,下意识地又坐了回去,头上的疼痛刺激地她眼睛都有些湿润了。
宁萧见她如此,只得无奈地将人拉回了床上躺着,将薄被盖在她身上,把她捂着头的手拉了下来,仔细地瞧着她头上的情况。
“肿了,待会儿让子衿给你拿点药涂涂”说完又替她擦掉了脸上的泪水:“自己笨,有什么好哭的。不过刚才为什么坐在我身上?”宁萧眼角扬起了一丝戏谑的意味:“不会是想趁我熟睡想轻薄我吧。其实说一声就好,不用费这么大劲。”
杨籽见他嘲笑自己,有些生气道:“我只是见你每夜都睡得晚,不想一大早扰了你的好梦,才会想跨过你下去,谁知踩滑了;现在不只是扰到你了,还彻彻底底地把你吵醒了,早知道这样我就直接把你弄醒好了,我脑袋遭罪。”杨籽抱怨了一番后才道:“你的腰没事吧?不过你是习武之人,我也不是很重,应当不碍事。”
宁萧闻言眼角垂了下来,做出一副疼得厉害的模样:“方才不觉得,现在你一提我才发现,很痛,可能是我太久没练武了吧,武功退步了。”
杨籽见他的模样有些慌了:“不会吧,你的腰不会这么不好吧,而且那日我见你武功也不弱呀,比我好多了。”
“兴许是睡梦中没有防备,突然被你一压,受伤了。”宁萧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