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了起来。
临近半夜,兰筝突然打开房门,青笺立马拦住了她。
“我饿了,这大半夜的也没点吃的,我想自己做!”兰筝对着青笺说道。
肚子饿了,人之常情,青笺也不可能不给她吃的。
于是,青笺跟着她来到厨房,看着她做,看着她回房,看着她吃,半步都不曾离。
“你要不要也来点?”兰筝边吃着边问他。
青笺摇了摇头,随即施了个法术,只见青笺和兰筝手上出现了一条金丝,绑在各自的手臂上。
兰筝啃着鸡腿,满嘴是油口齿不清地问:“ 这是什么呀?”
青笺一脸正经地看着她,然后从紧抿的嘴里吐出了三个字:“缚!丝!绳!”
得!没有一个字是她爱听的,忙活了半宿白干!
兰筝丢下了鸡腿,撂下一句“我不吃了!”,然后便转身生起了胖气。
青笺有些不明意思,她明明刚刚还吃的很开心的,怎么就不吃了呢?
而此时的兰筝心里正默默倒数着:五、四、三、二、一……
数到一时,青笺双眼一翻倒头便晕了过去。
“笨蛋!让你不吃!这些都是放了解药的。” 兰筝对着昏迷的青笺便是假装拳打脚踢一阵挑衅。
山下的日头可真是猛啊!
兰筝今日清早便背着行李,看着这有她两个重的青笺就下山了,为什么要扛呢?
当然是因为他丫的手欠,非要弄什么缚丝绳。
若不带上他,兰筝每离开三尺便会被绳子扯飞,再次回到她在的地方,迫不得已只能带上他了。
兰筝扛着他来到了绣坊,快要被累死了,终于能歇了口气。
兰筝大汗淋漓地拿起茶水,连壶带水便拿起来狼吞虎咽地往嘴里灌。
不上半刻功夫,满满一壶水竟被她喝光了。
她看着楼月一群人,手颤抖地指着青笺,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帮我解了我和他之间的缚丝绳。”
缚丝绳算是最简单的法术了,哪怕山上山下会点功夫的人都会这个法术,什么御剑飞天、缚丝术、御风术等。
兰筝虽说是天铭的大弟子,但是实际上江渺学到的功夫比她还要多。
倒是在轻功算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但在法术上就连不信邪的天岳教了她一年后,都得摇足半个月头说:
“世间竟有此等怪事,隔壁的母猪教了半年,竟学会了御风术 !我得去看看。”
于是兰筝就被彻底放弃了,而那只会飞的猪在天机山上不仅被喂的肥头大耳,现在还算是她半个师兄了。
楼月帮她把绳子解后,兰筝便留下了青笺离开了绣坊。
此时,身着男装手拿一把折扇的兰筝,看着眼前写着京师字样的城楼。
她倒要看看这个谢识与旁人到底有何不同,虽打不过但好歹得把师父送的玉蝉拿回来,不能便宜了这厮。
刚进入京师,兰筝正打算找个酒楼先吃点饭,对于她来说有没有钱在身上都不打紧,毕竟她到处都有分店,随便找一家店拿点银两还是可行的。
兰筝来到了京师有名的广聚斋点了一桌子菜和有名的。
刚打算开动,却听闻外面闹哄哄的,瞬间吸引了兰筝的注意力。
只听闻三元楼的小二恶狠狠地对着门口说道。
“去去去!这儿不是你等能讨饭的地方,再不走我可喊小厮来揍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