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地接过饭。
“尝尝,这是我给你做的梅花酥,现在正是梅花开放的好时节,所以做了些!还有新鲜的鱼汤,对身体有益,你多喝点!”寒薇边说,边往他碗里夹着菜。
“你也吃,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司空南风说道;
晚饭后,寒薇帮司空南风给倒好洗澡水,她如往常一样,准备上前帮他解开衣物,司空南风默默地看着寒薇,脸上泛起了微红,耳朵也在发热,长大后第一次有人这样服侍他,让他内心十分感激。
“以后这种事,还是我自己来吧!毕竟。。。。。。男女有别!”司空南风尴尬的说出口。
“好吧!”寒薇转身出门,把门关上!
第二天,寒薇来到镇上,准备买点吃的,她熟练的挑着各种新鲜的食材,挑选好后准备付钱,正在这时,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从后面一闪而过,夺走了她的钱袋,她来不及反应过来。
“是谁吃了熊心豹胆,敢抢姑奶奶的钱袋?”她有点生气的说道。
她将之前购买的食材和物品寄放在摊主那,独自一人追赶那小贼。
她寻着小贼的身影来到河边,只见那小贼突然停了下来,让寒薇有些不知所措。
“还我的钱袋,小贼”她大声说道;
“长顺镇怎么会有你这败类,今日姑奶奶得好好教训你”她眼中带着一丝凌厉看向那小贼。
寒薇上前拉住那小贼,准备给他一拳,谁料他并没有躲开,反而一把就将寒薇撂倒在地,摔得寒薇差点哭出声。
“是我轻敌了!”寒薇骂骂咧咧的说道;
小贼轻蔑一笑,施展着灵力将寒薇高高举起,又重重摔向地面,不够又将她甩得很远,最终落下水。
寒薇试着憋住气,可奈何灵力低微,憋不了太久,她拼命往河边游,可是河水湍急,河中央水很深,她身体已经无法支撑。最后一刻,那小贼竟然跳入水中,他在水中显露了真身,他将寒薇抱起,嘴对嘴给她渡气,寒薇看到他的真容,是个绝美的男子,深感震惊,但还是本能的推开了他。
寒薇一点点往下沉,陷入昏迷,昏迷中,她体内闪出一道光,那是若霜之剑的剑灵,男子幡然大悟,一个月前,他刚从剑内逃出来,才流浪至此。他朝她游去,一把抓住她的手,抱着她飞向岸边。
他是魔族蠡的分身,是他身上唯一一股善念的分身,世人皆知魔族可怕,好战,也许在绝对正义凌然的神剑中,唯一的善念才能逃出生天。
他没有名字,从剑中逃离后便四处流浪,没见过世面的他不知交易,不通人情,不辨善恶是非。饿了就随意拿摊主的食物,困了就进别人家随便居住,人们想尽办法赶他走,可是为了自保被他打得半死不活,吓得人们四处逃散,最后来到南北边境,感应到此处灵力充沛,特意想办法进入。
他轻轻将寒薇放在河边的树下,施展着魔族特有的术法知心之术,进入了寒薇的神识,他看到了寒薇的过往,也看到了寒薇的真身,神女高高坐在一颗凤凰树树枝上,仪态万千,美轮美奂,出尘脱俗于天地之间。
他在神识里仰望着她,美得让他望而却步,他愣了几秒后,从神识里脱身而出,看着这个躺在岸边平凡长相的女子,他用力把她唤醒。
“咳咳。。。。。。”寒薇睁开双眼,肚里的水也跟着吐了出来。
寒薇望向身边的小贼,和他之前追的小贼判若两人,冷俊的外表,绝美的身姿同样让她望而身畏。
“给。。。。。。”男子轻轻递过钱袋。
他将之前抢的钱袋还给寒薇,她畏手畏脚地接过钱袋,有些不知所措。
“莫非这小贼脑子刚刚进水了吗?刚刚还对我大打出手,这会又把钱袋还我?”她心里默念着。
他看着她全身湿透的衣衫,点起一堆篝火。
“天气寒冷,先把衣服烤干再回去吧!”他面无表情说道;
“我还有点事,先回去了哈,不用不用,呵呵!”寒薇尴尬得有些害怕,因为她知道打不过他,只想快点逃离。
“再见!不,再也不见!”她轻声地骂骂咧咧说出口。
他转过身,看着她走远!
二月的天,冷得寒薇直啰嗦,她畏畏缩缩的往家里赶去。一进门她远远看到司空南风坐在草舍堂内,炉火上的水烧的嗡嗡响,寒薇顾不得狼狈不堪的形象,径直向炉火边走去。
“怎么了?寒薇?怎么这幅狼狈模样?”司空南风急切上前,把她扶到炉火边。
“没事!咳咳!”她捂住嘴,生怕咳到司空南风身上。
司空南风给寒薇倒上一杯热茶,又从房间给她拿来披风,缓缓给她披上。坐在炉火边,披着厚厚的长袄,喝着茶,她感受了前所未有的温暖。
晚饭后,寒薇疲倦的回到房内,其实她之前就有些头痛了,她并未在意。夜晚,司空南风听见她房内传来阵阵咳嗽声,他起身走到寒薇门口,轻轻敲了敲寒薇的门。
“寒薇,寒薇你还好吗?”他问道;
“没事,咳嗽而已,不用担心!”寒薇从房内传来弱弱的语气!
寒薇施展着术法,希望能够驱散些寒气,虽然咳嗽是好了些,但是全身又开始发烫,整个人迷迷糊糊的。
“寒薇,我进来看看你,可好?”他急促地站在门外关切道;
寒薇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吧!他推开门,进到她房间。只见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他伸手摸了摸她额头。
“你身体都在发烫,想来是寒气入体,导致高烧不退!”
他温和地向她说道;
“我没事,过会就好了!”她微笑地说道;
“过会就好了?你以为你是金刚不坏之身呢?”他嘲笑道;
“夷,你说对了一半,我告诉你啊!长顺镇住的可都是各方的神族,人族,妖族,魔族本事可大着呢?”她弱弱地安慰着他。
他还是为她打来冷水,给她默默的敷上,按照人间的法子,给她一遍一遍的换了好多次水。在她床边默默陪着她,就像当初他受伤时,陪着他一样!
“你猜,我是哪一类?”她又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