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红酒的事情,还让两人的友情和热度更上了一层。
程玄渊傍晚的时候,进来找了池弋,只见两人聊完天后,两人回到房间情绪都不怎么高涨。
池弋脸色沉重严肃地对虞知渺说:
“今晚我不回去了,我在这里守着你,免得什么阿猫阿狗都跑了进来。”
虞知渺知道是因为昨晚的事让他们担心了,只能应允:“好!”
******
“怎么样,查到了嘛,她是死是活?”
一个男人逆着光背对着他,坐在椅子上。
“对不起,我......没查到。”
男人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生怕下一秒被枪杀的人就是他。
“季舒,你来到我身边有多久了?” 荣岳依旧没有回头。
“十...十年整了。”季舒额头上冒出了涔涔薄汗。
“整整十年了,这还是你第一次失手,没找到她,反而还被一个不相关的人给伤到了。再给你一次机会,下次要么人出现在我面前,要么尸体出现在我面前。”
荣岳用毫无波澜的声音给人季舒下了一张生死状。
要么她死要么......季舒死。
“是!” 季舒说完,便一瘸一拐地转身出去了。
关上办公室门,季舒看着手臂上被袖套遮住的伤,突然想起昨晚的那个满身肃杀之气的女孩,一阵恐惧的感觉涌上了心头。
他摇了摇头试图把这个画面甩出脑海,是虞知渺害我成这样的,在抬头的瞬间,仇恨布满了双眸,杀气横溢,右拳紧握着青筋微微凸起
“虞知渺,你必须死!还有那个叫江浔的丫头。”
“你.....今晚睡哪儿?” 虞知渺看着杵在这儿的大男人,默默搂紧了小被子。
池弋看着她紧张的样子,忍不住想逗她一下。
“这里就一张床,我还能睡哪?不然你还想要我睡地下不成?”池弋笑眯眯地看着她。
虞知知渺看了看自己的病床,这么点床睡两个人,一转身就会面对面......
虞知渺丝毫没注意自己的窘迫被池弋看在了眼里。
池弋看着她正在纠结要不要让他上床的样子,笑出了声。
“逗你玩呢!你在想什么呢,房间里有看护床。”
“啊?”虞知渺看着空荡荡的房间除了她睡得床,就剩几张椅子了,哪有床?
池弋走到衣柜旁边,把侧边不能打开的柜子,捣弄了一番,把一张折叠床放了。
“你怎么知道这里有床?”
她都在这里住了大半个月了,丝毫没察觉到这里还有一张床。
“我原先也不知道,是司珩跟我说的。” 池弋解答到。
“噢!” 虞知渺这回彻底放下心睡觉了。
池弋看着熟睡的虞知渺,想起了今天看过的监控以及谢司珩跟他说过的话,有时候会很好奇,她离开家的那六年,到底都经历了什么?
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阿溪,我怀疑,有人杀阿渺!” 谢司珩看着天台上的景色,心思沉重地说道。
“还记得昨晚,阿渺说有人给她换药的事吗?我把那些药拿去化验了,其中白色颗粒的药检测出来了,含有□□。”
池弋双眼瞪大不可置信地看着谢司珩,丝毫不知道她身边原来一直危机四伏。
就连进入娱乐圈是不是也只是因为曝光度够多,在大众的视线下才能保存性命。
怪不得在虞宅时,她一个瘦弱的女孩子却能把他扛起来后摔。
谢司珩最终还是说出那句话:“有人...想要她命!”
所以他这几天才寸步不离地照看着她,池弋微微叹息。
虞知渺早已进入梦乡,嘴里时不时还呓语着什么,就连被子也被踢到了地上。
池弋蹑手蹑脚地过去给她盖上被子,以免着凉。
他拿起了被子,严严实实地盖在了她的身上,坐在床边看了看她熟睡无害的样子。
真的跟小时候一模一样,真可爱!
看了还没两分钟,盖好的被子毫无征兆地掀开了,遮住池弋的视线,被子连人被拖在了床上,腰间被压了个什么东西。
等池弋掀开被子刚透了口气,一把十厘米长的小刀抵在他的颈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