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最好。”
陈文翻箱倒柜,随口打趣:“怎么说,这独家秘方你就给我了?不怕我给你复刻出来啊。”
穆忍冬也笑:“那您就复刻啊,上次那益气茶,研究出来和我的药效一样的方子了吗?”
“……促狭鬼。”陈文骂了一声,拿着一团白色物品,“伸手。”
穆忍冬伸出右手。
“另一只。”
“干嘛,您不会要打我手心吧。”穆忍冬笑着把左手缩在身后。
“要是打手心能让你听话就好了。”陈文手指一勾,穆忍冬的左手就控制不住地伸了过来。
“这就是你说的独门秘方?用自己的精血……嚯,这么大的口子,你对自己还真舍得。”陈文把她小臂上缠的乱七八糟的纱布扯开重新上药,“你身体什么样自己心里没数啊,要用精血当药引,那你说一声让我来啊,非要女修的话那不还有你素素姐呢吗,就她那身体,壮得跟头小牛犊一样。”
陈·小牛犊·素站在门外幽幽开口:“爹,我听到了哦。”
“……你看,她这身板多壮实。”陈文犹自嘴硬,把纱布打了个漂亮的结。
陈素翻了个白眼,没管自己不靠谱的爹,跨进屋里给穆忍冬扣上一个深色幕篱,然后一把把她抱起来。
穆忍冬熟练攀上她的脖子,问:“素素姐,有什么急事吗?”
“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急事。”陈素抱着她飞身往山下赶。
“我在村子里看到你那只灵兽和大鹅打起来了,场面,还挺惨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