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君意听到燕王提起南棠就不敢动了。她两只手腕给燕王捏住动弹不得,只得种种抿起嘴唇,想把燕王留在她双唇上的味道磨掉。
燕王挑着眉看南君意,既不催马行进,也不阻止南君意。他此刻心情大好,想做的事终于做到,只是有些没做够。
南君意给他盯得脸又红起来。最后只好顾左右而言他道:“别、别难为南棠好不好?”
“只要你对我殷勤些,我就不难为她。”
南君意声音跟蚊子叫似的:“我还怎么听话,我一直都挺规矩,明明是你……”
燕王又尝了尝南君意双唇上的滋味,他低沉着声音说:“嫁都嫁了,这不是早晚的事儿么……只不过,我也确实瞧你可怜,还愿意等你点头。我还不够好么?”
南君意被燕王亲得双唇酥麻,喉头如同塞了一团干涩的棉花。气急攻心有些口不择言:“王爷忘记我姓南君了吗?抑或忘了睚眦岭的惨死的朋友?我过得舒服,怎么、怎么对得起他们?”
“哦?你觉得现在你过得挺舒服?”燕王眯起眼睛,贴在南君意耳畔问,“还是我吻你吻得很舒服?”
南君意只觉得燕王的话夹着一团热气顺进耳中,如爆竹引线一路点着了她全身的神经。
南君意脑中劈啪作响,又拉又扯又蹬腿:“卫天凛,你到底……我没有!放我下去!”
燕王才不怕南君意这猫爪子,笑着将她锁在怀里。半心酸半玩笑着说:“既然过得并不舒服,就好好忍着。等本王腻了就不找你的时候,你想去尼姑庵还是别的什么我都答应。所以你现在得听话,听清楚了没?”
南君意在燕王怀里又挣扎了一阵,依旧动弹不得。
燕王见她不动,便说:“不说话就当你答应了。从明天开始,每天准时到正院陪我。你要是不来我就让南棠每天最热的时候跪在太阳底下,直到你愿意来为止。”
“呜——”南君意想抗议,但给捂在燕王肩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燕王眉眼弯弯,心里又酸又甜。但他从来不是伤春悲秋之人,当即吹声马哨,勒紧缰绳对乌的卢说:“飞陟,驾!咱们回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