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右相。”
“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叶桦瞳孔骤缩,不禁抓住南君意的肩膀,“乔右相从未对我不利,甚至将独女托付给我教导。我在相府住了将近一年,他若想做什么为什么非要找上你?”
“这就是我没有想明白的地方。”南君意疑色满面,“乔沧墨是北齐元勋,现在的地位可以说是人臣之极。除却把带钩辗转交与我手,他什么都没有做。这里面恐有大学问在。”
“啊哟!失礼失礼!”两人身后的门忽然大开,一个抱着琵琶的华服女子刚迈出长乐坊后门一步,就瞧见南君意和叶桦两人。
三个人都被对方吓了一跳,叶桦急忙松开抓着南君意臂膀的手,倾身挡在南君意身前。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那姑娘圆脸厚唇,面上敷着极厚极白的舞台妆,乍一看如同个凄清哭泣的白面鬼。
她只看了叶桦和南君意一眼,就下了断定:“小女子不过是想趁着人少溜出去买点吃的,可不想看着一对鸳鸯在我面前亲热,你们继续!”
嘭!后门被那浓妆艳抹的姑娘猛然关上,两人不知所措的站了一阵,被人突然打断,他们两人的话也没法再继续说下去。
南君意无奈而笑:“叶哥哥,刚才说的那些都是我的猜测。但如果你想起从前在乔府有过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到时一定要告诉我。”
叶桦点点头:“你放心,这是攸关全家性命的事,我定知无不言。”
南君意似乎有些不舍,不禁又牵住叶桦的手:“我这次回去,恐怕很长时间都不能再见到哥哥了。”
“家里有我和叶桃,你放心吧。”叶桦摸了摸南君意的头,柔和的说,“叶桃因为姚将军的缘故,极恨卫家人。我没法判断卫天凛的好坏,只希望你能顺遂。”
“你在门外都听到了。”
“长忆缠着我不放,我只能听到些只言片语。”叶桦叹息着说,“你别怨叶桃,也别信她说的话。凡事只要无愧于心就好。”
南君意问:“哥哥也是这样劝桃姐姐的吗?”
“是。”
“她如何答的?”
叶桦有些有些无奈,最终还是原话复述:“她说‘若我始终问心有愧呢’。”
南君意笑一下:“也只有桃姐姐能说出这样的话。”
叶桦无奈的摇着头,然后说:“马上就是中午,现在赶回去有些来不及吧?你这身男装若被燕王撞上可会有麻烦?”
南君意道:“你不用担心,我在车上会把衣服换过来,长乐坊距离王府并不远,一炷香就能到。哥哥请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