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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囚(四)(2 / 3)

南君意对燕王的示好,不着痕迹地拒绝,但却不敢明目张胆的反抗:“刚才还要出去吹风纳凉,现在又不怕热了?”

“抱着你一点都不热。”

南君意无奈,只得拿出绢帕,为燕王拭汗:

锦帕上有淡淡的幽香,令人闻着极安心:“意儿,帕子给我吧。”

南君意听完,忙把帕子收起来:“这块不好,等回去我再……还我!”

燕王抢过锦帕,几颗大小不一的小果散落在帕子的一角:“这是什么?枣子?”

南君意答:“是沙果,冷宫常有,酸酸甜甜很好吃。”

绣果子的红线笨拙幼稚,已有些褪色。燕王说:“这绣工真差。”

“是我绣的……”

燕王忍俊不禁,忽然觉得这几颗小果十分朴实可爱。

南君意见他将帕子收进怀里,着急地说:“我再给你块好的,你把这个还我……”

燕王不高兴地说:“帕子而已,你不愿给?”

南君意小声说:“我绣个新的给你,这块太旧。”

红线绣的沙果已有些褪色,的确是旧物。

燕王将帕子还给南君意,说:“你答应绣新的锦帕给我,千万别忘了。”

南君意仔细叠好帕子,像是怕燕王再来抢似的,发誓说:“王爷放心,我定会绣块漂亮的帕子给您。一块不够,就两块!”

燕王瞧她紧张的样子,不禁再次将人圈到怀中说:“只要是你绣给我的就好,我不挑。”

“……”南君意无话可说,僵坐着任由卫天凛抱。

镇南王府中,燕王同霍灵的情谊历历在目。巡城营中还关着逃人,再怎么想法子,最后也还是要指望燕王高抬贵手。

当初得知要嫁给卫天凛时,南君意只求能活命就阿弥陀佛。可如今,她对燕王的感觉复杂起来。

并非是恨,也绝不是爱。因此如今,只能将就。

燕王过足瘾,终于放开南君意。南君意没说什么,低头整理被燕王解开的上衣领口。

燕王拿起小桌上的名册问:“上面有你认识的人?”

南君意摇头:“如眉和淼淼两个都没有来,剩下的人只听过名字。”

乔如眉的父亲帮皇帝守城,家眷本是可以来的,但后来请旨全家留京,便一个没来。镇南王府尚未出丧期,世子和二小姐霍英皆在京中守丧,不来在情理之中。但晋国侯府上下只有世子尚弘毅一人来,倒有些令人出乎意料。

燕王笑道:“如眉最看不上这样的活动,早放出话说狩猎之类是野蛮人干的,除非圣旨点名说不来就杀头,否则她绝不会轻易出京。”

“至于尚淼淼,”燕王解释道,“你既然跟她是手帕交,自然知道他家镖局的生意做得很大。过几天押送镇南王家私的镖师们要回来,晋国侯府的人估计都在忙这事。”

南君意问:“去南方至少要两个月,回来得怎这样快?”

燕王道:“他家镖局满天下,押镖只需总镖头一人跟到底即可。其他镖师将镖押到下一个镖局就返回出发地。北都派的是北方镖局总镖师谢若海的儿子谢晨飞。这是他第一次单独运镖,这镖又关乎镇南王,晋国侯重视非常。”

南君意微微一笑:“原来是这样,难怪淼淼不来。”

燕王捕捉到南君意这笑容,问:“看来你知道些内情。”

南君意笑着说:“我从前住在晋国侯府时,谢晨飞能进后院。他和淼淼是从小的玩伴。这是晨飞哥的第一趟镖,淼淼肯定要等着他。”

燕王根本没听南君意说什么,只凑近她的笑脸,轻声说:“意儿,你笑起来很好看。”

南君意收起笑容:“我平时在王府也常笑。”

燕王道:“你在王府里,笑得没如今开心。”

南君意别过脸,不说话。

“你不愿意时,总不看对方的眼睛。”燕王双眸如星,“如今你还是没有把王府当做家。”

南君意转回目光,强迫自己与燕王短兵相接:“我幼时颠沛,如今只求安稳度日。东小院很好,我很知足。”

燕王凝望住南君意满月似的脸,说:“你有事瞒着我。”

南君意心头一跳,燕王接着说:“你认识贺鸣身边那哑巴?昨夜,轮值的府兵发现他正往你屋中去。”

南君意脊背发凉,半天才问:“他被抓了?”

燕王舌尖舔了舔上唇,竟是在等南君意自问自答。

南君意紧纂着拳,说:“我在宫里见过他,算半个熟人。”

燕王面无表情,盯着南君意:“他是父皇的人?”

南君意说:“他本名秦陌燃,长在永巷,陛下还是齐王时,就在宫里为陛下做事。当年陛下在盼月殿养伤的事,就是他接引的。”

燕王又问:“既然认识,为何不告诉我?”

“秦陌燃是神策卫出身,贺鸣也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南君意紧纂的手始终没有松开,“他找我是为私事,所以我没有说。”

“什么私事?”

“为贺鸣求情。”

“父皇身边的神策卫离岗寻私。”燕王哂笑,“秦陌燃若不是笃定你会帮他,自然不敢翻墙进燕王府。”

燕王是叱咤沙场的大将军王,他的府邸谁敢轻易闯?

南君意不敢看燕王:“他求我为贺鸣说两句话,求您别杀贺鸣。其他的,他不敢也不会干涉。”

燕王捏两下南君意的小手,说:“哑巴都看得出枕边风威力大,倒是你这个当事人视而不见。”

听完这话,南君意再不心慌,只低下头说:“我和秦陌燃有儿时的情谊,我不该如此信他,王爷罚我吧。”

“你宁信外人也不信我。我怎好罚你?”燕王话里透着无奈,“怪我总让你失望。”

听闻这话,南君意的心砰砰跳个不停。她忙转移话题:“秦陌燃要如何处置?”

“他是翻墙时候被发现的,关了他一晚上,也未发现他有和不妥。让贺鸣罚了他三月俸禄便放了。”

南君意骤然松开拳头,她赌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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