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连续几天他们都在上山狩猎。
对于授课技巧古玄木也轻车熟路很多,更是捕获不少猎物。
他再也没找到第一次遇见那个少女的地方,还有那个山洞的位置也好像没存在过一样。
每次他沿着记忆中的路线走到达的都是普通山脉。
也没遇见过那个偷东西的女贼,更没再出现任何过怪事。
偶尔少女的神仙容颜,还会不知不觉间在脑海中出现。
时常他也回想,那个女贼究竟是谁?
为什么她会飞?
为何一个人住在山里?
看起来那么柔弱,却能轻松拿起一头大野兽。
而他得到的烛照是何宝物?
这些都如同幻象一般那么不可思议!
可没人来回答他,对于那些看不懂的文字和奇遇,他也没有问村里人。
因为没人会相信!
即使问了,大家只当他被山中障气迷惑,不会把他说的话当回事。
古玄木将一切埋在心底,只是无数次幻想碰碰运气,看下次会不会在山中遇见那个少女!
后来村子中食物更加短缺,他们狩猎的人越来越少,渐渐的对于这件事他不再抱希望。
他每天坚持抽出时间练习烛照功法,很明显的效果是古玄木现在能使出烛照之火烤食物。
他想,只要刻苦练习下去,烛照的力量会更强。
几人每天跟着上山打猎,捕获的猎物技术成熟,有时候,刘伯还会特意允许他们几个身手不错的孩子,一起去到大野兽出没的位置参与捕捉。
只是一连几个月的扫荡,周围的山几乎都被捕了个遍,猎物自然越来越难找。
他们面对的境地也随着更加危险,幸运从猎物口中活下来也是常事,但这些他都不敢告诉干娘,以免她担心。
这天下午,
古玄木刚打完猎收工,抱着刚领到的一碗米三个白菜,哼着小曲回家。
刚走到院门口,就看到坐在院落里的柳干娘。
往日里,由于村里伤员多,干娘都忙得比较晚回来。
今天怎么这么异常的落寞。
“干娘,今日可有什么事?”
看见他,柳干娘一扫而过的疲惫,笑着摇头:“没事!”
说着将他手中的食物接了过来。
“木儿还没有吃晚饭吧,干娘给你做!”
柳干娘自顾自的动手淘起了米。
古玄木笑着点头,心里猜测应该是村长那有了不大不小的变故,让柳干娘不想提。
他也不再多问,将带在身上重力的武器放在院落墙角,走到菜篮旁帮忙摘菜。
沉默了一会,柳干娘将米放在锅里蒸煮后。
瞧着古玄木因为训练而变得黝黑的外貌。
忍不住的唉…一声长叹。
“自你跟着他们训练开始就瘦了许多!”
古玄木知道柳干娘是有话憋在心里。
收好菜拉着柳干娘的手回到屋内坐下,才缓缓道:“干娘,这都是应该的,我都习惯了!”
柳干娘不只是担心他,肯定有话要说。
古玄木高兴的抬起双手,展示自己明显结实的肌肉,以示强壮。
他不觉得累,况且村里情况越来越不好,口粮人手都不足,还有那么多伤员,只怕后面日子会更加难过。
去狩猎不但能够给村里补给,还格外消遣有趣。
柳干娘只当他是安慰自己,用抹布搽干净双手的水渍。
检查着古玄木身上白日里不知道何时被刮破的皮肉,心疼道:“孩子让你受苦了!”
“干娘,真的不受苦,况且今日我们收获颇多!”
柳干娘摇了摇头,起身拿了药物,帮他包扎完伤口。
这才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孩子,以后咱们不去了!”
她的语气坚硬如磐石,不容商量。
以往村子里的情况,男人是唯一的劳动力,再心疼,她也得将私心收起来,迫不得已让他这么小年纪去狩猎。
但今天以后……
她不能让他去犯险了,不管大家怎么指责,她都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去给别人送命,绝对不让!
“为什么啊!干娘?”
古玄木困惑的看着她。
柳干娘拉着他将座位靠近,看着古玄木如今也是个小大人,有身高都超出她一个头。
有什么事情也该和他说明理由了!
“白日里王强的爹王富贵来找我阿爹,说是食物不够全村人过冬,甚至可能坚持不了几月,所以他想除去老人和伤情严重者的粮食,阿爹十分生气,他们这是要让没有劳动力的人去死啊!自然最后是不同意到不欢而散。等他们走后,我也是担心得罪他,本来想跟上去让大家不那么难看,再商量商量有没有其他解决办法的,
“但是……我听到了王富贵和他身边人的话,说是这几天家里那位,一顿都是要村里人一个月的食物,而且还要到最危险的地方,才能找到什么雪狐的皮!”
更让她气愤的是他们为了一件雪狐皮,这些人准备让还没任何熟练经验的孩子,跟着村里壮年去到最危险的深山。
古玄木听明白了,王富贵不过是趁火打劫,利用着全村人辛苦换来的食物供自己享受,还让他们去卖命为他自己死心爱好。
“简直是人神共愤!”
古玄木双手握拳,气愤不已。
“干娘,为什么不去揭穿他们?”
“唉,孩子,你又怎么清楚王富贵他们家在村里的话语权,我们没有证据呀!村里存放食物最大的地窖只有王家有,更何况每次我们领取都是在外面分发,从来没有进去过,自统一规划分配食物以来,都是王富贵的人在管着,阿爹虽然有意见,可是耐不住其他村里收过王富贵好处的长老不帮忙说话,阿爹也是敢怒不敢言,毫无办法!”
“那就拿他没有办法了?”
“难道我们就要眼睁睁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