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冻。”在众目注视之下他环着永宁进了房间。
原本素心和塔娜和她住一屋,如今李从思来了,驿吏只能重新再找件空房安排两人
屋内,永宁坐在床榻上,拥着被子看他用膳:“你怎么来了?”
还三更半夜,驿吏半夜叫人开火,给他们一行人煮了碗面垫肚子。
李从思:“沧州盐场出了点事情,我刚处理完就连夜赶过来了。“他擦了擦嘴,偏头看了她一眼:“我估摸着你们这两天也该到了。”
永宁嘴角的笑都藏不住,却故意嘴硬说道:“我有这么多人护送你不用担心,正事要紧。”
李从思当没看见她的言不由衷,“如今燕云之地是收复了,可有些余孽还在作乱,我不放心。”
最主要的是他太想她了,想早日见到她,沧州的事情处理完,他就带着人快马赶了过来,路上连口水都没喝,就怕错过她们。
素心看雁青和十一吃的风卷残云,最后就差舔碗了,她从旁边拿出之前买的点心,这些公主不爱吃都是赏给她们这些下人的。
他俩一口一个,比谁的手快,买一会儿这盘点心也光了
素心嘴角抽了抽,“你们这是饿死鬼投胎啊,几日没吃过东西不成?”
雁青咽下茶水,“还真让你说对了,这些日子天天绑在马背上,上次好好吃东西都是十日前了。”
这些日子天天吃硬邦邦的干粮,他们觉得自己比马过的还惨,它们好歹还能啃两口青草呢
素心问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还不是公主要来了,使君为了早日见公主,沧州有盐场,富庶的很,原本以为这次去办差可以享受一下,没想到公主要来,使君把这趟美差变成了急行军。
真是比打仗还累呢!
雁青伸直胳膊腿,呈大字摊在椅背上,腰都要断了,他的续续。
素心见他们这样只好先让他们休息
“沧州事情怎么了?”永宁问道
“有人闹事,不是什么大问题。”李从思怀抱着她,眯眼准备入睡,右手却在摩挲着她的细腰。
这是驿馆,他也有心无力,真想快点回到幽州!
永宁却不知他的心猿意马,还在追问是什么人
“不是契丹溃兵就是东夷人?”
契丹皇室西逃时,有一部分军士被打散了,他们潜在地方,经常出来搞破坏,东夷人吗,垂涎沧州盐业。
他转身把她圈进怀中,“睡吧,我今日是真没精力了。”,说完还重重在她额头亲了一下
此话一出,永宁的脸瞬的滚烫了,他……他怎么可以这样!
谁……谁想了,她想挣脱出来,可力气抵不过李从思,他呼吸变得平缓,睡着了
永宁就着昏黄的烛火打量着他,这段日子他一定很累,黑了瘦了,她抬手轻轻抚摸着他的额头,这里一直都是拧着的。
翌日清晨,一行人用过早膳就启程了,可能因为李从思来接人,路上没有再耽搁,原本还需要三日的路程,用了两日就到了。
李从思平日里很少在幽州府邸住,这里只有几个仆人管着,家中陈列很是简单,永宁整整花了三日,才使自己住所看起来像是能住人了。
李从思初踏进来还以为自己走错了,这还是他以前那个只有床榻的卧房吗?
多宝阁上摆放了奇珍异宝,帷幔换成了暖黄色,也不知熏了什么香,甜丝丝的。
这时节也不知道她们从哪里找到了开的正盛的花,插在窗前的玉瓶中,果然,府里还是离不开女主人,李从思一屁股坐在铺了几层锦被的床榻上,软呼呼的。
“你怎么坐到床榻上去了。”永宁惊呼,又不是没有椅子给他坐,用力剜了他一眼
李从思故意后靠了一点,果然永宁快步走过拉他的手,企图阻止他沾上她的锦被
“我又不脏,你把床整的这么舒服,我躺一下怎么了?”
永宁:“你才去过军营。”
言下之意就是怎么不脏了,去了军营他能闲的住?
永宁的那点气力怎么会是他的对手,他一个用力把她扯了过来,两人抱着倒在了床上:“明日我就要去沧州了,你让我抱抱。”
永宁停止了挣扎,“怎么又要去?”不是说沧州的事情解决了吗
“盐场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