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社交账号吗？”
李子怡其实有，她虽然没有手机，账号倒是有的，但是想了想很少登录，也就说没有了，顺带转移了话题：“这个是新出的外观吗？挺好看的。”
“是吧？”如音可兴奋，“我真想买，就是太贵了，等我忽悠我哥给我买。”
她们正说着，如音突然啧了一声：“这个离昼怎么回事啊？总让我邀他。”
如音被他的私信烦死了。
李子怡没说话，她想起自己私信里从昨天开始出现的记录，不知怎么的，心里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
总不可能这么巧吧？一个两个都是从昨天开始，就突然变了。
“老婆，我拉他一下，看看他要干什么？”
李子怡嗯了一声。
组队里很快就多了一个人。
“小鱼。”男生的声音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离昼是真的没办法了，给小鱼发的消息全都杳无音信，他看那两人在组队中，只能拼命地摇如音，还好如音总算是拉他了。
“你怎么奖励没分就走了？”
副本有团队奖励，也有个人奖励。李子怡出来就已经把个人奖励领过了，而团队是要靠贡献值分的，她没打算掺和。
“没什么我想要的。”她习惯性地挑简单的理由来说。
正说着，李子怡的房门响了。
她因为戴着耳机，一开始还以为是少爷家的门又响了，听了一会儿才发觉到了不对劲，忙摘了耳机放在一边。
“咚咚咚。”又几声。
好吧，是她自己的。
她走过去打开门，门口站着的是李子瑾。
“我看你买了水，还是不要喝凉的，我给你烧了壶开水，”李子瑾视线往里微微一扫，“你杯子给我吧，我给你倒一杯放着。”
李子怡按捺住了心里的不耐，还是转身去桌子上拿自己的保温杯。
李子瑾想接过去，被她躲了。
“没事，我自己倒就行了。”
水壶里果然已经烧好了开水，李子怡倒了一杯转身就走，啪的一声再次关上了房门。
等她重新戴上耳机，发现那两人还在等她。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页面上突然多了一个收到礼物的画面，李子怡点开，才发现是刚刚跟如音讨论过的那个外观。
有点……烦躁。
李子怡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但就像是突然之间发现有什么在自己的身边变化着，她并不是很喜欢这样的变化。
“老婆！”如音正激动着，“我们的团长怎么突然这么客气啊？我就是提了一句，他把我们俩都送了！”
礼物是送了就退不掉的。
离昼紧张地等着李子怡的反应，半天没等到，不由地紧张起来：“我就是今天心情好，见者有份，不用客气。”
“谢谢老板。”如音还是挺开心的。
“小鱼，”离昼忍不住叫她，“你刚刚去干什么了？我好像听到你在跟谁说话。”
因为那说话的声音比较小，他都恨不得钻进耳机里了也没能听到。
李子怡越发烦躁了，甚至没有搭理他，也不提外观的事情，只是简单跟如音打了招呼以后就下线了。
离昼急了，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只看到了李子怡变灰色的头像框。
他傻愣了好半天。
他等了这么久，却连话都没能说上几句。
失落，委屈，茫然，还有一丝说不清的焦躁，充斥在他的心间。
他们之间唯一的联系就只有这个游戏了，如果她不上来游戏，自己甚至不知道能去哪里找她。
离昼死死盯着那灰色的头像，好不容易才缓和了片刻的某种瘾，这会儿就像是反噬了，让他变得更加渴望，还有某种说不出的恐慌。
他得想办法，想办法见到人才行。
***
李子怡越想越觉得真的很奇怪。
她的视线转向一边的便利店塑料袋的时候，才想起来买东西的钱还没给李子瑾。于是又起身向着外面去了。
她看到了站在开放式厨房的李子瑾。
男生的眼睛不知道在看向哪里，眼里没什么光彩，就像是灵魂被抽走了只剩下躯壳一般，再加上手里紧紧握着的水果刀，莫名地就让人毛骨悚然。
“李子瑾，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