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的黄纸上写着密密麻麻的字迹,从远处看模糊一片,什么都看不清。
宁听萝凑近了些,慢慢念道:“阿松,我今日买了你最爱的年糕回来,往日总不懂你为何喜欢这黏腻的东西,但今日我似乎懂了……”
一件件皆是家常小事,但言语间却尽是对“阿松”的思念。
“阿松,我去了我们初遇之地,发现那里一如既往地让我感到不适,但我眼前却总会浮现起你那日的笑颜。”
阿松,我找人刻了你的模样,他们刻的非常漂亮,十分像你,但我却总觉得不如你。
阿松……
……
阿松,我找到了救你的方法,你等等我,我们很快就能重逢了!
一业纸张再次被掀开。
阿松,我失了心,我不该……你若看到我如今的模样,怕不是要跳起来打我骂我是个傻子。
阿松,我要去找你了,你能不能等等我。
最后一业的纸中间被烧了一个洞,刚好把不该后面的文字全部烧去。
宁听萝拿着那张纸反复看了看,“只有这么多东西了,前面的几乎没什么用,有用的偏偏被烧了。”
沈衣恣捏着黄纸,又阅读了一遍。
宁听萝问:“能发现什么有用的细节么?”
沈衣恣把黄纸递了过去,“没有,只能看出这写信之人与那名叫‘阿松’的人感情颇深。”
宁听萝犹豫了一下,把信纸收了起来。
罢了,万一有用到的时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