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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赎(3)(2 / 3)

方、举止有礼、家世清白,是理想的儿媳妇人选,但你的出身不符合我们家的要求。”

七成目光如炬的盯着对方的眼睛,对方停了一下接着说:“你和南方分手吧,他有更好的前途,你只会拖累他,他到此刻都还以为我们请你来,是商量你两婚事的,我们家现在准备的是他和祁心的婚礼,半年后他们会成一家人,你不要怪他,他放不下你,只能我来做这个恶人了。”

七成没有情绪,说着:“好,你们以后一定要好好照顾他。”

七成很感谢对方言简意赅的表达方式,这样她不会难堪太久,七成起身告别,出门时没有看见南方,有人引着她走出门,引路人看样子是不会告诉七成什么的,七成一路安静地跟着,走出大门后有车直接送了七成去机场,七成就这样被一刻也不耽误的送走了。

七成回锦城后没有和南方联系,南方也没有只言片语,七成从踏上南方家的专车开始就预料到了结果,她在车上紧紧握着南方的手,心里早已潮水泛滥,她在那一刻才意识到,南方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三个月后南方来找七成,一见到七成就抱得紧紧的。

七成努力平静的问:“怎么了。”

南方没有眼泪、没有言语,只是更用力抱紧她,七成觉得应该好好和南方告个别,一脸淡然的说着:“南方,谢谢你陪我度过大学时光,我们分手吧。”

南方的声音小到几乎听不到:“成儿,可不可以不分手,我带你去别的城市。”

南方的眼泪划过七成背心,七成深知自己并非南方良配,微笑着说:“你好好结婚,我几年后去寅都找你。”

南方深知自己无处可逃,自己一直不放手七成会有危险,自己现在没能力保护她,可是没有她,自己如何坚持,鼻音问着:“几年。”

七成:“3年。”

南方感谢七成留给自己这个念想,三年后自己应该有能力保护七成了,说着:“好,三年之约,不见不散。”

两人不再拥抱,站在彼此对面深深凝望着对方。

七成:“你先走,我想记住你最后的样子。”

南方:你先走,你的身影将伴我半生残梦。

七成:“那数一二三,一起走。”

南方:“好。”

两人数着数擦身而过时,都不舍的最后握住了对方的手,但是都没有回头,因为怕一回头,再也舍不得离开,可是他们没有容身之处。

两个月后南方再次打电话给七成。

南方:成儿,我们见最后一面吧,我要结婚了。

七成:“好,我六点半下班。”

南方:“我去接你。”

抑制不住层层叠叠的思念,两人一见面就抱得紧紧相扣,南方扔掉了在这疾风骤雨中根本遮不住两人身子的雨伞,这时一张黑色的车停在了路边,下来一群墨镜黑衣的“土匪”将南方强行拉走,南方被拖行着向车的方向靠近。

七成害怕那纤细白皙的手指划过自己的手掌,努力的握着不松手,但是无能为力。

七成嘶声力竭的唤着:“南方。”

南方看着七成平时恬静好看的五官贴在了一起,祈求的望着“匪首”,声音颤抖的说着:“旗叔,让我和七成说好,说好了我就跟你们回去。”

“匪首”难为情的忖度着,艰难的对手下打着手势,束缚自己的力量消失,南方迅速跑到了七成面前,七成半跪在地上,压制褪去后七成依然直不起身,南方跪在七成面前,将她拥进怀里,七成分不清脸上流的是什么,南方害怕稍用点力眼前的人就会即刻消失,用下巴压在七成的头顶给她温暖和力量。

七成沙哑的唤着:“南方。”

南方:“成儿,你要好好的,一定要好好的。”

七成满脸成皱,说不出一句话,南方声嘶力竭的唤着七成,也在唤着自己即将逝去的爱情:“成儿,你要好好的。”

七成必须让南方安心结婚,努力笑着:“好,等你穿上西装,成为别人的新郎,我绝口不提当年的疯狂,等你无名指发光,我再去寻找我的新郎。”

南方扶着七成的肩膀再一次确定:“成儿,你一定要好好的。”

七成笑得比哭还难看:“我会的。”

南方想要狠狠的亲吻七成,但是他被几个大汉抬走了,七成在一路积水中追着,跑摔了好几次,黑色的积水呛得七成要将心脏咳出来。

南方被束缚着,但是挣扎着将身子伸向窗外找七成,七成双目圆睁已看不见那个身影,只见车轮带起水雾,七成没有再起来,将整个身子浸在积水中,寒冷扎骨。

南方晾干了眼泪,艰难的说着:“旗叔,我担心七成。”

旗叔:“你乖乖跟我们回去,这段时间有人照顾她,东西我也会适时转交给她的。”

南方颔首:“谢谢旗叔。”

当旗叔转过身时南方的眼泪晶莹的落了一颗又一颗,他在凌乱地思考着,如何才能冲破这命运的束缚。

七成出院时旗叔给了她一个盒子:“这是南方请我转交给你的,你妥善保管。”

七成木讷的接过,简单的表达看顾之恩。

随后七成意志消沉,一直在写着什么,宅家半年后第一次出门,看见一个小女孩拉着妈妈的手,奶声奶气的说着话,七成猛然惊醒,自己说过要好好孝敬父母的伟大宏愿还没实现,像个活死人一样是在干什么。

七成回家照镜子,发现自己的皮肤糟糕到了极点,这半年昼夜颠倒的伤害着身体,不能再这样了,七成自己去看了医生,医生耐心的询问情况,给七成制定了长期调理方案,医生问七成:“你是不是从小就不爱说话?”

七成:“没有呀。”

医生:“是不是小时候爹妈天天干架。”

七成微笑了一下,若有所思着:“没有。”

那时候是七成和杨杨遇见的时候,七成再也没想起过南方,不论男女老少,于七成而言均索然无味,朋友同学都结婚后七成依然一个人,大家问她怎么不赶紧结婚,七成都是声情并茂地手舞足蹈着:“等我了却尘缘,我要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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