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后梁
后梁,地处西部,国土面积十分浩大,在几个国家中属于强国,每年享受着周边几个国家的上供,野心之大,可谓是欲壑难平,一直在计划侵占其他的国家,凤绝,后梁的皇上,此人善战场杀敌,但凡是大的战役,都是亲自带兵战场杀敌。
据说,凤家一直都是后梁的军事主要领导人,每一个子孙都要必修的是兵法,骑术,射箭,排兵布阵,蛊惑人心,没有他们不学的,曾经也算是开国的功臣,原本的国姓是林,据说上一代林姓皇帝过于相信凤氏家族,曾经签订要修百年之好的契约,相信凤氏会誓死效忠于林氏,权利是世人最没有办法拒绝的
那是上元节,宫中大摆宴席庆贺节日,就在当晚,天降异象,空中出现血月之兆,大祭司当时算出说江山气脉将尽,林帝不以为意,认为有凤氏家族的保佑,这些天降不祥之兆都是无稽之谈,当晚子时,凤绝就带领着凤家军秘密的杀进皇城,是先早就买通了各路人马,几乎是没有耗费一兵一卒就到了帝王的寝宫,林帝端坐于龙椅之上,看着殿下站着的凤绝
“孤的大将军,这么晚是来取孤的项上人头吗”
“陛下严重了,不过是着江山而已”
“大将军难道忘记了百年之约吗”
“陛下,臣并没有违背着百年之约,只是代管着天下罢了,陛下在着云顶之处做的太久了,也该换我凤氏家族的人坐坐了,不是吗,
“大将军能不费一兵一卒的取得着江山,孤是不是该恭贺新帝呢”
“陛下,如果您这样想,那是臣子的荣幸”
“凤绝,天象如此,孤着一生注定在这天相中结束,那大将军呢,天道轮回”
“陛下,何必把话说绝呢,只要您写一纸诏书,身体抱恙,不堪国事,将禅位与凤绝,可保百年基业,愿修养身心,不在过问天下事”
林帝一声冷笑,“笑话,大将军是把孤置于何地”
“陛下,臣依然是陛下的臣子,可保陛下安度晚年”
“大将军,既然能够说出这话,诏书想必已经写好了吧,拿上来吧”
“谢陛下成全,凤氏依旧效忠于陛下”
说着,凤绝给身后人一个眼色,来人地上黄色的诏书,上面就如同凤绝说那样,更为震惊的是就连御玺的宝鉴都盖好了,林帝打开看着诏书,墨迹已经干的透透的,也闻不到墨的清香,可见此人的狼子野心,早早就预谋了这件事,看来,着江山真的该易主了,林帝看着这宝殿,成王败寇,自古的道理,没什么值得惋惜的。
翌日早朝,林帝公布的诏书,底下的大臣没也都没有任何人的反对,看着这一幕,林帝不由地一笑,看来,利益是永远不会背叛任何人,也不会永远属于任何人,最多就是拥有他一段时间罢了。
这件事儿不知怎么的,也被流传到了市井,人们都称这次宫变为血月宫变,当然,对于凤绝,褒贬不一,有人抨击是以下犯上的乱臣贼子,曾经变出很多的民间歌谣,几乎是人人都会的,因为新帝继位,沐浴斋戒三日,则可以举办登基大典,隆重而华贵,凤绝为了以正视听,特意逼迫林帝来当此次祭奠的祭祀,为凤绝开路,祭拜天地,这是何等的屈辱。
完成这一切之后,凤绝开始秘密的解决那些传谣的人,很快那些传言就已经没有了,人们开始察觉到新帝的手段毒辣,恐有□□的倾向,百姓也不敢在非议,久而久之,也就被淡忘了。
深宫,冷宫
地处宫殿群的西南角,阴冷的宫门写着冷宫两个大字,字的旁边挂着许多的蛛网,周围的杂草都快有人一般高了,林帝独身一人站在院子中,一身粗布麻衣,用布带简单的束着头发,衣服上似乎还有一块一块的补丁,即使身在处境,也能看出着周身的气质不似一般人家,姣好的面容似乎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而显得憔悴,眼窝有些深陷,嘴巴的颜色也不是那样的红润,抬头看着天边的意象,林氏家族是天上的灵性者,自幼带有独特的气质,甚至比大祭司的占卜还要灵验,但是,就好像佛能渡世人却不能度化本身,林氏家族中的每一位男子,都能有占卜算卦的本事儿,唯独算不到自己命运。
看着天象,林帝心中百感交集,刚刚占卜卦象来看,是天降吉祥之兆,仔细看来,这是命数的显示,带有强列的个人色彩,此人有着帝王之才,必定是得此人者的天下之拥护,但是,卦象中带有很神秘的宿命感,纠缠之下必出打乱,不是吉祥之照。
“既然来了,为何进来”林帝早就听见门口的脚步声,似乎有踱步,是在犹豫,这是深宫,能来到此处的除了他以外,不会有其他人,很显然,凤绝确是在门口犹豫了好一阵子,不知道为何,不知道这么面对林帝,突然听见门内传来的声音,推门进来,看见独自站在园中的林帝,明明是阶下囚,但是这周身的气质,加上清冷的目光,似乎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王者
“林帝好兴致,莫不是独自一人在园中赏月”
“那也没有凤帝有兴致,深夜不睡觉来此处消遣,冷宫可不是你那气派的宫殿”
“听着话的意思,你是在怪孤怠慢林帝了”
“不敢,此话怎讲,还是要感谢凤帝的不杀之恩,否则,怎能有机会,还有着雅兴在园中赏月”
“既是赏月,有什么见解”
“月色清冷,如同人心不可预测”
“好一个月色清冷,这么久了,你还是不肯告诉我”
说着,凤绝直接走到林帝的面前,修长的手指一把掐上林帝的脖子,那样细的脖子,好像凤绝稍微一使劲就能将他折断“你---放手---”林帝被这突然的袭击掐的喘不过气来,两只手用力的掰着凤绝的手指,凤绝的眼神中满是杀气,“罢了,罢了”就在林帝快要窒息的时候,凤绝放开了他,林帝不住的咳嗽着,“咳---你让我说什么-------我告诉过你,咳-----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这么多年来,你还是守着这个秘密,孤真恨不得杀了你”
“哼哼,可笑至极,我还是那句话,身为阶下囚,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林帝咬牙切齿的说着
“你以为孤为什么不杀你”
“那就不要这么多话,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