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哪怕他们违背自己的本心做事！”她倏忽一顿，迎着两个人见鬼似的眼神，心虚发问：“我刚说了什么？”
“没有，你没说什么。”
虢首封暗中点头：一个人员名单？很好，弄清楚人员名单，应该就能弄清楚欧米伽的底细。当然，虢首封现在也猜得八九不离十。
易云嫦忽然拍了拍他的胳膊。
“怎么？”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过去——
一条浅绿色的新发带正缠在前面一撮枝桠上随风摇摆。
野外经常会有一些突兀的人造物。有些是刻意摆置在那儿的，也有一些是无意间遗落的。
虢首封走过去，将发带夹在指间捻捻，轻易感受到簇新中独有的支楞感——这条带子从使用到遗落不会超过三小时。
还有一个人在林子里，极有可能是个女人。
是欧米伽的波动诱因？
虢首封看向易云嫦，易云嫦盯着绿发带后面的灌木丛一动不动。虢首封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在那？”
吊在树上的欧米伽嗤笑：“不可能。方圆百米内我都搜过了，一寸一寸的土都翻过一遍，除了我，不会有别人在。”
但是易云嫦眼也不眨地盯着，象极了蹲守野兔窝的猎犬。
虢首封放出灵识。灵识探入灌木丛。起初一切正常，但慢慢深入十来分钟，他忽然意识到不对劲：他的灵识全速前进能瞬间飞越数百米；一个小小的灌木丛能有多大？为什么还没有贯穿的迹象？
正在怀疑，灵识一动，长蛇出洞般贯穿了灌木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