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后脑。地铁上短暂的十几分钟,他竟然锻炼出了肌肉记忆,这一点连他自己都觉得惊讶。
蔺暖阳转头去看陶云澈,绽放出一个非常灿烂的笑容。看着她陶云澈就在心底想,瞧,她多好哄,这么伤心的时候,一个摸头或者不用太久的拥抱她便能满血复活,为什么他们就不知道珍惜呢?
蔺暖阳跑到大门中央,小手一挥:“看,这就是姐的天下,怎么样?”
陶云澈被感染了,或许从来都没有遇到过一个将自己的“天下”当成孩子来呵护的女人,她因为它而柔软,又因为它而坚韧,她会心疼它遇到的挫折,又惊喜与它的成长,更会因为有了目标而不停地摔倒又爬起。这样的女人太迷人,以至于他开始自惭形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