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这样不好吧?我卡里还有两千,是给你留的生活费,你去把住院费交了吧。” 殊不知,这两千块是林晓婉省吃俭用存下的,她长的水灵俊俏,但比较消瘦,还有点营养不良,平时吃咸菜馒头,没有什么营养。 林寒一家四口,父亲是个跑大车的,就在十年前,突然没了音讯,至今下落不明,生死未知。 此后,一家生活非常拮据,最后林母一咬牙让女儿辍学,从此过上打工生涯,林晓婉每月的工资百分之八十以上都给了家里。 这也是林寒为何疼爱妹妹的原因,对她不仅有亏欠,更有着深深的疼惜。 “不用,我教了扁老一套针法,免除一切费用,这是交易,咱不欠医院的。”林寒笑了笑,再次叮嘱林晓婉不要胡思乱想。 晚上七点刚过,林寒接到袁清舞电话,让他回去一趟。 他凄苦的笑了下,肯定是催他交租金的,父女俩既然如此无情,那以后就没什么交集了。 不大会,林寒来到一独院门前,这里距离天祥医院不远,他之所以租这儿,因为房租便宜,其次离医院近。 推开院门,林寒眼里几乎喷出火来,院里都是他的衣物,满地狼藉。 “你超时了,把你的衣物拿走,没有诚信的租客,无论给多少租金都不租。”看到林寒,袁存迁不给一丝情面。 袁清舞寒着脸,“你跟我进来一下。” 林寒强压怒火,随袁清舞走进一楼客厅。 刚进屋,袁清舞塞给他一沓红票,低声道:“这是后九个月的租金,你交给我爸爸。” 林寒顿时愣住,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有些猝不及防,“这是你的钱,不合适吧?” “算我借给你的,等你有了还我……” “清舞,你把爸爸当傻子吗?”袁存迁怒斥着闪身进来,从林寒手里把钱抢走,并警告道:“居然暗中给他钱来蒙骗我,你真是我的好女儿!” “爸,你干什么?那是他给我的租金。”袁清舞急忙解释。 “去,我才五十多点,眼不花耳不聋,我看得清清楚楚是你给他的,再者,他一穷实习生,口袋里比脸还干净,我敢肯定,他身上五百都没有。” 说话间,袁存迁把钱揣入自己口袋,明着占为己有。 “我只是借给他,等他有钱了会还我的。”袁清舞后悔不迭,早知这样,就把钱转给林寒了。 “他还得起吗?”见女儿如此维护林寒,袁存迁感到大事不妙,无论林寒交不交房租,都不会让他继续住下,不然,女儿非搭上不可。 “的确还不起。”林寒斩钉截铁说道。 “那你走吧,今后不许跟清舞联系!”袁存迁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爸,他帮过你大忙,不能忘恩负义。”袁清舞提醒一句。 “那件观音坐像本身就是修复的,一文不值,其实我早已看出来,本想关键时候让店老板丢人现眼!没想到让他提前说了。”说出这番话,袁存迁脸不红心不跳。 “我走!” 林寒上楼收拾,又捡起院里的衣物,朝外行去。 “林寒,离开这儿,你有地方住吗?”袁清舞问道。 “有,天祥医院!”林寒对袁清舞有好感,又道:“遇到麻烦,打我电话。” “你能帮什么忙?”袁存迁冷笑,“胆敢借故纠缠清舞,我打断你的腿。” 就在这时,门外来了两个人,为首者膀大腰圆,寸头,右侧耳朵少了三分之一,身边之人,又瘦又矮,但目光阴霾。 “袁存迁,打电话不接,你想死是吧?今天不把帐还上,拿房子抵押!” 寸头男子进门就大喊大叫。 林寒见过他一次,那是几天前,袁存迁和他在院外鬼鬼祟祟的,竟是讨债的。 无论来干什么,都与自己无关,林寒提着行李,想避开对方,哪知寸头男拦住去路。 他看着林寒阴恻恻道:“在袁存迁没有结清债务之前,哪怕一只老鼠都不许出去。” “我是租客,你们之间的事跟我没关系。”袁存迁不仁,别怪他不义,对方来势汹汹,林寒没傻到掺和。 “大海兄弟,有话咱去外面说。”看到来人,袁存迁顿时矮了半截,低眉顺眼说道。 “就在这儿,哪都不去。”叫大海的寸头男,一把将他推出两米远,好悬摔倒。 袁存迁不敢招惹对方,脸上堆满笑意,“你给豹哥说一声,我正在筹钱,两天,最迟两天还上!” “你当我是小孩子吗?”大海飞脚踢出,这次袁存迁身形不稳,摔了个四仰八叉。 “凭什么打我爸爸?”袁清舞上前护住。 “欠钱不还!按规矩我应该断他一条腿!”大海在袁清舞身上打量几眼说道。 “欠……欠多少?”袁清舞有种不好预感。 “算上利息,二十五万!”大海晃了下手里欠条。 “是什么钱?”袁清舞追问道。 “大海兄弟别说。”袁存迁冲大海挤眉弄眼。 “赌债!一个多月前输的,一直不还!”大海完全无视了袁存迁的存在。 “爸,你不是早就戒赌了?行啊,偷偷去赌,你的事情你解决,我不管。”袁清舞气得浑身颤抖。 “清舞你做的对,不然,你爸早晚把你卖掉。”林寒说完走人。 “你给我站住!”大海叫住林寒,怒道:“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是不是?信不信抽你!” 再次被大海拦住,而且言语颇为挑衅,惹到林寒,但见他一掌拍出,将近二百多斤的大海,从院里直接飞出院外,至少有六米远。 不但林寒感到意外,就连袁存迁也被惊到。 袁清舞不由得捂住小嘴,难道他会功夫?挥手间把人拍飞,太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