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百石叹了口气,找不到病因,就无从下手。 他与乔丙川是姨老表,自是不忍心看着乔朝盛瘫痪,说道:“等下看扁老怎么说。” “对啊,他可是咱宋州的神医,没有看不好的病。”乔丙川绝望的目光顿时升起一丝希望。 又过几分钟,扁东山从抢救室出来,乔丙川急忙迎上,满眼期待,“扁老,我儿子能治好吗?” 扁东山无奈的摇头,“像是经脉闭塞,通俗的讲,就是穴位被封,我等爱莫能助。” “不不,我知道你们想要钱,只要治好我儿子,多少钱我都给。” 乔丙川就一个儿子,哪怕散尽家产也要医好他。 肖百石开口:“扁老,朝盛是我表侄,都是自己人,你再想想办法。” 扁东西眉头微拧,脑海里闪出林寒的身影来,说道:“或许我师父能治。” “你师父在哪?赶紧叫他来。”乔丙川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不惜一切代价也医好儿子。 “对啊,我咋把林寒忘了?”肖百石暗自叫苦,上午才走,恐怕喊不来。 “嗯,如果他没办法,治愈的几率会很渺茫!不过,要是找到那位施针者,兴许能治好。” 林寒?听到这个名字乔丙川一阵头大,扁东山和乔百石竟然都推荐他,医术有这么好吗? 艰难开口:“朝盛身上的银针就是林寒扎的。” 扁东山和肖百石瞬间石化,原来凶手竟是林寒,太让人意外了。 “怎么又招惹他了?还没吸取教训吗?我帮不上忙,你们求他吧!”肖百石顿时不悦,上次乔朝盛求他帮忙开除林寒,结束搞得很没面子,不知悔改,咎由自取。 师父这整人的手段相当高明啊,扁东山暗自佩服,既没有外伤,也查不出病因,即便报警也定不了罪,因为无法确定是不是银针造成的。 “解铃还需系铃人!去求我师父吧。”扁东山撂下话走了。 “林寒怎会是扁老的师父?”乔丙川疑惑不解。 居然还有心思问这个,肖百石轻轻摇头,不愿牵涉其中,警告道:“我不管你们与林寒有何冲突,听我一句劝,赶紧去求他,别人不可能治得了。” 他也不管了,迈步离去。 乔丙川愣住,随后带着儿子又去了其它医院,同样查不出病因,甚至有人推荐龙都的专家。 华龙别墅。 林寒拿着刚刻画的爆破符,站在院里,目光环视,他要测试威力,正搜寻目标。 院里一草一木,他可舍不得,看到一个花盆,花已枯死,正准备拿它做试验,大门传来门铃声。 林寒扭头望去,当看到门口那人,瞳孔陡然收缩,竟是谢廷,该死的家伙把他的话当耳边风了。 “林先生,我可以进去吗?” 让林寒意外的是谢廷变得礼貌起来,但是不会让他进来的,来到门口,打开门,冷声问:“你又来干什么?还想体验昨天的感觉吗?” 谢廷惊恐的急忙后退,与林寒保持着安全距离,还特意朝他手上瞄了眼,没发现银针,这才放心。 恭声说道:“我这次来不是找麻烦,而是诚心请你跟我去趟省城,我家先生欣赏你的才华,并不是向你寻仇。” 硬的不行来软的,林寒自是不吃这一套,“不是说过吗?让他来见我!” 谢廷吧嗒吧嗒嘴,这是不可能的事,“我知道你是条汉子,敢不敢光明正大给我打一场,要是我输了,从此不再打扰你,要是不幸赢了,你跟我走。” 林寒问他什么是光明正大,谢廷当即给出答案,不许用银针和黄纸,因为他伤在银针上,而付远尚兄弟伤在黄纸之下,只要排除这两样,有把握废掉林寒。 别看表面上恭敬有加,心里却充满恨意。 林寒略微沉思,点头答应,手里搓着一块玉,殊不知是一枚爆破符,不用浪费花盆了,那就拿谢廷做试验。 “看到这块玉没?你站着别动,让我砸一下,只要你没事,我就跟你走。” 谢廷顿时警惕的看向爆破符,见是一块普通的玉质吊坠,心想就算内功深厚,也奈何不了他,但又隐隐感到不安。 权衡利弊,接受林寒的提意,“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为安全起见,又悄然的后退半步,与林寒的距离至少在两米开外。 “这距离咋样?” 林寒轻轻摇头,又让他后退一步,此时,已相距三米多。 谢廷暗自得意,只要不是火枪和大炮,绝对伤不到他,暗中提气凝神,等待林寒出手。 威力究竟怎样,不得而知,第一次使用,别丢人就行。 咻。 那枚爆破符从林寒手中激射而出,奔向谢廷的小腹,攻击这个位置,林寒是经过考虑的,避开重要脏腑,即使威力巨大,也不至于出人命。 爆破符旋转着,划过一道白光,轰的一声落在谢廷的小腹上。 啊—— 伴着一声凄厉的惨叫,谢廷弓着身倒飞出去。 他的脸瞬间成了猪肝脸,倒在地上如同泄气的皮球,半死不活。 再看被击中地方,衣服碎掉,皮开肉绽,好在肠子没流出来。 威力这么大?林寒瞠目结舌,以后只要不是生命受到威胁,不会使用。 “我……我要死了吗?” 几秒后,谢廷缓缓坐起,看着伤口惊慌失措,明明是玉,怎么发挥出炸弹的威力?早知如此,还不如比拳脚。 他死死捂住伤口,忍着剧痛,惊骇的望向林寒,满眼不可思议,这人太玄乎古怪。 “呀,你受伤了?快去医院,要是错过最佳治疗时间,会化脓感染!” “算你狠!” 谢廷晃晃悠悠爬起,眼前这人是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