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振业开了一家医馆,叫德仁堂,成立至今不到五年,无论名气,还是医术,都不如司徒空,所以,病人远不如济世中医馆。 余振业眼红,采用各种手段打压济世中医馆,司徒空人脉比较广,被他一一化解。 尤其是最近一年来,更加疯狂,仅玻璃门被不明身份人员砸碎数次,虽然没抓到人,但可以确定是余振业干的。 因为余振业亲自来过,好不掩饰要医馆关门,叫司徒空离开宋州,去其它城市开医馆,当然,司徒空没有答应。 听完讲述,林寒不禁皱起眉头,一个医馆的老板,为何毫无忌惮的不择手段? 问道:“为什么不报警?” 司徒空无奈摇头,自从他女儿出事后,没有心思,也没时间顾及医馆,更重要一点,余振业有强大靠山,想撼动他谈何容易。 让林寒没想到的是,余振业的儿子竟是省医药署副署长余传忠,向肖百石施压的人就是他,这是夏霜给他说的。 怪不得儿子如此强横,做老子的教育无方。 “如今余传忠是副署长,余振业的气焰更是嚣张,曾扬言,要让济世中医馆倒闭,让宋州所有医馆关门,今天竟雇佣专业医闹捣乱,欺人太甚。” 司徒空极为恼火,怎奈惹不起。 “通过媒体或网络曝光他,只要引起上级部门重视,余传忠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如果他敢胡作非为,定叫他丢官罢职。”余振业横行霸道,无法无天,司徒萱愤愤不平。 妙春馆刚试营业,就遭到捣乱,这笔帐必须讨回,与余振业的交锋在所难免,那就战呗! 林寒仔细考虑一番,哪怕医馆开不成,以他的医术,迟早也能得到患者认可,照样饿不死。 “把余振业请来,我要亲自跟他谈。” 司徒空微微一怔,那可是一只老狐狸,林寒斗得过吗?劝道:“无非让我们关掉医馆,肯定谈不成!” 林寒看了眼时间,说道:“不试试怎能知道,叫他来吧。” 最终,司徒空给余振业打去电话,那边欣然同意。 两家医馆相距不足四公里,十几分钟后,一辆S级奔弛横在医馆门口,青年司机急忙绕到另一侧拉开车门,走下一位老者,他抬头看了眼招牌,一声冷哼,旋即迈步走进医馆。 “司徒医生,你的医馆本来就半死不活,即使关闭,也没啥心疼的,你说对吧?” 余振业走向司徒空,神情不可一世,“识时务者为俊杰,看来你有自知之明。” 他又看向司徒萱,笑道:“你女儿太可怜了,这么年轻,这么漂亮的小丫头,脑子却坏掉!恐怕连婆家都找不到。” “不要嘲笑我,我已经好了!”司徒萱翻个白眼,若不是司徒空再三交待不让乱说话,非爆粗口不可。 “呵呵,病的不轻,司徒医生,等你把医馆关了,让这丫头去德仁堂吧,用个两三年,说不定我能给她治好。”余振业认为司徒萱说的疯话,自是不信。 司徒空冷声开口:“不用劳烦你,萱儿的确已经痊愈!” “是吗?是哪位神医治好的?给我认识下。”余振业讥笑出声,自司徒萱出事以来,看过不少中医大师,病情非但没有缓解,反而越来越重,司徒空被搞得焦头烂额,现在突然说治好了,不会相信他的鬼话。 “是我寒哥。”司徒萱目光转向林寒。 “他就是治好我女儿的林神医,现在又多一个身份,妙春馆的老板。”司徒空郑重介绍起林寒,眼中还带着感激之色。 余振业看了眼林寒,眼中多了一抹冷厉,“司徒医生,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和你女儿一样,脑子也有问题啊?” “这么点小屁孩,要是能治好你女儿,我把德仁堂送给他!” “余老,司徒医生这是侮辱你的智商。”司机接上一句。 “那好,现在把德仁堂送我吧,司徒萱是我治好的。”看着余振业二人,林寒不咸不淡说道。 “余老,咱们遇上三个疯子!还能谈吗?”司机冷嘲热讽,迎合主子。 余振业从医几十年,虽说医术不如司徒空和扁东山,但也称得上名医,退休前一直在省中医院专家门诊,只要不是罕见病,通过望闻问切,也能诊断出病情。 他观察过司徒萱的神色和眼睛,心里一沉,不像病态,冲她招了下手,“丫头,让我给你把下脉。” “不让!把手腕给我弄脏了。”医闹的幕后黑手,司徒萱对他没有一点好感。 “哈哈,也对,怕露馅!”余振业并不生气。 司徒空冲女儿使个眼色,司徒萱这才说道:“确定我好了,别忘了把医馆送给寒哥。” 随后,她将玉手伸到余振业面前,后者探出三指扣住脉腕,笑道:“老夫何曾食言过!” 嗯?余振业神色微变,暗自惊诧,司徒萱脉象正常,身体非常健康,怎么回事?眼角余光瞥向林寒,见他神色平静,难道他有这等本事? 不禁想起鲁志琛的话,几个手下不明原因突然发病,他父亲也毫无征兆腹泻,而且泻得一塌糊涂,身体都虚脱了,一个共同特点,身上都被扎了银针。 他有如此高深的医术?余振业半信半疑,奇迹啊,他很想夸赞一句,但是又不能,因为一旦承认,相当于赌输,德仁堂是他的,不可能送人。 如果硬说司徒萱没好,显得医术不行,思前想后,说道:“现在没什么问题,但不代表一分钟后,一个小时后,或一天后不犯病,所以,暂时无法确定是否痊愈。” 不愧老狐狸,理直气壮的耍赖,又让人说不出什么。 林寒嘴角轻扯,“有没有痊愈,你心里最清楚,除非医术不咋地。” “小子,跟余老怎么说话?找抽是不是?”司机冲林寒挥了挥拳头,警告意味十足,林寒都没拿正眼看他。 “小家伙,论年纪我能做你爷爷,论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