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这样?余振业感到莫名其妙,要不是知道患者病情,肯定认为他装的。 “余医生,你对我做了什么?我的头都快炸开了!” 中年患者一边撞桌子,一边嘶吼,他的异常举动,顿时吸引众人目光,齐刷刷望去。 “问的什么话?余医生医术精湛,经验丰富,曾是省中医院坐诊专家,医人无数,定是你自身的原因。” 一个女医生,不悦的喝道。 “应该是病情较重,或者其病因所致,跟余医生无关。”另一中年男医生,也为余振业辩解。 “不要企图推卸责任,我是慕名前来,听说余医生治疗偏头痛有绝招,哪知非但没把我头上的银针拔完,现在比以前疼十倍。” 患者脑门碰出个大包,比鸡蛋还大,他双手死死捂住脑袋,眼球突兀,就好像随时能蹦出来,面目狰狞。 他质疑余振业的医术,“你会不会治啊?我要是疼死了,都是你的责任。” 余振业眉头紧锁,经他治疗过的偏头痛,即便效果不明显,也不至于出现副作用,怎会出现这种情况? 突然,他好像想起什么?那几根银针不是他的手法,遗憾的是没注意所施穴位。 莫非这人有意破坏他的名声?受人所指前来捣乱?对,应该是这样,眼神变得阴冷,一把扣住患者的手腕。 从脉象上就能知道是不是装的。 片刻后,脸色巨变,能清晰的感受到患者脉象变化,偏头痛不但没有改善,而且加重了。 怎会这样? “又复发了,忍着点,我重新给你施针。” 余振业带患者去了治疗室。 “医生,我胃疼,做过胃镜,诊断是胃溃疡,你能治好吗?”一个青年男子坐在桌前,任由余振业扣着脉腕,说出自身病情。 “我吃过药,打过针,只能暂时缓解,不能除根。” 余振业示意他闭嘴,双目微闭,沉心感受着脉象。 两分钟后,说道:“可以治好,需要连续治疗两周!当然,治疗后症状能够减轻。” 而后,带人去了治疗室。 “寒哥,咱就这样看着吗?”司徒萱轻声问道。 林寒淡淡一笑,“好戏在后面,等着瞧!” 就在余振业再次给病人把脉时,治疗室的门被拉开,先前那个偏头痛患者疯疯癫癫跑出来。 他五官扭曲,泪流满面,喊声撕心裂肺,“快给我止痛,我快疼死了!” “余医生,你要谋杀我吗?会不会医术啊?” 他扑到余振业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直接从椅子上提起。 “干什么?快放手。” 另两名医生急忙去拉中年患者,却被无情的推开。 患者疯了似的,咬牙瞪着余振业,“庸医,庸医!” “疯了,疯了,快送他去医院!”太影响名声了,余振业想着先把人支走,再调查原因。 “我没疯,一定是你扎错地方了!徒有虚名,大家要擦亮眼睛,想多活几年,千万别找他看病!” “闭嘴,闭嘴!老夫从医数载,治好的病人不计其数,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况,我的医术怎么样,你可以去省中医院看看,墙上神医专栏里还有我的照片。” 余振业怒不可遏,“你的病情太重!一时半会效果不明显,如果觉得我治不了,你可以去天祥医院!就算去了那儿,除了注射止疼针,没什么好办法。” 他还口出狂言,“在宋州,只要我治不好的病,没人治得了!” “未必,让我看看。” 林寒说着,大步来到诊桌前。 “是你,你来干什么?”余振业一眼认出林寒,目光微凝,忘记衣领还被患者抓着。 林寒看向患者,淡淡道:“头痛不是病,发作起来要人命!你是重度偏头痛。” “你……你怎么知道?”中年患者下意识松开余振业,惊诧的望着林寒。 “他叫林寒,宋州医学界的后起之秀,医术超凡。”司徒萱急忙介绍起林寒,脸上带着自豪之色。 “你怎么知道他医术好?”中年患者忍着剧痛问道。 “我叫司徒萱,一年前因为救人,卷入深水区,我被救起后命是保住了,但是大脑受到损害,我疯了一年多,是他治好的。” “司徒萱?我想起来了,上过电视和报纸,还授予你见义勇为称号!” “善良的姑娘,真的是你啊,当初我去医院看过你。” “好人有好报!小神医,谢谢救了她。” 呼啦,几十号人围拢上来,对司徒萱赞不绝口。 余振业气得脸色发黑,居然来他医馆做宣传,存心不良,司徒萱的事迹可谓家喻户晓,是不争的事实,他不好说什么,却瞪向林寒。 “小神医,你医术那么好,能帮帮我吗?我头疼的要死,没法活了!” 中年患者抓住林寒胳膊,仿佛抓到一根救命稻草。 “放心,我的病扁神医都治不好,让林医生给治好了,何况你是常见的头痛病。”司徒萱给中年患者一颗定心丸,因为她知道林寒要出手打击余振业了。 余振业眼睛微眯,既然林寒送上门,那就让他永远抬不起头,一声冷笑,“医术不是吹出来的!只有把病人治好,才能得到大家认可。” “林寒,这丫头把你夸成一朵花。”随即一指中年患者,“只要你能帮他止住头痛,我把德仁堂送给你!如果没有这能耐,有多远滚多远!” 林寒嘴角轻扯,“口说无凭,你敢签个协议吗?” 余振业眸子里多了一抹冷意,“我何曾食言过。” 他心思微动,想到妙春馆,又道:“你不是医术高超吗?如果半小时内,你能治好偏头痛,我把德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