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 卫兰月迎了上去。 “你没事吧?”卫义薄面沉似水,得知孙女的遭遇,匆匆赶来,见她安然无恙,暗中松口气。 卫兰月在卫义薄面前原地转了一圈,笑道:“你看我不是好好的,那些匪徒太猖狂了,竟敢朝我开枪。” “宋州的治安太差了!” 一旁的白宝升听后,神色微变,急忙开口:“正在全力以赴追查绑匪及幕后主使,一旦查清,绝不姑息。” “口气不小,你谁呀?”卫兰月疑惑地问道。 “他是白署长。”卫义薄应道,“咱们走吧,别影响白署长办公。” 白宝升点头哈腰,“我派车送你们。” “不用。”卫义薄目光落在林寒身上,又道:“绑匪的真正目标极可能是你,白署长,我不希望他有任何闪失。” 其实林寒从里面出来时,白宝升已认出他,苏家的恩人,却也跟卫义薄扯上关系,此人绝对不简单。 当即做出保证,“卫老放心,只要我在位一天,绝对不允许任何黑暗势力兴风作浪,我会派人保护他。” 卫义薄点头,没有多余话语,带着卫兰月和林寒离开。 望着三人的背影,白宝升抹了把额头冷汗,大佬太低调了,来宋州也不带保镖,幸好她孙女没事,否则,他乌纱难保。 当即拨出一个电话:“放下手头工作,去保护一个人……” 出了警署,卫义薄向林寒告辞,说是去省城一趟,从那儿直接回龙都。 卫兰月背着手,看着林寒,似乎要把他刻入脑海,突然探出莲藕般的玉臂,霸道地搭在林寒肩膀上。 “记住咱俩的约定!记得跟我打电话。” 旋即,潇洒转身,二人乘车离去。 什么约定?林寒苦涩地笑了笑。 “爷爷,林寒不但医术精湛,身手也是一流!不畏枪械……” 坐进车里,卫兰月向卫义薄讲述事情经过,提到林寒时候,眼睛变得明亮。 果然是奇才,不虚此行,卫义薄点头,指着卫兰月肩膀处衣服道:“像是弹孔,是怎么回事?” 在警署时候就发现了,不见孙女受伤,倒是很好奇。 卫兰月心有余悸道:“是子弹打的。” “不对,衣服都打出一个洞,怎么没受伤?”卫义薄微微皱眉。 “林寒送我一个玉质吊坠,告诉我能保命,子弹击中我肩膀后,当真没事,我也很好奇,不过,那吊坠裂纹了。” 会是什么宝物?卫义薄暗自惊骇,几秒后,眼中多了一抹光芒,莫非是传说的什么符?很有可能啊,林寒哪来的? 在他心里掀起惊涛骇浪,表面却故作平静,“过几天,你亲自来送证,把那枚吊坠了解清楚,顺便问林寒还有没?帮我讨一个。” 卫义薄不紧不慢地交代着:“不要小气了,记得带上治疗费。” 卫兰月一一记下,她知道爷爷的心思,叫她与林寒交好。 明湖,一艘豪华游艇上,一男子坐在桌旁,桌上放着一堆零件,他不急不慢地组装着枪械。 在他旁边站着一行人,其中就有陈长峰,还有几个皮肤各异的异国男子,他们神情冷酷,眼神冷厉,一个个不像善茬。 在桌子对面,站着个鹰钩鼻男人,抱着一把狙击枪,正在汇报情况。 “由于警方参与,任务失败,没能杀掉林寒,请老大惩罚!” 擦枪男子的手突然僵住,“他们几个呢?” 鹰钩鼻男子急忙回答:“有三人被俘,我把他们解决了,其他人当场战死。” 单天枫没说话,直到娴熟地组装好手枪,扔在桌上。 “做得好!估计警方正四处抓你,不过,今天晚上完成任务,咱们连夜离开宋州。” 狙击手带着些许遗憾,说道:“若不是警方及时赶到,林寒早已是死尸!” “他是我韩家劲敌,必须除掉,按B计划进行。” 此刻,林寒已回到医馆,并不知道单天枫的存在。 天祥医院,余振业已脱离危险,一众亲属把病房围得水泄不通。 余传忠挥手喝退众人,虽说他已不是省医药署副署长,但威严仍在,很快,屋里只剩下他父子二人。 “爸,绑匪是什么人?为什么绑架你?”他刚从省城赶回来,还没来得及了解具体情况。 绑架一个老头干什么? “林寒,是林寒干的,就算绑匪不是他的人,也是他的敌人,在医馆门口故意喊我爷爷,结果没多久,我被绑架了。” “司机生死不明……” 余振业仔细分析过,把林寒演戏的可能性排除,毕竟协助警方抓到三人。 另外一点,绑匪要挟他逼林寒过去,林寒才是绑匪真正的目标,而他被林寒算计了。 听完,余传忠良久没说话,皱着眉头,片刻后开口:“有人要杀林寒,如今对方伤亡惨重,更不会放过他。” “他的手段固然阴毒,恐怕也活不了几天,咱们静等喜讯。” “对,那些人都是亡命徒,连警方都不放眼里,何况死了几个人,肯定要报复林寒。”这么一想,余振业心情好受些,叫儿子去警署了解最新进展。 余传忠走后,余振业咧嘴大哭,那些绑匪没有人性,猪狗不如,把他吊起来那么久,身上都是伤,他心里的阴影这辈子也挥之不去了。 警方派出数百人进行全城搜捕,最终也没找到狙击手下落,查过几个死尸身份,根本就查不到任何作息,说明都是黑户,想揪出幕后黑手,一时半会不可能。 叮铃铃。 苏飞扬打来电话,林寒直接接听。 “据可靠消息,韩丞的养子单天枫带人已来到宋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