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在半小时内同时治好颈椎病和高血压吗?有这能耐吗?” “我们找的是林医生,不是你!” “让你看病,关键没人给报销啊。” 一时间,纷纷攻击司徒空,甚至有人说实话。 司徒空哑火了,虽说医术还行,但与林寒相比,云泥之别,本想表现一番,却不给他机会,气得老脸通红。 “爸,病人都是来找寒哥的,你别掺和了。”司徒萱不想看到父亲的难堪,轻声提醒。 司徒空轻轻摇头,以前都是病人求着他看病,今天倒好,非但不领情,还拒绝他,无奈地离开诊桌。 “不要乱,排队。” 林寒瞟了眼司徒空,开始给患者诊治。 病人越来越多,不单是耀祖集团员工,一些人还带来了亲朋好友,男女老少,络绎不绝,很快,医馆又恢复往日的热闹。 诊脉,针灸,开药方,一个个病人痛苦而来,高兴而去,而司徒萱抓药的速度显然有些跟不上,司徒空直接上手,协助女儿。 医馆起死回生了!司徒空忍不住感慨,不过,他比较警惕,时不时朝人群中扫视一眼,生怕再蹦出来个拿枪的。 “哟,我的哥哥,你太牛了。” 一个青年小伙走向林寒,惊诧地扫视全场。 林寒不用看也知道是谁,他的大学同学董文洋,昨晚通话时提了下医馆,没想到今天就来了。 “你先去办公室坐会,等我忙完。” 病人这么多,恐怕一天也看不完,董文洋的目光落在司徒萱身上,顿时难以移开,小声问道:“那女的是谁啊?” 林寒白他一眼,“这里医生……” 话音未落,董文洋朝药柜走去,他直接无视掉司徒空,趴在柜台上,直勾勾看着司徒萱。 “药方。” 司徒萱把他当成抓药的病人。 董文洋故作绅士,“你好,我是林寒的同学董文洋,看你累的,歇一会,让那老头自己抓药。” 老头?司徒萱愣了下,看向父亲,这才发现头发斑白,眼窝深陷,脸上爬满沧桑的皱纹,五十多岁的年纪,看着像七老八十,显然是操心过度所致。 她鼻子一酸,眼睛泛红,父亲之所以这么苍老,都是因为她,心生愧疚。 “小伙子,你啥眼神,我有那么老吗?”司徒空不爽地瞪了眼,并警告道:“别给我女儿套近乎,她不认识你。” 呃,董文洋错愕,敢情二人是父女啊。 那张猪腰子脸,怎么有这么极漂亮的女儿?咋看都不像亲生的。 脸上立即堆起笑容:“叔,你一大把年纪了,上个厕所喝口水,休息一下,我替你。” “你会说人话吗?别在这儿碍事。”司徒空看穿董文洋的心思,无非想追他女儿,这是不可能的事,不会给他任何机会。 而司徒萱自始至终都在忙活,都没拿正眼看他,所以,董文洋识趣地退回林寒身边,看了几个病例后,跟林寒当起助手。 袁清舞也来了,坐在一旁帮林寒收款。 扁西山笑呵呵现身,见病人太多,白大褂都没穿,与林寒一起坐诊。 什么情况,这么热闹?方战霸父子走进医馆愣住,尤其看到扁西山,更是难以置信,扁神医居然也在这儿坐诊。 为不影响到林寒,方战霸跟林寒打了个招呼,退到一边。 “浩轩,你去打扫卫生。” 方战霸是带着诚意来的,发现董文洋,袁清舞及司徒萱都在忙,怎么也得表现下自己的善意。 “叫我打扫卫生?不如杀了我!”方浩轩当即拒绝,他既是方家大少,也是宋州的恶少,岂能低贱到扫地。 方战霸眉头微凝,不怒而威,“正视与林寒的差距,虚心向他学习,你能有他一半优秀我就知足了。” “爸,你也太看扁我……” “还不去?”方战霸面沉似水,方浩轩耷拉着驴脸,极不情愿去找拖把。 估计没人相信,宋州恶少之一的方浩轩,居然在小医馆里打杂。 林寒瞟了眼,正看见方浩轩弓着身子拖地,不禁微愣,搞什么名堂?莫不是有事求他? 想起在韩家庄园一事,他对方战霸很不满意,有意让他多等会。 直到病人还剩下十几号,林寒示意方战霸去办公室。 “找我什么事?” 房门关上,林寒问道。 方战霸没在意他的语气,说道:“牛管家的事已查明,是韩丞的棋子,不知所踪,我已派人暗中追查。” 林寒轻轻哦了声,他没把牛管家放在心上,成不了气候,更不敢露面,只能跟老鼠似的躲起来。 “多次误会你,我再给你道个歉,今后只要用得着我方家,随时听你差遣!” 说话间,方战霸拿出一份合同,介绍道:“我方家在全国有三十六家武馆,名叫崇武馆,这是协议转让合同,我送你三成股份,希望你别嫌少。” 方家居然开办有武馆,这是林寒没想到的,为什么送股份给他?兴许有什么目的。 与方战霸打交道多次,林寒对他的信任度大打折扣,摇了摇头:“我不能要!” “你治好了老爷子,又帮忙修改了拳谱缺陷,我方家世世代代都不会忘记你的大恩,无以回报,请你务必收下!” “家父交代,你是他义弟,也算是做兄长的见面礼!” 林寒犹豫了,因为他心里明白,一旦收下,以后方家遇到麻烦,他不能袖手旁观。 这时,方战霸又拿出一个木牌,递给林寒道:“这是崇武令,只要亮出令牌,所有崇武馆人员见你如同见我。” 林寒直接开门见山,“别拐弯抹角,到底想干吗?” “是我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