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宁愿赶走林寒他们,也不敢得罪纪春花。 “我对你的处理很不满意,叫你们经理来!”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庞意涵气得脸色铁青,他们是客户,是来消费的上帝。 “经理不在,找他也没用,客人外面等着呢,快点腾地方!”门外那女人可是金北贤的未来岳母,何况眼前小伙是伤害金北贤的凶手,为此,服务员底气十足,态度强硬。 “你这么做,是你们领导授意的?”一个普通服务员应该不敢擅自做出这样的决定,定是店里领导让他干的,要是这么干,饭店没有信誉可言,迟早要倒闭。 在哪儿吃饭,林寒倒是无所谓,可是他不想让双亲跟着受委屈。 “是不是有意义吗?”服务员进一步催促,“快点吧,客户都该等急了!” “小寒,咱们走吧,别为难服务员了,她一个打工的也不当家!”何素芳缓缓起身,并拉了下林崇山。 林寒皱了皱眉,说道:“要不换个房间吧?” 服务员摇头:“没有房间了……” 正在这时,一道喝斥传来,“一点小事都搞不定,还想不想干了?” 林寒顿时听出说话者是谁,庞意涵的后妈纪春花,怪不得服务员找茬,原来是她背后搞鬼。 怎么是她,庞意涵神色微变,是故意针对吗?起身朝外走去。 “妈,你们先坐着,我去看看。”既然是针对事件,自然要解决,林寒示意月影看着何素芳,叫服务员去门外商量。 “你来这儿干什么?” 庞意涵怒视着纪春花问道。 纪春花有些意外,没想到庞意涵也在,脸色顿时沉下,“我有重要客户,在这里吃饭,你被服务员赶出来了吧。” “抱歉,他们脸皮厚,赖着不走!”服务员无奈地说道。 “不会叫保安吗?这是你们的地盘,让谁在这儿吃,是你们的权利!我的客人马上就要到了,别让他们不高兴!” 服务员左右为难,只好呼叫经理,很快,一个平头男子走来,服务员急声说道:“金经理,她是总裁的未来岳母,想在这个包间里就餐!” 她又瞟了眼林寒,继续道:“打伤总裁和金家那么多人的凶手就是他!我想把他们赶走,没人听我的,你看咋办?” 金北贤的岳母?金伟泽问向纪春花:“你是哪位?” 纪春花理直气壮道:“庞寅的妻子,与北贤联姻的事,你应该听说了。” 的确属实,金伟泽看向林寒,“我大伯的耳朵就是你割掉的?” 林寒当即想起金北贤,只是没等他开口,纪春花抢先道:“是他,他叫林寒!金家伤了几十号人,也是他打伤的。” “出去,今后凡是金家的产业,都不欢迎你!”金伟泽还叫来了保安。 林寒淡淡问道:“你是金北贤什么人?” “他是我大伯!”金伟泽似乎想到什么,下意识退后两步,与林寒拉开距离。 “好,叫他滚过来,正好我有事问他!给你半个小时,如果他不来,金家后果自负!” 感受到林寒身上的气势,金伟泽神色骤变,他做不了主,立即给金北贤打去电话。 上午接电话时候,杀手自报是金家派去的,可是后来又为啥承认是烟雨盟的?事实上的确是烟雨盟的人,他不相信金北贤有胆子光明正大报复他,觉得其中有阴谋,还没找金北贤算账。 如今闹出这种事,必须借此机会,再狠狠敲打他。 “你等着,大伯马上就来!”在金伟泽看来,金北贤定会带警方一块来,将这个凶手绳之以法。 “春花,怎么回事?” 众人闻声望去,发现走来一行四人,为首者是庞寅,在他身边三个男人,林寒都认识,分别是阴医堂的坐诊医生武田真玄,武田山夫及卫生署副署长朱远庆。 显然,看到林寒在场,几人都是神色微变。 “我看上这个包间,所以让服务员给腾出来,结果是他们几个!脸皮比城墙还厚,耍赖皮不肯走!”纪春花幸灾乐祸地把事情讲述一遍。 庞寅吧嗒吧嗒嘴,看了眼女儿,但没有说话。 “要有个先来后到吧!我不信你们提前预订了!”庞意涵感到头大,又看到不想见的人。 “死妮子,没看见我的客人是武田医生吗?他身份尊贵,赶紧离开,不要影响到武田医生的心情!”纪春花很是得意,又指着朱远庆道:“知道他是谁吗?卫生署朱副署长!林寒,他可是专门管你这种野郎中的。” 林寒看着朱远庆,笑道:“你还是副署长?” 后者瞪了眼纪春花,这女人不是明着让他丢人现眼吗,脸上堆起一抹笑容,“是林先生啊,我已经被停职,正在配合调查组调查!” “哪还有心思来吃饭?心情不错啊,看来我需要打电话问问怎么查那么慢!” 朱远庆吓得一哆嗦,陪笑道:“你别打了,我已经知道错,只要还有机会留在卫生署,我一定会真心悔过!做好本职工作。” “你和这位小犬国医生关系貌似不错!” 朱远庆急忙摇头,“没啥关系,是金北贤托我帮忙为阴医堂办证照,庞夫人是股东,请我来吃饭,其实我不想来!” “哦,中间没吃回扣吧?”林寒这句话不当紧,把朱远庆吓坏了,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手续合法合规!我没拿一分钱好处费!” 说完,他怒视着纪春花,都是这个贱人惹的祸,招惹林寒,不是没事找事吗。 “我……我还事,林先生,我先走了!”朱远庆脚底抹油开溜。 “哎,朱署……”纪春花越喊,朱远庆走得越快。 武田山夫冷目看着林寒,林寒察觉异样后,四目相对,彼此眼中迸射出浓郁杀气。 “庞夫人,要不咱换个房间吧?”阴医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