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倏然出手,顷刻间就打断了几名持枪光头的胳膊,卸掉了他们的肩关节。 狗子见状暗叫不妙,还想趁乱逃回自己的队伍里,再指挥下一波进攻。 林寒把缴获的一支枪甩过去,砸中了狗子的腿弯。 扑通! 狗子如同狗吃屎一样扑倒在地。 林寒几步来到他面前,脚尖将他挑起,直接甩向村口的巨石。 易水寒和另外两个巡逻队员,从巨石后扑上去,把狗子捆得像个粽子。 看到狗子被擒,山路上的上百人立刻手持凶器向前冲,他们第一反应就是抢人。 水易寒看到这么多人手里拿着枪械,不由大急,急忙鸣枪示警。 他本来的意思是想震慑住凶徒,但事实恰恰相反。 鑫盛社的歹徒被彻底激怒,他们立刻举枪分别向林寒和村口的易水寒射击。 随着枪声大作,易水寒来不及躲回巨石后,只能就地卧倒,双手抱着脑袋,来回翻滚。 子弹如雨点般打在巨石上,石屑四处激射,割破水易寒的双臂和后背。 还是几个队员不顾安危,奋力抓住他的双脚,把他拖拽到巨石后。 林寒心中也暗骂水易寒,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越帮越忙。 水易寒的土枪对十米外的目标,根本没有杀伤力,开枪简直是在提醒歹徒还击。 本来他已经要进入敌群,现在面对这么多长短枪射击,他也只能左躲右闪不断后退,一时陷入被动。 此时,鑫盛社的一部分已经冲出山路,向村口的巡逻队发动攻击。 林寒就是等这个机会,立刻闪身加入歹徒乱哄哄的人群中。 他大喝一声,使用百步神拳无形掌连续打飞几个。 其他的歹徒被震慑,不敢再靠近村口,四处逃散,想拉开距离向林寒开枪。 但林寒身形太快,左突右冲,只要赶上歹徒,立刻就抓住他们的腰带,奋力扔向后面跟进的歹徒。 林寒把地上掉落的枪踢向村口巨石,下令道:“捡起来,朝天开枪。” 巡逻队员听话地捡起枪,不断朝天射击。 枪声大作下,鑫盛社的打手们魂飞天外,纷纷抱头鼠窜。 他们跑回山路,依靠铲车掩护,准备负隅顽抗。 战斗告一段落,村口忽然静得出奇。 林寒看鑫盛社的人暂时不敢靠近,于是回到村口的巨石后,查看巡逻队员的情况。 还不错,除了水易寒之外,其他队员都没有受伤。 林寒踢了狗子一脚,道:“想死想活,给个痛快话。” 狗子闭着眼睛装死,一言不发。 “充好汉啊,行,我成全你。”林寒也不多说,直接下令道:“给他绑上雷管,我带狗子这个人体炸弹,摧毁他们的铲车,让狗子临死前也做点积德的事!” 狗子立刻睁开眼,惊恐地看着巡逻队员往他身上绑雷管。 “老大,不需要玩的这么狠吧?”狗子乞求地看向林寒,“你想让我做什么,我答应就是。” 林寒淡淡地说:“你给马少打个电话,让他过来一趟,我要当面和他谈判。” 他之所以做这个安排,是因为他明白,鑫盛社的打手们只是鹰犬,和他们谈判没有意义。除非马少能答应,否则此事永远不会了结。 眼看雷管已经插满全身,狗子不得不答应,否则一旦雷管炸响,他连渣都剩不下。 林寒从他的兜里拿出手机,拨打马少的手机号后,开启外放功能,放在狗子面前。 不一会儿,马少接通电话:“狗子,这么快就搞定了?” 听马少的声音像是没有睡醒。 狗子哭丧着脸,把现场情况如实说了一遍。 “你真是个没用的蠢货!”马少骂了一句,沉默片刻,威严地说:“我知道那个姓林的就在你身边,让他接电话。” 林寒拿过手机,冷冷道:“马少,趁着事情还没有到无法收拾的地步,我们有必要谈一次。” 马少沉声道:“你先回答我两个问题。你是谁,你受谁指使,替谁服务?” 林寒很干脆地回答:“我是林寒,没有谁指使我,我为水莲村的村民服务。” 马少肯定不信,在他的认知里,如果有人肯豁出性命办事,背后一定都有利益。 他冷笑道:“你想给我谈什么?” 林寒答道:“停止强拆水莲村,把你的打手都撤回去,赔偿受伤的村民,此事我就当没有发生过。” 马少忍不住狂笑起来。 林寒耐心听他笑够了,才从容地问:“很好笑吗?” 马少逐渐平静下来,道:“林寒,你或许不知道我在三河市的地位,在这里我就是王。谁想逆龙鳞,那就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林寒平静地说:“我没有去过三河市,也没有打算去,但如果你不改弦更张,我一定会去看看你这条长着鳞片的鱼。” 马少咬牙切齿地说:“我再警告你一次,少管闲事,离水莲村远点,要不然不用你来,我会追杀你到天涯海角。” 林寒不以为然,“彼此彼此,如果你还不及时罢手,我为水莲村讨回公道。今天中午是你最后的机会,如果你不来,我就废掉狗子,然后去三河市找你。” 他说完,直接卸掉狗子的四肢,在狗子惨叫声中,挂断电话。 队员们都觉得痛快,有村民拿着西瓜前来慰问,于是众人干脆就地切了西瓜,有说有笑陪着林寒等马少前来谈判。 狗子哼哼唧唧躺在地上,异常无奈,他已经发现自己身处危险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