摻林寒,我叫你来谈判,没想到你用隐身法,还让那个贱人叛徒从侧面偷袭。这可没有诚意,不是光明磊落的君子所为!” 巫女语带嘲讽地大声喊道。 林寒从容不迫地反唇相讥,道:“是吗,为了逼迫我谈判,夜袭水莲村,绑架无辜村民,更是流氓行为,我为什么要在流氓面前装君子?” 巫女被噎住了,一时想不出回怼的词。 林寒也没想和她逞口舌之快,干脆地问:“别唠闲嗑了,说吧,找我谈什么?” 巫女假惺惺地说:“冤家宜解不宜结,鑫盛社拆迁水莲村和你发生冲突,双方都有死伤,再闹下去死伤更多,不值得吧。马少的意思,这件事到此为止吧,” 林寒不动声色地问:“怎么叫到此为止?” 巫女答道:“鑫盛社不再拆迁水莲村,你也别再追杀马少,死伤的村民由我们赔偿,你对鑫盛社所有的报复既往不咎,这个条件很优厚吧?” 林寒暗自冷笑。 巫女满嘴没实话,全是骗三岁孩子的伎俩。 马少就是一只恶狼,他强拆水莲村为的是水莲湖下的宝藏,恶狼怎么可能把嘴里的肉随便就扔掉不要了? 这只不过是缓兵之计,等林寒放松警惕,他们再给出致命一击罢了。 林寒也不说破,顺势说道:“条件确实不错,但我总觉得不踏实,要不,为了表达你的诚意,先把村民们放了,我就在这里继续和你谈。” 巫女笑着摇摇头:“林先生昨天表现的实在锐不可当,如果我放了村民,相当于失去谈判的筹码,你没了羁绊,万一暴起,我该怎么办?” 林寒暗骂,巫女真是狡猾,说什么都不上当。 忽然,村民中,水大勇和水易寒父子俩几乎同时站起身,道:“你放其他村民走,我们愿意留下来当人质。” 林寒很感动,敢冒风险,宁愿牺牲自己救他人,这对父子觉悟很高。 不过,现在这是最好的办法,可以把伤亡的可能降至最低。 于是林寒跟进说:“我认为他们说的很有道理,如果你连这个都不答应,那我就怀疑你谈判的诚意了。” 巫女沉吟不语。 林寒的武力值太高,她只能智取。因此她才想稳住林寒,再突然袭击把他拿下。 如果因为人质谈不拢,她的计划就无法继续实施了。 巫女拿定主意,说道:“可以,但人质不能是年轻人,我要选两个年纪大的,省的给我找麻烦。” 她转身弹指两次,水易寒应声摔倒,村主任水天旺则像是被火烫着,叫了一声站起来。 “他们两个留下,其他村民统统回家,不许外出。派人巡视,敢外逃者,杀无赦。” 听巫女下令,水天旺心中叫苦连天,真他娘的倒霉,怎么坏事总会轮到自己身上。 水大勇却平静如水,搀起儿子水易寒,小声叮嘱道:“让你妈妈去和你妹妹在一起,你给她们做饭烧点水。” 水易寒明白了,这是要让他母亲也下地窖躲藏的意思。 他含泪点点头,又看向林寒,目光全是乞求林寒能保护水大勇。 林寒微笑着摆摆手:“大勇叔和天旺叔都会没事的,快点回家吧。” 巫女看村民都已经离开,两个打手用枪顶住水大勇和水天旺的后脑勺,她这才微笑着问:“林先生,你现在满意了吧?” 林寒嘴角微狞,说道:“看你很有诚意,我答应你的条件,只要给死难者每人一百万,保证以后不来骚扰水莲村,我就同意翻篇。” 巫女假装为难的叹息一声:“可是……我担心你食言,万一你答应又反悔,马少会埋怨我办事不力的。” 林寒想看看她还能出什么幺蛾子,随口说道:“你别兜圈子,直接说想让我怎么办吧。” 巫女用商量的口吻说:“你武功盖世,又精通巫蛊术,如果有诚意,那就让我在你身体里注入蛊虫。不知林先生意下如何?” 林寒讥讽道:“你倒是什么话都敢说啊。” 巫女拿了一张空白银行支票,递给林寒,道:“这是赔偿款,一千万之内的金额,你随便写,马少的诚意到了吧?” 接着,巫女又说:“你的巫蛊术一流,自然有办法不让蛊虫伤害你。你愿意注入蛊虫说明你心中无私,我就相信你不会反悔。大家一笑泯恩仇,岂不美哉?” 林寒看看支票,好像被说动了,频频点头。 “既然如此,让我把支票先给村民,然后按照你的意思来。” 他径直走到水大勇面前,把支票递给他:“这是死难乡亲的抚恤金,一定保存好。” 水大勇拿过支票看了看,一眼看到里面夹着两张爆破符和隐身符。 虽然他从没有用过,但看过水易寒使用,对他来说不算难。 水大勇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把爆破符紧紧握在手里。 巫女也不在乎林寒接触水大勇,知道他们跑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瓷瓶,倒出几个小米粒大小的蛊虫。 “林先生,用鼻子吸入,蛊虫就会进入你的大脑,从生长到发育成熟有四十八小时,你有足够的时间可以自我治疗,请吧……” 巫女伸手把蛊虫卵倒进林寒的手心里。 林寒看了看虫卵,喃喃自语道:“脑涎虫,繁殖力最强的蛊虫,不用十分钟,我的脑液就会被黄小米吃的一干二净,你还真是骗人不打草稿。” 巫女脸色大变:“这是我研制的,你怎么会知道?” 林寒笑着说:“骗马少那种窝囊废还可以,骗我就拉倒吧。脑涎虫哪是你研制的,苗毒花的实验室里就有这种蛊虫,你只不过趁苗毒花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