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出手实在太快,即使络腮胡已经有准备,但还是结结实实挨了一拳。 但林寒没有用力,否则这一拳能把他打得不成人形。 四个混混惊呆了,他们从没有经历过这种场景。 马枪会已经报了字号,居然还有人敢动手,简直是反了天了。 混混们红了眼,举刀向林寒乱砍。 以他们的本事,给林寒提鞋都不配。 林寒不慌不忙,伸手夺下一把刀,左手掰断刀刃,把刀刃刺回混混身上。 如此往复,直到四个混混都倒在地上疼的打滚,再也没有反抗能力。 林寒把断刀扔在茶几上:“起来回话。再磨叽,我保证把这些断刀都插在你身上。” 随即,他踢了一脚躺在沙发上装死的络腮胡。 络腮胡目睹了刚才骇人的一幕,又听林寒的威胁,他一骨碌爬起身,直接跪在林寒面前连声讨饶。 林寒鄙夷地撇撇嘴:“刚才瞧把你狂的,原来马枪会就这点能耐啊。” 络腮胡早已经没有盛气凌人,只剩下磕头道歉。 林寒招呼躲得远处的工作人员都过来,让人开启手机录音功能,有的人全程拍摄。 他坐在茶几一角,审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在马枪会是什么职务,在新城建堂口谁负责,你们是不是还想收保护费?” 络腮胡看出林寒要取证,他低下头沉默不语。 林寒俯身对他低声说:“你不交代也可以,看咱们谁耗得过谁。” 他掰断一块刀片,顺手就划破了络腮胡的手腕。 络腮胡闷哼一声,赶忙用手捂住伤口,但伤口太长,他一只手按压不住。 林寒看了眼时间,道:“照这样的流速,你失血性休克只剩下十分钟,有本事就接着拖吧。” 络腮胡魂飞天外,不敢再死扛,只能立刻作答。 末了,络腮胡哀求林寒赶快放他走。 林寒不着急,回头慢条斯理地问:“你们都录音和录像了吧?” 工作人员纷纷表示采集证据没有问题。 林寒点了络腮胡的穴位,手腕流血的速度立刻减缓很多。 “回去告诉堂主纳塔,这里是我的地盘,从今往后不允许马枪会进来一人,他如果不服气尽管来试试,但我保证让他连三河市也待不下去。滚吧!” 络腮胡总算松口气,一句话也不敢说,连滚带爬向外逃。 其他四个打手相互搀扶着跌跌撞撞跟在他身后,上了面包车飞一般地向山下逃。 林寒交代工作人员,把络腮胡的供词音视频传给全城居民,让每个人都知道马枪会又要来压榨大家了。 站在一旁的塞耶不明就里,满脸疑惑。 林寒这样做是什么用意,难道是要造成全城恐慌,让大家都外逃吗? 他送林寒回到配楼的招待所,特意叫来尤朵拉和望猜,听林寒讲完痛打马枪会歹徒的经过。 终于,在林寒讲完后,塞耶忍不住问:“我有一事不明,请问你为什么要把消息传给老百姓?” 林寒仿佛知道他的顾虑,直接点破他的心思:“你是担心百姓害怕马枪会疯狂报复,因此连夜出逃,那些想移居的百姓再也不敢来,对吗?” 塞耶低头回答:“是这样的,我认为还是和马枪会堂口谈判,降低保护费金额,只要老百姓能承受,咱的新城就可以维持下去……” 他刚过上一段好日子,不但是令人尊敬的镇公所的主任,而且一个月的工资比他之前一年都多。 塞耶不想失去这么梦幻的生活,因此才会想着忍气吞声息事宁人。 尤朵拉骂道:“你脑子被驴踢了?马枪会收保护费恨不能扒层皮,怎么可能同意少收钱。你越软弱,马枪会就会越凶残,因为他们吃定你了。” 还是尤朵拉更了解马枪会的本质。 林寒笑了:“三公主说得没错,对歹徒讲道理没用,只能让他们尝到终身难忘的苦头,感到恐惧,才有可能得到平安环境。” 塞耶咧咧嘴:“我也想不受马枪会盘剥啊,可是三河市的马枪会成员好几百人,而且又有枪,我们这几个人怎么能抵挡得住?” 林寒接过尤朵拉递来的茶杯,反问道:“你怎么知道只有我们四个?” 塞耶一愣,难道林寒偷偷准备了大批人马? 他为之一振,摩拳擦掌道:“林大哥,如果咱的实力能和马枪会相当,我支持和他们大干一场,我愿意成为第一个冲锋的敢死队员。” 林寒笑道:“实力相当?不,我们的实力比马枪会强大多了,我有十万雄兵。” 塞耶瞪大眼睛:“您拿我开玩笑吧,十万人啊,那就是一个集团军的兵力,这怎么可能?” 林寒指了指窗外:“新城有多少居民,你比我清楚吧?” 塞耶这才明白林寒指的是新城十万居民。 他大失所望地长叹一声:“他们啊?老弱病残,啥用都没有,动刀动枪就别指望了。” 林寒哼了一声:“你不懂什么叫人民战争,永远不要低估百姓蕴含的巨大能量。” 正在此时,镇公所打电话给塞耶,说来了很多居民,情绪非常激动。 塞耶站起身无奈地看着林寒:“你瞧,居民们肯定害怕了,他们都是乌合之众,你就别指望他们了。” 林寒拿过塞耶的手机,使用外放功能,问:“居民们来找主任是什么事?” 工作人员回答:“他们都知道马枪会的事,有的是来镇公所请愿,坚决要求阻止马枪会进新城,有的要求组织治安队,宁可和马枪会拼命,也不愿被欺压……” 塞耶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