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冷淡:“别影响了嘉豪读书就成。”
“我知道,在咱家,嘉豪读书的事情最大!”苏母拿出药膏准备抹上:“嘉豪他爸,你说这路林健以后真能发达吗?我咋就那么不信呢?”
“十有八九。”苏父推了推眼镜。
苏母小声道:“我估摸着也是,咱家那贱丫头邪门着呢,你看咱村里,谁能有她那本事?咱们两口子什么都别管别说,扒在那贱丫头身上过好日子就成。”
“算了,我这伤先别上药,回头再卖卖惨,让那贱丫头寻摸点钱回来补偿我们。”苏母想了想又把药膏扔回抽屉里:“他爸,你老娘托人捎口信过来了,说是生了病想要点钱。”
“你理她干什么?我不欠她的,当年家里四个孩子,只要我一个下了乡,她害了我一辈子,还有脸来要钱?”苏父重重咳了几声:“咱们家在城里两年多才攒下一千来块,这是给咱们嘉豪读书用的,谁来都不好使。”
苏母眼里闪过一丝喜悦,面上乖顺的说道:“那行,回头我就跟妈说一声,就说咱们在这里过得也不太好,吃喝拉撒都得要钱,实在是腾不出钱来了,你看这样行吗?”
“也行,你给捎个五块钱回去吧,然后告诉她,去年过年回去大嫂做的腊猪脚我吃着不错,让他们再给捎几个过来,还有嘉豪的衣服裤子都小了,听说老二开了一个裁缝店,让他记得给嘉豪弄几身新衣服来。”
“好。”苏母将这些都记在心里,回头打算让人也帮着捎几句话带回娘家。
她记得娘家的枇杷正是成熟的季节,自家男人和孩子最近火气都有些重,吃这个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