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让他瞬间失控。
山风吹拂,身畔树林沙沙作响,鸟儿被惊飞了一只又一只,他终于慢慢松开她,抵着她的额头微微喘气。
她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思绪无章,他忽地低低一笑:“你怎么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啊。”
她羞哒哒抬眸瞪了他一眼,又极快地避开了他的灼灼视线。
他像似爱极了她娇羞的模样,附在她耳边极轻柔极暧昧地问了句:“怎么?不喜欢我吻你吗?”
一刹那,她羞得差点儿晕过去,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打死都不出来。心里有个清晰的声音在呐喊:天呐!这还是我的一扬吗?我是不是认错人了?眼前人不会是妖怪变的吧!
咬牙切齿地用力挣扎,奈何被他禁锢得太厉害实在动弹不得,只能咬着唇羞愤地继续瞪他。
他笑得惬意舒畅,伸手拭去她面上残留的泪痕,声音里像含着无尽委屈似的:“昨天一出城我就开始想你了,夜里辗转无眠,天还未亮我就急着赶了回来。谁知你根本不在客栈,问了店小二才知道你天未亮就出城采药去了。若不是看到你的诊疗笔记,知道你来烟云崖采铁皮石斛,不知还要忍受几个时辰才能见到你。”
他像似越说越觉得委屈,食指用力戳了戳她额头:“你倒好,竟然为了一个破药打我,在你心里我还比不上那些铁皮石斛吗?真是一个狠心的女子。”
她静静听着,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确实有些过分,抬眸小心翼翼瞥了他一眼,语似呢喃地嘟囔一句:“我也是因为夜里睡不着才早早出城采药的。”
他眸子里熠熠生辉,抵着她的额头轻轻问:“因为想我吗?”
她清丽面庞似醉了酒般艳如桃花,也不敢抬头看他,微微点了点头:“嗯。”
他的目光越来越灼热,微烫的唇轻轻印在她眉间,之后是鼻尖,最后落在她的娇艳|欲滴的唇上,不似方才那般急风骤雨,而像微风细雨般缠绵缱绻,辗转深入。
她慢慢闭上双眼,如曾经那样环住他的脊背忘乎所以地回应他。
天际,落日熔金,暮云合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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