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章皇后在他说话之际,从婢女春蝉手里接过一晚姜汤:“臣妾听闻皇上近日身体多凉,熬了些姜汤给皇上。”
萧由校接过来拍拍她的肩膀说道:“皇后有心了。”说完就把那一晚姜汤喝完了。
“皇上的健康,在臣妾这里就是最大的事。”边说边拿起手帕给他擦了擦嘴角。
不远处,奉圣夫人萧由校的乳母,客氏也来了,远远地就说道:“臣妾给皇上,皇后娘娘请安。”
招摇的大红色,美颜的长相,凹凸有致的身材。虽曾是萧由校的乳母,但保养得当的肌肤,让她看起来跟一般女子也无二。
人未到声先出,也足可证明这人,必是个伶俐之人。
章皇后看到客氏腰肢款款地走来,面上礼貌性地微微一笑,便随着皇上坐在一旁。
“起来吧。”
奉圣夫人这才站起身来,低垂的眼眸转身之际,扫了魏良一眼,就从婢女手里拿过食盒。
里面也是一碗汤,她拿过来递给萧由校说道:“臣妾带了皇上最爱吃的龙卵,皇上尝尝看,这次的味道和上次烹的,有什么区别。”
萧由校嘬了嘬嘴:“今日皇后和夫人真是心有灵犀,居然都给朕准备好吃的,好好。”
“啊,皇上已经喝了姐姐的,那臣妾的你也得喝。”客氏在一旁撒娇道。
“夫人煮的龙卵是朕最爱的,怎能冷落”,才要拿起喝,客氏就躲开了,“臣妾来喂皇上。”
萧由校看了皇后一眼,双手叉在腿上,“来,夫人来喂。”
章皇后在一旁看不下去,便将目光投向一旁。
萧由校边吃边很享受地夸赞着:“夫人的烹饪手艺真是越发好了。”
“谢皇上夸奖。”
客氏显然习惯了,萧由校对她的这种夸赞,回答的也很袅娜。
章皇后看不惯客氏这派作风,抬手拭了拭鼻尖,才淡淡地道:“奉圣夫人的烹饪手艺,看来臣妾也得学一学了。”
“皇后娘娘统理六宫,哪能像臣妾这么闲。”客氏看也不看章皇后,站起身将碗递给自己的丫鬟。
章皇后见她这样,也没再说什么,只是站起身对萧由校说道:“那臣妾就先告退,不打扰皇上继续雕木了。”
“那臣妾也告退了。”客氏忙不迭地也起身跟着说。
萧由校在二人身上环视一番,摆了摆手,“都去吧。”
离开乾清宫,章皇后拦住往另一边去的客氏,表情冷冷地道:“夫人的烹龙卵吃多了容易上火,为皇上的龙体着想,要适可而止才好。”
“臣妾明白,只不过皇上爱吃,臣妾就多做些罢了。”客氏捻着自己的袖子,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着。
“嗯,知道便好。”章皇后睨了她一眼,便向前走了。
客氏在身后跪安后站起身,一脸不屑地望着远去的皇后,“就你也配管我!”
赶巧魏良也从乾清宫里出来了,看到客氏,“夫人还未回宫?”
客氏见来人是魏良,望向四周,并未发现多余的人,才软着声道:“公公这几日,也不见你去找臣妾。”
魏良走近几步,抓着客氏的胳膊揉了揉:“哎哟夫人,老奴最近追查一份丢失的名单,焦头烂额,哪有时间去看您呀。”
“哼,你们一个个的都忙。”
魏良抓着她的肩膀,晃了晃:“这不是为了我们日后的幸福吗。”
客氏一双大桃花眼,撇了魏良一眼说道:“这还差不多。”
说完才纤腰款摆地,往自己宫殿走去。
魏良送走客氏,匆忙往宫墙外见去。此时那里,他哥哥锦衣卫千户魏钊,正焦灼的踱着步。
“哥,名单找到了没。”
“没有。”
“那宫外现在有什么动静。”
“我正是要跟你说这事。最近,宪王似乎对白府的小姐,很感兴趣。传闻诗词大会当日留,那白家小姐在他书房里呆了好久。”
魏良并不觉着这有什么奇怪的,他从来都看不上宪王,“那个只会打仗的宪王,不过就是好女色,莽夫一个罢了。”
魏钊环胸靠在城墙边,摇了摇头:“这个节骨眼儿,怕是没那么简单。要别人也就罢了,可她是白殊的女儿。”
经魏钊这么提醒,魏良眉头挑了挑,“哥哥,你的意思是?”
魏钊点了点头。
魏良思索了一阵,脖子仰起来看向午门口,来来往往的士兵:“那就配人盯着宪王府,看看这宪王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嗯。”
“这个白殊看来是留不得了,几次三番跟杂家过不去。寻个由头把他弄进去,问问经书的下落。”
“明白。”
两人商定后,各自往来路去。
自打那日白砚之离开宪王府后,各种花边传闻就出来了。对于萧楚仁没什么大不了,不过是做实了他风流不羁。
但对于白砚之,一个清清白白的官家小姐,可被他害得不轻。
白砚之这几天在家里,日日拿着剑在花园内一顿乱砍。
已经是第三天,她嘴里依旧骂骂咧咧:“王八蛋,本小姐的清誉,全毁在了那个混蛋手里,啊啊啊啊啊。”
骂完后,一猛子飞起来,将枯枝上的雪影子,全扫了下去。
就这都不解气。
兰儿从灶房端着几碗参汤,在下面抬头望着,飞在树上乱挥的白砚之,还不断地跟着她的方向,来回踱步:“小姐,小姐您别气坏身子,快下来喝点汤,消消气暖暖胃。”
白砚之在上面不管不顾:“别管我,让我死了算了,反正本小姐的清誉也全没了。”
“小姐,小姐,上面怪冷的,您快下来。”
白殊远远就看到树顶上的白砚之,他兀自叹了口气。
兰儿看到老爷进来,连礼都顾不上行就凑上前:“老爷您快劝劝小姐吧,自打听到那些乱七八糟的传闻后,小姐就一直在生气。”
白殊抬头看着自己这个宝贝闺女,沉着声哄道:“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