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合。”看,吃点苦头还是有用的,这不,孩子不就立马不光想着自己出去野了吗?
“好。”胡姜虽然还是有点不明白/茂爷爷为什么会看着原主胡姜被原主的后娘和亲二叔给害死,但这不妨碍她此时有个特想做土匪头子的心。
“什么土匪头子?这也就是咱对外的说法而已。”白茂让胡姜跟在他身后,他带着胡姜来到了自己的书房。
胡姜一看见这一书房的书就头疼,胡姜赶紧低下头掩饰住自己有点不太好看的表情。
白茂就当没看见胡姜的表情,这表情,白茂在胡姜从小到大的脸上已经看习惯了。
白茂直接摸着自己虚白的头发站在一个书架前看着还在低着头的胡姜,“姜儿,茂爷爷老了,帮不了你多少了。”
胡姜:“...?”这是为他会看着原主胡姜被原主的后娘和亲二叔给害死的事情做的解释吗?胡姜抬头看向茂爷爷。
茂爷爷此时身穿灰色锦衣、手戴玉石扳指、漂亮又柔顺的虚白头发上还攒着一根玉簪、脸上看起来上了年龄的皮肤也特别的红润。
就这精神头,说实话,比现在身披草席的胡姜的精神头那简直是好太多了。
不过从原主的记忆来看,茂爷爷是一年比一年老了。
但这也不能作为他会看着原主胡姜被原主的后娘和亲二叔给害死的理由吧?
胡姜不解地看着茂爷爷等着茂爷爷的下文。
茂爷爷:“...”没有下文。
白茂抬手从书架上拿下了几本书,递到胡姜手上,“书拿好,以后要常看书了,不懂得,就来问茂爷爷。”别光想着自己去野了,你得担起责任了。
胡姜一脸不情愿地看着茂爷爷手里要递给她的书,“必须看书吗?”勉强初中毕业的她真的是不爱看书。
胡姜上辈子没死前就是一个勉强初中毕业的街头野孩子。
她也不是生来就是野孩子的,她本身是有爸有妈的。
但不知道为什么?自打她记事起,她的记忆中就没有爸爸妈妈爱她的场景,即使家里只有她一个孩子,她爸妈还是照样不爱她,两人对她不是打就是骂,最后还想卖了她。
就胡姜这脾气,怎么可能就是光忍受的主呢?她初中一勉强的毕完业,拿到初中毕业证的当晚,她就拿着那个家里属于自己的证件和不属于自己的所有钱财跑路了。
从此她就成了野孩子。
野孩子的她真不爱看书学习,野孩子的她只喜欢做自己喜欢且愿意做的事情,就像她天生就热爱的画画一样。
大概也许就是因为她天生热爱画画、且最后还死在了画台上,所以当她穿越到这里以后,老天爷就给了她一个只要是她见过的画、那她就能‘臆画’的金手指。
胡姜觉得,她能够根据一幅见过的画看出画那幅画的人当时画那幅画时的所思所想及想表达的那幅画的真实情感意图是什么,这就是她在‘臆画’。
她总觉得画画人的那些所思所想,及想表达的那幅画的真实情感意图,这都是她的‘臆’,也是画画者自己的‘臆’,她们都是在作画的同时臆画着。
但是还真别说,胡姜觉得她拥有的‘臆画’这个功能还真挺玄幻又挺实用的,她特别喜欢,除了看枯燥的书以外。
“你必须看书。”白茂递给胡姜书的手势动都没动一下。
“不看行不行?”胡姜迟迟不接。
“又想野了?想做个好寨主就得看书。”
“不好的寨主咱也不是不能做?”做个土匪头头而已?做个不好的土匪头头也是行的吧?
“你说什么?”白茂声都变大了,这是只做个好寨主的事吗?还不好的寨主也能做?这孩子怎么好像变得性子更野了呢?这几天的苦这是白吃了?
“作为一个头目,你这胸中就那么点墨水,你觉得能行?难道你想做个傀儡头目?”
胡姜赶紧接过白茂手里的书,“不不不,我不想。”
白茂点点头,孺子可教也,“看完再来找茂爷爷,茂爷爷再给你找几本书你继续看着。”
“好吧。”胡姜皱着眉头抱着书转身就要走。
“走的时候把你爹之前给你的那些人也带走。”
胡姜:“...?”原主爹之前给原主的那些人不是已经都被原主的后娘和亲二叔给害死了吗?
“你出去就知道了。”从书房出去你就知道了,白茂年龄大了,懒得多说。
胡姜:“...”抱着书走出书房就看见院子里整整齐齐地站着两排和她年龄相仿的男男女女们。
这站姿?原主的爹不愧是做过将军的人。虽说是被朝廷逼迫的落草为寇了,但培养出来的人一点也不寇。
就是,原主爹这人好似不怎么会培养自己后娶的老婆和自己的亲弟弟?
胡六/一看见胡姜从白老的书房出来了,就要从队伍中出列走向胡姜。
胡姜看着要从队伍中出列的胡六,抬起手按照原主的记忆对着胡六比划了一下,胡六就收回身体又站回了原位。
胡姜看着站回原位的胡六,又转回身看向跟在她身后也从书房出来的白茂,忽然问了白茂这样一句,“看来茂爷爷你心还是向着我的,那茂爷爷你为什么会看着我被自己的后娘和二叔给害死?”
白茂莫名其妙,“你死了吗?”你这孩子从小就野的不行,你茂爷爷我也就是想看着你吃点苦头看清一些事实而已,怎么就成了看着你死了?
还有,既然有些事实你现在已经看清了,且寨子里的所有人也都知道你看清了,那你想接替你爹的位置做好这个寨主,你就得去好好地解决它。
“你要知道,你现在的一举一动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所以你一会儿从我的院子里出去的时候,别再鬼鬼祟祟地躲着人走了。”你真当在暗处看着寨子的那些人是吃干饭的看不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