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望兰听着他们报名字,真的是越听越气,气得感觉眼睛里面都想要冒火花了。都是什么妖魔鬼怪,家里是有皇位继承吗?儿子是宝,女儿就是草吗?
最后周望兰决定给所有人改名字,为了好记所有人都以中药名来命名,比如商陆,紫苏,丁香,麦冬,杜仲什么的。
除此之外,周望兰挑了两个比较机灵的一男一女跟着他办事,其中一个就是杜仲,第一个回答她问题的男人,女生是麦冬,这人看着冷但下心细而且很稳。
剩下的人,除了不满12岁的小孩子,分了一波给李婶,安排做美食,等学会了会安排一些人去村里管事。
分一波给周大富,学竹编,剩下几个看着挺机灵的男人,到时候交给大全叔带着跑货和发现新事物。
至于小孩,7个小孩中,有三个差不多10岁以上,交给钱婆婆带着卖东西,剩下的4个交给小龙,实在太小的就和小虎一起在后院玩,从小看着那些东西长大说不定潜移默化变得额外聪明。
全部安排妥当,让大家投入到工作后,周望兰带着麦冬和杜仲两人再次出去物色合适的打工人。不是她苛刻而是真的挣钱争分夺秒呀。
这次他们来的是求贤堂,这里就完全和人/市不一样,干净名明亮,还有一些等候在那里的求职的人,或者招工的管事都是干干净净的,虽然也有看起来很贫穷的人,但至少比人/市那边不知道好了好多倍。
“这位老板,你想招什么样的人?我这里什么样的都有,管家的,教书的,懂乐器的.....”
一进门,一个店小二编热情的迎了上来,就连里面等着被招走的人也一脸期待的看了过来。
只不过店小二直接将他带进了内堂,没想到里面还有一个小房间,像个书房,估计是每个有需求的都需要在这里进行登记吧。
“这位老板,你想要招什么样的人呐?”等坐好后,小二拿着笔问。
“两个账房先生,两个画师。”
周望兰想法很简单,本来一个账房就可以的,但是避免中间有坏心思,干脆两个,一个管卖的,就是入账,一个管出的,分开到她哪儿他来坐汇总。
“具体要什么要求呐?”
“两个账房算数要厉害,心思要正,年纪倒是没什么关系。画师,其中一个要精通书法和绘画,另外一个不做过高要求,识不识字也没关系,会画就行,无论用什么画都可以。”
带你小二听了之后,连忙翻起了他的账本。
“老板说的账房需要以前是做账房的吗?”小二一边翻一边问。
“不用,精通算数就可以了。你这是有选择的对象了?”周望兰看他一直停留在一页。
“对,这有好几个的技能都有精通算数,但他们都没有做过账房的经验,只有其中一个有过给别人算账的经验。所以不知道老板能不能看上?”
“可以给我看下吗?”
“给!”
安有用,年龄20有余,上过堂学,识字,精通算数,之前一直帮人算账,清点货物谋生,今年娶妻,望找固定的谋生。
刘忠,年龄30有余,识字,精通算数,之前一直帮人管庄子,主家迁移,因家人子女在此处,不愿跟随主家。
木清,年龄不满20,识字,懂诗词,精通算数,无工作经验,祖父生病急需用钱。
.........
看了一圈,周望兰就看重了这三个,都是本地人,不用担心做着做着就跑路了。
“没问题,待会儿我就去通知这三家到府上,等您挑,不知道老板家在那?”
“直接到【天上来】就可以。”
“【天上来】?你就是那里的老板,恭喜你今天开业!你家的钵仔糕太好吃了!”
店小二一听周望兰是【天上来】的老板一下就激动起来,整个人都粘了上来。
“那以后有新品免费送给你品尝,我们还是先看看画师吧?”
一听周望兰这样说,他就更高兴了,连忙说:
“要找专门的画师不太可能,但是现在大堂有能兼任的书生,请随我来。”
“就是这位。”
眼前的人看着周望兰他们,鞠躬示意了一下,即使他表现得很镇定,但周望兰还是看出了他的窘迫,可能是来自他缝缝补补的长衫吧!虽然疤很多,但每一个补丁的针脚都很密,缝得很漂亮,看来家里有贤惠的人。
“老爷好,在下汪勃然!”他说。
“老板,这人是个书生,只是还未到科举的时候,所以想找份工贴补家用。”小二在一旁帮着说。
“你会画画?”周望兰不记得以前古代科举还有画画这一科目,所以最好确定一下。
“会的,诗词歌赋画都会!”那书生说。
“那好,就你了。明天下午到【天上来】报道。”画师这个职位不想账房不用管稳定不稳定,干一天都行。
“多谢老爷!”书生在说这话的时候,明显带着兴奋,只是强压着。
“那另一个呐?”周望兰继续问店小二。
“刚刚听你的描述,估计另一个的工钱肯定不如这个的高,既不要求识字也不要求专业的绘画,我们这儿可能就有点难找到匹配的,但是我可以推荐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周望兰隐约感觉这人会推荐他去找劳工的地方。
“就是东边那条河那里,那里有些搬运工做过陶工,我认为可以满足你的要求。”
“陶工?”这下周望兰表示不明白了,陶工怎么就满足他的要求了。
“这些陶工会涉及到给陶罐画花纹,画多了也会画得美轮美奂的。”
听到小二的解释,瞬间茅塞顿开,是啊,找这么一个人就是为了制作糖画,只要能模仿着画就行,要求不高,不就是陶工也能胜任吗。
“真是谢谢你了!”
周望兰交了招人的费用,还给了小二几文钱的赏钱,然后马不停蹄的赶去东边,很快便找到了一个以前干过一段时间陶工的工人。
一个四十好几,但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