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着治粟内史一步步而惊呼不断的众位大臣:!!! 治粟内史明显也傻眼了:“这……这不可能啊。” 他立马又试其他法子,无一例外全都失败。 甚至那一大包灰色粉末被消耗到所剩无几。 云太尉轻轻谈了谈衣袖,自有人上前,怒气冲冲。 “陛下,庆林县县令说这能铺路,可连治粟内史都无法使用,他这分明是故弄玄虚啊!” “陛下,臣以为庆林县县令仰仗之前功绩,便开始玩忽职守、试图糊弄、走偏门,想要借此得到您更多宠爱,不可姑息啊……” “陛下,庆林县县令如此行径,不可饶恕……” 他们忽略了全新的“铺路”对一个国家有多大影响,本就该隐蔽相关信息。 忽略了那轰然爆开的灰色板状物平整度,已然是个半成品。 更忽略了之前因为抢夺沾染到衣袖上的灰色粉末的存在。 一时间,这片区域全是弹劾庆林县县令的声音。 大梁帝目光扫过地上的狼藉,目光最终定格在那些弹劾声不断的臣子身上。 抬手压了压:“朕会自会让人探查。” 有大臣忍不住开口:“陛下……” “至于闵洲洲守的位置……等一切探查清楚后再说。” 大梁帝的声音坚定,带着说一不二的气势。 言罢,他便打算离开。 云太尉俯身和众人一般恭送他离开:“恭送吾皇。” 嘴角却流出一抹隐晦的笑。 迟则生变。 这一次,闵洲洲守的位置,他要定了! 穿成极品恶婆婆,连房带车入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