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之下,运劲使力之法,更是别出机抒。 只是陆家刀法乃是一整套武学,包含内功心法、身法、步法、轻身提纵、刀法,自成体系,这却不是玉带功所能比拟的。 李莫愁又指点了玉带功的关窍和用法,而后便挥动拂尘,转身上了马车。 “你也上车吧,这段时间我们要赶路前往山西境内,你每日只能在马车中休息三个时辰,其余时间都要徒步而行。” “这其中的时间把控,由你自己来定夺。” 陆念愁原本只道李莫愁让自己跟着马车走是在折磨泄恨,但此时被她传授武功,又得了这般安排,顿时知晓这是一种磨砺和修行。 他再无不满,恭敬的答应一声,“是,师父。” 等李莫愁进了车厢,陆念愁也拖着铁杖,将其哐当一声架在了车辕上,而后与洪凌波并排坐在了前方。 “陆师弟,你如今倒是乖巧的很嘛,丝毫不见之前的轻狂模样。”洪凌波看他板着脸也不和自己打招呼,心头有气,故意开口嘲弄。 陆念愁对李莫愁毕恭毕敬,对这位大师姐却并不如何在乎,哪怕浑身精疲力尽,依旧语气轻佻的说道:“怎么,不服气,还想和我过几招?” 洪凌波气急败坏,铿的一声拔剑出鞘,急声道:“比就比,我还怕你不成?” 陆念愁直接斜靠在车厢上,闭上了眼睛,有恃无恐的说道:“本少爷累了,想要比武,先等我睡一觉再说!” 洪凌波从未见过如此无耻之人,狠狠的咬着牙齿,真想一剑刺下去,给这小子一个教训。 可师父就在车厢中,她又怎么敢同门相残。 眼看陆念愁闭上眼睛,呼吸均匀,仿佛睡着了一般。 她不由得又气又恼,万分不甘,“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不怕死。” 她说着手中长剑挥砍,朝着陆念愁脖颈处斩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