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换下官服就去寻了楚清漓。
李绅一进门就道明了自己的来意。
楚清漓一脸懵逼:啥?我?提审犯人,没搞错吧。
“承蒙李大人错爱,然清漓能力不足恐出纰漏致使事情功亏一篑。”
“清漓多虑了,你在旁协助即可,无需做些什么,一切有为兄。”
得嘞,楚清漓明白了,合着就是当个吉祥物呗。看在李绅又是为楚晏出诊费,又是拉下身份与自己称兄道弟,楚清漓觉得自己不答应都有些说不过去了。
见楚清漓应下李绅当即就要拉着人往府衙走。
“李大人,不必如此着急吧。”楚清漓看向屋外擦黑的天只觉得自己这个上司也太勤勉了些吧。
“楚贤弟,此事宜早不宜迟,迟恐生变。”
府衙监狱内。
楚清漓一进审讯室一股难闻的血腥味充斥着她的鼻腔,令她几欲作呕,她不适地掩了掩鼻子,在李绅的左侧坐下,很快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被带了上来,那人正是为首的土匪头子。
“张正,本官再问你一次,你黑风寨,地处何处,有多少匪寇?”
名为张正的土匪看见楚清漓虽有些忌惮但还是不屑的吐了口唾沫:“你们这群狗官休想在我这里套话,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若不说,那就大刑伺候,到时候受不住了再开口就白受这皮肉之苦了。”
“听说这府衙有十八大刑罚,爷爷我就想挨个试试。”
“你......”李绅气极,张正是这群土匪的头头,对黑风寨的机密最是了解,还没有套出话来他是不会把他杀掉的。
正当楚清漓以为李绅要给张正上刑时却见李绅给自己使了个眼色。
李绅:你试试。
楚清漓回眼神:不说好什么都不用做的吗?
......
在李绅的注视下楚清漓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
“你嘴这么硬就不怕死吗?”
“脑袋掉了碗大的疤,十八年后又是条好汉。”
楚清漓给了李绅一个无能为力的眼神。
李绅用眼神示意:继续。
楚清漓:你怕不是在为难我胖虎。
楚清漓略一思索对着李绅道:“大人,张正既不畏生死,想必这些刑罚对他也没什么作用,下官曾在一本杂书中看到几种酷刑,不如就选一种在张正身上试验一番,试试效果。”
张正听到此话发出不屑的声音,这地牢里的十八般酷刑他白日里轮了个遍,还会怕这个小小书生所说的酷刑?
李绅也有些怀疑,但是人是自己请来的,总不能不给面子,“既然如此,那就交给出大了,楚大人要用什么工具我这就叫人去取来。”
“李大人,先不着急,我这有好几种酷刑,不知该如何抉择,不如我先跟张正说道说道,再写在纸上由他自己抽取您觉得如何。”
李绅不知道楚清漓葫芦里卖什么药,但还是很配合的同意了。
“张正,我这有几种刑罚,你可得仔细听好了,这可关系到你到时候是生是死以及怎么死。”
“这第一种是蚁刑,顾名思义就是把你打伤之后再抹上蜂蜜,丢到蚂蚁堆里,受万千蚂蚁叮咬,让你受万蚁噬心之苦,但幸运的是这个刑罚并不会死人。”
“第二种是鼠刑,便是将这饥饿的老鼠放进笼内让的的腹部堵住这个口子再用明火在笼底加热,届时老鼠难以耐热,便会拼命地往洞口钻,疯狂的撕咬你的血肉内脏。”
“第三种是人彘,这种刑罚会砍掉你的手脚,挖掉你的眼睛。用药将你的喉咙毒哑,用手将你的头发拔掉,最后用铜将你的耳朵灌聋,你还会被塞进一个小罐子里,看不见,听不到,说不了,幸运地话你可能还能活下来。”
李绅和在旁听的衙役被楚清漓的话带出了画面感,只是这种幸运真的大可不必有。这是审讯室内所有人的共同的心声。
当然这种心声楚清漓不知道,她还在继续讲着。
“这最后一种便是千刀万剐之刑,这种刑罚便是由刽子手,用刀在犯人身上割三千六百刀,并且期间犯人得是活着的,直到最后一刀才将人杀死。”
说完楚清漓还看了眼李绅问道:“李大人觉得这几种刑罚怎么样。”
“甚...甚好。”李绅摸了摸额头上并不存在的冷汗,怎么也想不明白楚清漓一个文文弱弱的书生怎么会这么多阴毒的法子。
“既如此便请张师爷写上这几种方法让犯人自己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