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走远的小郑：“……”
不知他说了什么，池宜然纠结了会儿，终是点了点头，顾轻舟这才落笔，字体潇洒。
池宜然接过面具：“喏，看到了啊，这是顾总的亲笔签名，保真。”
林燃眉开眼笑，忙伸手来接：“谢谢池老师。”
“这个我先保管着。”池宜然将手背到身后。
“为什么啊？”林燃大叫。
“林同学，我们可是说好了，要你这一个月按时上晚自习，等月考结束名次有进步才给的。所以，这个先放我这儿。”池宜然哪能这么轻易给她，为了这个签名她损失惨重。
“好吧。那你要好好保管。”林燃也是说话算话，忽地掏出手机，问顾轻舟：“顾哥哥，我能和你拍张合照吗？绝不外传。”林燃双手合十，可怜兮兮。
“当然……”一张照片罢了，顾轻舟无可无不可。
“不行。”池宜然否决。
“嗯，……不行。”顾轻舟唯老婆是从，耸了耸肩，表示无能为力。
“池老师，就一张。”林燃也是个鬼灵精，转头看向池宜然。
“这项福利暂时留着，以后你表现好了再给你。不早了，先送你回家。”池宜然铁面无私，拍照这么好的福利怎么能就这样浪费掉，以后搞不好还能安排个饭局，能让林燃安稳考上大学。
一步一步慢慢来嘛。
“哼，妻管严，这点小事也做不了主。什么嘛，不就学习么，谁还不会了。”林燃率先往前走，小声嘀咕。
池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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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燃坐前座，顾轻舟和池宜然坐后面，小姑娘自一上车便把头往后转，直盯着顾轻舟看。
顾轻舟受不了，升了隔板，心想要是他家然然能有林燃十分之一的热情就好了。
可现实就是人依然坐得离他八百里远，泾渭分明。
她不过来，那他过去便是。
顾轻舟靠过去，枕着她肩头，头蹭啊蹭的：“煞风景的小鬼。”
池宜然：“……”
“你别乱来。”
池宜然伸手去推。
顾轻舟本来真没这个想法，只是想撒撒娇而已，可她柔弱无骨的小手一按，便轻易勾起他的邪念。
再加上娇柔的声音，理智瞬间决堤，吻便落在池宜然锁骨处，渐渐往上，寻找香唇，再一点点探入。
那些挣扎和拳头于他而言毫无杀伤力，他只想重一点再重一点，将人揉进他的身体里。
很快那些挣扎便没了，只有无尽的柔情，池宜然无意识的轻哼更是助长他的野性。
车子猛地刹车，池宜然惊醒，发现自己已经坐在顾轻舟腿上，他的手抚摸她的大腿。
她拿开咸猪手，理好裙子，坐回位子，嗔怒地看了顾轻舟一眼。
顾轻舟心一紧，又在勾他了，狼狈偏过头。
池宜然只当这人知错，还会不好意思了。
车子开到学校附近的一个小区停下，池宜然下车，不见林燃下来，便敲了敲车窗，还是没反应。
池宜然便开了车门，只听林燃道：“加个微信嘛，平时你拍张你们顾总的照片给我，我给你钱，一千一张、两千、三千、一万。快，没时间了。”
“林同学，下车吧。”池宜然真是哭笑不得。
小郑总算松一口气，他这一路来快被这小祖宗搞疯了。
“哼，有钱也不赚，一根筋。”林燃气呼呼下车走了。
“人这叫识时务，为了你这一锤子买卖丢工作，正常人都不会答应的。你这脑袋瓜呀，要是用在正道上，将来可大有作为。”路上，池宜然给林燃做思想工作。
“也就是说，要是我给的筹码足，他就肯帮我做了。”林燃不以为然，逻辑简单粗暴。
“生，亦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兼得，舍生而取义者也。孟老夫子的话都忘了？课文白背了。”池宜然帮林燃正三观。
“没有钱虽然万万不能，但钱也不是万能的。这个物质世界，并不是所有东西都是利益至上，还有情、义，是非曲直等等。”
林燃一言不发，突然将食指伸入口中，作势要呕。
“干嘛？”
“我把刚才的饭吐出来还你，不吃嗟来之食。”
池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