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以至于最开始几天都怀疑金乌需要睡觉。 “头疼疼?”江黎垂眼看。 奚迟:“。” 话题有回到昨晚的迹象,奚迟低着脑袋随口回了句还好。 “去洗漱,把牛奶喝了。”江黎说。 奚迟笔尖在试卷上划过,说:“五分钟,先把这题做好。” 江黎应了一声,拿着校服进了浴室。 浴室很快传来水流声。 再出来时,江黎已经换好了校服,身上懒意减淡了几分,但精神还松散着。 奚迟没收卷子,洗漱完出来的时候,牛奶和面包已经放在桌上,江黎在吃昨天剩下的小半袋饼干,上还拿着奚迟没收好的物卷。 “在看哪题?”奚迟问。 江黎说:“弹簧能量终态值与初态值之差。” 奚迟点了点头,走过来。 面包很有分量,奚迟没什么吃早餐的习惯,和江黎分着才把面包吃完,正喝着牛奶,耳边传来抽屉拉动的声音。 奚迟后知后觉地一顿。 早上放通宝的时候,怕碰倒抽屉其东西,直接放在了屉口一本书上,也是怕江黎太快发现,特意选了个平日很少打开的抽屉。 然后很少被打开的抽屉今天就被打开了。 江黎视线从那堆突然出现的通宝转到了奚迟脸上,一个字没说,但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奚迟正想着编些由搪塞过去,江黎却忽然有了动作,拿了一枚扔进另一个抽屉,然后看着眼前的“散财童子”。 “剩下的换糖。”说。 奚迟一时没能听懂,半晌才问:“什么糖?” 江黎合上抽屉,重新拿起看了一半的卷子,很淡地说了一句:“换过了。” 奚迟:“……?” - 8点一过,运动员进行曲的旋律就在操场上空响起。 知是昨天那场“趣味赛”的加持,还是今天天气放阴没那么晒,各班状态肉眼可见的精神少,一场比赛起,看台就没吝啬过掌声。 只有王笛被杜衡和祝余架着从裁判台那边拖过来,一副即将气绝身亡的模,把西山一群人吓了一跳。 “记得今天也没你的项目啊,怎么成这了?” “谁让一大早起来满操场逛,”祝余斜了王笛一眼,“走过裁判台那边被体育老师逮住了,说去年引体向上拉低了整个西山的平均水平,拉住强化训练了一番。” 所有人:“……” 杜衡:“那是引体向上吗?那是引体上吊。”@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祝余:“看这就是你昨晚给迟哥灌酒的报应。” 王笛看了迟哥一眼,即便是引体上吊吊死了,钉在棺材了,也要用腐朽的声带喊出:“…你…放……” “屁,知,”祝余在听下去,一把捂住的嘴,“好好一朵喇叭花学什么好学气泡音?” 王笛:“……” “强化训练?老师让做了两百个?” “哪能啊,就20个,撑死了。” “喇叭你行啊,5000米都没你这么夸张。” 奚迟在一边有一句没一句听着。 祝余:“对了,说起5000米,下午的5000米好像得换人,还只们班一个。” 奚迟闻言,问:“原先是谁?” 杜衡:“廖争。”@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奚迟:“受伤了?” 祝余和杜衡对这似乎也太清楚。 “们俩也是在旁边看笛子上吊的时候听体育组老师说了嘴,说下午5000先空着,好几个班都要换人。” 王笛慢腾腾举起:“迟哥……知。” 奚迟:“……” 奚迟听得费劲,无情:“打字说。”@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王笛边打字,西山一群人边围着看。 祝余大致看了大概:“好像是昨天晚上南山那边聚餐吃坏东西了,十几个人,廖争也在。” 奚迟皱了皱眉:“情况很严重?” 祝余:“严重,就是医务室建议参加剧烈运动,好像也找到替跑的人了。” “除了廖争,们班还有人能跑5000米?!” “等等,刚刚说的是‘们班’?而是‘们南山’???” “等等,竟然也没听出对?!” “完了完了完了,校长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到了下午,忙着去打探一消息的王笛在看到5000米检录处正式名单的瞬间,瞳孔地震。 “靠靠靠靠靠,你知们班替跑5000米的人是谁吗?!” 祝余:“你别跟说是你。” 王笛:“……” 祝余:“你能这反应,该会是…学生会的人吧?” 王笛露出熟悉的“这个世界毁灭一个死”的表情。 杜衡:“班长?静姐?” 王笛:“……男子5000米啊大哥!” 祝余:“…许副?” 王笛摇头。 杜衡停顿片刻:“老大?” 王笛:“???” “按照逻辑顺序你也应该先猜南山老大吧?为什么是们老大?” 答案几乎已经点明。 迟哥可能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