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办法再做些妖折磨他们。
“去时陌上花如锦,今日楼头柳又青,可怜奴在深闺等……”
一道悠扬的戏曲声传来,哀婉,缠绵,后又似松掉的琴弦被忽然拉近,背脊发凉,一阵寒意往心头钻。
抓住郁瑾衣袖的幼童,忽然发了疯似的往二楼的方向冲。
“他怎么了?”
何玲追赶了过去,也消失在了视线中。
“清水镇的人果然深藏不露,这唱功了得啊!”
祝孟自小是由爷爷带大的,经常出入茶馆,也会听一些评弹或者戏曲,耳读目染。
夏溪然默默站在郁瑾身后,抓住她的衣袖,声音亦带着惧意,“好似二楼传来的。”
“瞎说,我们都在这里了,二楼哪里来的人?”
“那万一不是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