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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野区(3 / 4)

余说法下的媳妇宓珠。

“小红,你和宓珠一定要跟紧队伍。”周卫军昨晚不放心地连夜赶回家打地铺,趁着还没出发,反复叮嘱两个姑娘注意事项。

周卫军和顾谨戈一样,都是武装团的,武装团和建设团都会去,但先锋小队、最外围的队伍肯定是武装团的,比起兄弟团建设团,他们本该要顶上去。

虽然这个说法,建设团的兄弟压根也没认同,每次但凡有个什么事,都是争先恐后地抢着上前冲。

“知道啦~哥!别婆婆妈妈的,你比村尾的那些个婶子还碎嘴...”周爱红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她个子高,家里还有个当兵护短的哥哥,从小就是在村里横着走,性子也是假小子一样。

而她身旁娇小瘦弱的女孩则是胆怯地点头,听到假设出现的危险,瞳孔还会惊到晃动。

周卫军管不了这个妹妹,只能好声好气地拜托还没及自己胸口高的宓珠多多照顾自家妹妹,而后快速走进走向集合的队伍。

叶白芷混在人群之中,跟着一个背着铁锅的士兵身后五米远的距离。

她问过了,所有非军籍的人都是跟随建设团行动,外圈是武装团的人,双重防御,等到了目的地,再打散分开。

喘着粗气,叶白芷眺望晃眼的日光,开始后悔这次出行——整整五公里徒步暴走,入目就是杂草丛生的荒野。

等到脚底板受不住火辣辣痛起来的时候,野区终于到了。

大自然风光果然神秘,叶白芷看到前方自然保护区的第一眼,就相信了这世界上一定是有神仙存在的,要不然眼前这堪比仙境的地方是怎么造就的?

泾渭分明的草原、河谷、森林和山地,突兀地糅合在一起,与先前的荒草地完全不是一个画风的。

不仅仅是叶白芷目瞪口呆地凝神看向眼前的自然风光,就连来了好几次的军人们都心生敬畏,一个个伫立在原地,不再前进。

脚下便是河流溪地的边缘处,叶白芷回过神才发现帐篷已经搭起来了。

军用帐篷果然比那种过家家的露营帐篷大气不知道多少,简单的颜色,简单的款式,保温又防风,远远看去,就能想象里头有多温暖。

这片区域明显温度比南边低了好几度,叶白芷不自觉剧烈打了个寒颤,很快动起来,有眼色地去捡拾附近枯枝落叶。

等她认真抱了一把柴火回来准备生火,大铁锅底部烧出干巴巴的轮廓。

......忍了又忍,叶白芷憋屈道:“竟然还背了煤炭?”

身旁几个耳尖的,心也细,随意扫几眼就明白缘由。

既而,周边人群哄堂大笑。

随手将怀里一捧柴火丢在树下,叶白芷耷拉着肩膀走向周爱红,她哪里知道这么远的路,竟然还有人能不辞辛苦背来煤炭?

现在还没到分开行动的时候,一百来个跟随至此的男女老少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加上一千位姿态挺拔的军人同志。

到处都是人。

叶白芷一眼就瞧见人群中最高的那个姑娘,想到周卫军之前在绿皮火车上的照顾,略微一犹豫,还是挎着布包朝那头走去。

周爱红看似镇定,但到底也是个小姑娘,没来南海岛前,去过最远的地方也就是村外的县城,巴掌大的县城也仅仅去过几次而已,还是为了换点村里没有的鲜亮布匹。

含糊应付身旁婶子对于自己身高的好奇,周爱红明明比宓珠同岁,要揪具体月份,还小上两个月,可是早就习惯担任保护者的角色。

“宓宓,我们去那坐一会儿。”从军区大门走到这,周爱红估摸着大家伙儿走了也有将近10里地,现在太阳还明晃晃挂在蓝绸布似的天空上,就算军人同志们顾虑他们这些人的体力,也还是累得不轻。

上周还枯黄瘦削的少女在一周的精心喂养下,肉眼可见的多了些肉,就连发黄的头发都黑了一些。

宓珠原本就是活泼开朗的性子,要不是多年来被继母明里暗里地嗟磨,也不会养成这副胆怯卑微的模样。

她很感激周家兄妹俩帮她离开家里,说什么都是乖巧点头,老老实实地跟上。

“周...爱红?宓珠?”踢踏着碎石,叶白芷试探性笑问。

她也就见过对方两次。

周爱红诧异回头,看清人后一下子笑开了:“白芷姐!”

叶白芷是周爱红小时候最希望自己长大后的能够拥有的长相——大眼小嘴,头发柔滑黑亮,体态纤细柔韧。

三个长相或明媚、或美艳、或温婉的姑娘站到一起,还没来得及说上几句话,很快就有爱热闹的婶子凑过来。

“哟!这是谁家姑娘啊!个顶个地好看!”比着大拇指,一个眼尾皱纹凌乱的女人热情地夸赞。

眼底划过几不可察的嫉妒。

叶白芷下意识退后两步,她可是经历过二十一世纪防拐打拐彻底的教育,对于这种莫名其妙示好的人,一向是提防警戒心拉满。

陈莲香嘴角一僵,知道眼前这个最好看的姑娘不好套近乎,转头立马朝另外两个同样不俗长相的姑娘笑道:“啧,大姑娘啊,你们哪家的啊?我怎么从没在岛上见过你们?”

瞧瞧这大高个,一看种就好...就是这个太瘦巴了,得好好养一养...

陈莲香完全忘记自个儿现在还困在南海岛上,脑里尽是算计。

叶白芷冷脸,横了眼纠缠周爱红俩人不放的妇女,径直拉过两个女孩,往正在扎帐篷的军人同志走去。

陈莲香有眼色地住口,和善地笑看三人离开。

“你俩不要这么好说话!别人问什么说什么!万一是坏人呢!”叶白芷恨铁不成钢地低声斥道。

周爱红只是笑,瞅了眼另一边还在愣神的宓珠,继续听白芷姐的防骗教育。

没等走到帐篷处。

“有鱼!河里有鱼!”公鸭嗓粗哑得像砂纸在喉咙打磨过头,一个半大小子在河边嚷嚷出声。

成熟的男声不知道从哪里发出,“站住!不准跳!”一声爆喝制止住男孩跃跃欲试要下水的动作。

转瞬间,十来个不同的军人同志从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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