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回头很孩子气地挑衅地对亚瑟“略”了一下。
“阿尔弗雷德,妈妈的好大儿,快撒开,好重。”
我翻着白眼,抽手又抽不动。亚瑟在一旁,撇开头,微含着下颌,伸手捻了捻额前细碎的金发,看上去很是不自在。
阿尔弗雷德像只死狗一样被我拖进了鬼屋,一路上在我耳边大呼小叫。
他还作:“你撒开我手,我自己一个人能走。”
淦,明明是他一直抱着我的手。
“你撒开。”
他还很听话,撒开了,跟在我身后走。结果不到半分钟,他又在我身后尖叫起来,分贝直逼碰到会飞的蟑螂的愚蠢北方人。
我烦了,直接往后伸手拽着他就往外冲,一边冲还一边骂他:“叫你不要来你偏不听你四不四洒!你个崽种!”
跑出了鬼屋,我忽然发现阿尔弗雷德似乎有些安静,只在我耳后微微地喘着气,气息喷洒在我的后颈上,撩起一阵鸡皮疙瘩。
我闻到了红茶和玫瑰清浅又秾艳的悠长香气,回头一看,好嘛,亚瑟柯克兰。
“啊,对对对对不起我拉错了……”
得,阿尔那个b崽子被我落在鬼屋里,等他出来估计人就没了吧。
亚瑟低头,低声地笑起来,笑声如气泡酒里咕嘟咕嘟往上冒的气泡一样,沙沙痒痒的,在顶端炸裂开。
“没事。”他的脸有点红。
我发现我手还拽着他。
“啊啊啊啊啊对不起。”
我想松手,可他倒也不急着撒开,用他的大拇指摩挲了一下我的指节,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然后耳朵红得滴血。
“估计阿尔弗雷德这个崽子一时半会儿出不来,我们去别的地方走走?”他提议。
我怀着忐忑的心,跟在亚瑟身旁缩得像只鹌鹑。别看我平时对着阿尔弗雷德天天口嗨,真对上正主我半句屁话都放不出来。
“听说,你想睡我?”
他忽然定住身,回头看我。
好家伙,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呢!
草,这也太他妈尴尬了吧,我直接用jio趾在地上抠出一栋威斯敏斯特宫。
他不会要找我算账吧?
就在我做好了他拨打报警电话的准备的时候,他凑近了我一步,捧起我的脸与他对视:“我的意思是,你喜欢我?”
救命啊,我要溺死在他的眼睛了。
“嗯嗯嗯对对我喜欢你。”
他要是甩我一巴掌骂我“你那是喜欢我吗你这是馋我身子你下贱”倒也还好说,可他竟然又笑了,眼波粼粼,水光荡漾。
“你的喜欢好像和我的不是一个意思,不过没关系,”他把我带进他怀里,“我会慢·慢·教·你的。”
阿巴阿巴阿巴。
各位,我人都傻了。
而且明明在这里搞事情的是他,结果他脸比我还红,还低声又骂了句什么,搞得好像是我在调戏他。
我急忙岔开话题:“那个……我们去找找阿尔吧?”
亚瑟眼中的那片绿在那一瞬间忽然沉了一下,又立刻恢复平静:“好呀。”
我暗戳戳跑过去,拿我的手碰碰他的手背,捏捏他的手指。亚瑟他倒也没说什么,只是耳根红得要命。
嘻嘻,我先冲为敬。
我们去广播站发布寻人启事。
广播小姐姐对着喇叭喊:“阿尔弗雷德·琼斯小朋友,阿尔弗雷德·琼斯小朋友,你的教父教母正在找你,你的教父教母正在找你。”
她问亚瑟:“柯克兰先生,您有什么话需要嘱咐吗?”
亚瑟微微一笑,接过广播小姐姐的话筒:“滚蛋吧小b崽子。”
草啊,极度生草。
他无视周围奇怪的眼神,关了话筒,伸手碰了一下我的嘴唇,看了看指腹上的吃小孩色唇釉:“怎么涂这个?”
我结结巴巴:“阿尔说你喜欢这个。”
亚瑟低下头,凑近我:“别听他的,我喜欢你不涂的样子。”
我眼瞅着他的性感薄唇越凑越近,忽然一阵风刮过,我被不知哪里来的一阵大力猛的拽走,然后就被人扣着后脑一顿乱亲,把我嘴上的唇釉全部舔得一干二净。
救命啊,我现在满脸都是口水,我感觉自己被狗舔了。
阿尔弗雷德整个人挂在我身上,像只护食的猫咪冲亚瑟炸毛:“她才不是我教母!”
亚瑟不愧是成熟可靠的大人,摊开手:“哦,我不是来拆散你们的,我是来加入你们的。”
……
他们是否还记得这还在广播站?
5.
大家好,又是我,这次我真的死了,社死得彻彻底底,死得干净死得安详。
我还是个小憨批,我为什么要经历这些?
再见了,这个美丽的世界,愿天堂没有亚瑟柯克兰和阿尔弗雷德。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