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折回身,重新走到凝理身边。
她指着地上的破蜀锦问道:“这批蜀锦是孤品,说是蜀锦,其实更像绛绡。除非深居平京城,时刻关注城内动静,否则根本认不出这是蜀锦。这么多年来,大哥不是跟着顾将军远赴边疆吗?刚回京不足一月,怎么还能辨出是蜀,而非绛绡呢?”
又胡乱猜想一番,“难道大哥阳奉阴违?表面远赴边疆,其实早已回了京,在暗中做其他事?”
其实她当真是胡乱说,只是没想到,话一落,竟见凝理面色一沉。
看来是猜对了。
让他吃了瘪,也算是给冠怀生出了气。
凝珑不再多说,转身就走。
却听凝理直白地问:“那冠怀生,是大妹妹的情人吗?你那番说辞我存疑。送给世子,是因世子是你的情郎,是你将来的夫君。那冠怀生呢?你与他之间,当真只是主家与下人的关系吗?还是,他就是你踏的第二只船,是你的情人?”